《[聊斋]县太爷他没有半点补品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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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惜”的成分究竟有多少,明直和其镜不知道。
但是他们知道,褚照一定十分庆幸不用回广陵被老爷、老夫人他们催婚。
也不拆穿大人,只是笑着说:“大人不用可惜。等小的们回来,必定将喜糖各备着一份带回来,保管让大人在庆泽县也能吃到。”
“也好。这样也算我沾沾你们的喜气了。”县太爷的眉眼带笑。
明直和其镜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无奈与好笑。真不知道该说自家大人什么好,竟然从他们两个小厮身上沾喜气。可莫名的,心里又生出暖意。
也许正是这样的大人……才让他们即使明知妖鬼致命危险,也愿意强忍害怕,为大人出生入死。
燕赤霞在褚照等人进入青州境内,才与他们汇合。
之前朝廷来抓人,被师父燕赤霞提前带走,避开这俗世风波的铃娘,一看到褚照,就忍不住两眼泪汪汪:“大人,我师父说你被抓到大牢里去了,怎么样,有没有挨打?”
褚照有意博小姑娘眼泪,唉声叹气:“当然挨打了,出了那么多的血,留下那么大一个疤呢。”
他比了一个非常夸张的手势。
成功把铃娘吓得一双眼睛睁得贼大。燕赤霞作为师父听不下去了,没好气地说:“你闭嘴吧!”
不说这个挨打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男人流点血怎么了?留个疤怎么了?矫情的!
自己那傻弟子还同情他?
要他说,那同情还不如喂狗!
褚照“哎哟”了一声:“铃娘,你看本县都这样了,你师父还凶我!”
是啊,大人都那么惨了,师父你怎么还凶他?
铃娘不赞同的眼神看过来。
燕赤霞:“……好徒儿你别被这混蛋小子骗了!他这样的人,就喜欢花言巧语!”
褚照伤心落寞地低下头,好像一朵漂亮花花垂下脑袋。
铃娘看看燕赤霞,再看看褚照,一颗心果断偏到了伤心花花这里:“师父,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大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会伤大人心的!”
褚照频频点头,就是就是。
燕赤霞被气得直翻白眼。
对此,影四等人早就见怪不怪,哪怕认燕赤霞为恩人的聂小倩,也是含笑看着。
众所周知,燕赤霞每次见到他们家大人,都忍不住会斗起嘴来。好像不斗上几句就浑身难受。
正常正常。
燕赤霞看见聂小倩,估计也是想到她身上的人鬼情未了,顺嘴就问了句:“那个姓宁的书生怎么样了?”
聂小倩抿嘴一笑:“劳燕大侠记挂。大人恩德,写了封荐举信给国子监的许祭酒,他如今正在国子监读书。”
燕赤霞道:“读书好。他本就是富贵中人,虽蒙颜如玉之难,也实不该流落街头。”
其实燕赤霞更想问的是聂小倩,不过后者既然还跟在褚照身边,想必心底就是不愿意与宁采臣成就好事。这样也好。要他说,人鬼殊途,如今便很好了,何必再多添一烦恼?
褚照与燕赤霞谈起正事,后者听闻褚照在鬼宅中的遭遇,嘴角一抽:“你也是走运。那鬼竟然不来加害你。”
“他一开始吓任子韬,也是为了看我是什么反应。如果我坐视不管,那就是沽名钓誉,他也就不肯把这些话跟我说了。”县太爷解释道。
燕赤霞却另有见解:“你信那鬼说的,我可不信。”
都说“鬼话连篇”,谁知道那是不是那鬼编出来骗人的谎话?
在这种事上争论没意义,褚照转了话头道:“不信便不信。但他既然说到给孤园,总不可能是空穴来风,那颜如玉,还有薛娘子……”
燕赤霞拧眉道:“什么给孤园,我倒是没有听说过。不过薛娘子……”
他沉思道:“莫非是东海薛侯的女儿?”
“东海薛侯?”
“便是如今那东海龙王的二叔,早年被封了薛侯,很久以前就不管事了。”燕赤霞道,“不过他虽然不管事,跟天庭的交情却不浅。更有一义女,乃西王母前极有脸面的瑶台仙子。”
听到这样的消息,褚照接受倒是良好。毕竟能在阳间如此乖张行事的,背景肯定不小。只是他没想到竟然与天庭也有关联罢了。
“若真是那东海薛侯的女儿,这事就麻烦了。我虽然对天庭的事了解不多,但也听说过,那薛娘子因罪被谪,去往地下,收养冤鬼,以此将功赎罪。一旦功德圆满,不说东海薛侯,就是她大姐瑶台仙子,也会将她速速接回天庭。”
燕赤霞暗示褚照,“白无常大人不是让你协助阴间调查颜如玉的事吗?这给孤园的事,不若交给他们。”也免得给自己惹上不该惹的麻烦。
后者听闻无奈道:“你当我没有试着去城隍庙里请谢兄来?只是,大抵是他公务繁忙,我前番请了两次,他都没有回应。”
“那就没办法了。”燕赤霞发起愁来,“我师门那边听说我竟然跟朝廷有了关联,还险些把自己折腾进牢狱里,出面保了我以后,把我叫回去狠狠骂了一顿。短时间内,我是没法再帮你了。”
“是我连累了赤霞兄。”褚照歉意道。
燕赤霞摆了摆手,说“哪里的话”,这时一只纸鹤从天边飞了过来。
它落到燕赤霞手心,口吐人言:“确实是伽蓝山的人将钟樵子放走了。”
褚照撑着下巴:“可是岑元子不是说,要伽蓝山好好管教自己的人吗?”
燕赤霞对纸鹤道:“这就是我在凡间认识的庆泽县的县令。”
纸鹤“道”:“钟樵子将颜如玉的首尾招认了出来,他同门师兄弟听了,便想着他既已知错,又被灾火折磨得实在可怜,不愿他再遭受师门惩罚,于是就将他放了。”
这话就算让铃娘听了,铃娘也会觉得十分可笑。
“便只我所见到的,那和尚就害了三条人命,伽蓝山的人竟然如此轻拿轻放!”
褚照的话语里流露出轻嘲意味。
燕赤霞敛眉:“多谢北师兄带来音讯,赤霞下次叨扰,必带上一坛好酒,与北师兄共饮。”
那纸鹤“道”:“共饮就免了,放眼十洲三岛,谁喝得过燕师弟啊。倒是刚刚那个口出狂言的庆泽县县令——”
褚照目不斜视地喝了口茶。
纸鹤“道”:”莫说我未提醒你,你身边是有岑元子在,那些个神仙鬼怪看着才对你客客气气。像伽蓝山那一类眼高于顶,不把你眼里的滔天罪过当回事的,多的是。你愤懑他们轻拿轻放,实在大可不必。”
说罢,纸鹤便振翅飞走,褚照连反驳的时间都没有!
“他是谁啊?”褚照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
“祖州北星宇。”燕赤霞道,“昔日与岑元子争夺白阿剑的人里,便有他。我应该与你提过。”
他委婉道:“北师兄说话是直接了一些,但是他说的不无道理。”
褚照冷漠地“哦”了一声。
他当然知道不是所有神仙都像岑元子那般好说话,但是那又怎么样?
只要神仙里确实有悯人的神仙,那就够了。
即便是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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