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零直播家长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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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不吃!”
边月把院里躺着的傻狍子四个蹄子用麻绳绑起来,一抓,提着就去找不远处的张叔。
村里唯一的屠户。
离院子还没多远,就听见吵闹声。
“哎呀,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下就瞄准打中了,哈哈哈哈哈,老当益壮啊。”
院里田大爷在吹嘘他今天的战绩,双手挥舞,止不住的兴奋。
“您老胆子大,还敢上山打野猪,我怕遇见腿都软了!”
张家儿子嘴里说着话,手上动作不停,在处理下水。
一头猪被分割成不同的区域,正整齐的躺在宽大的木板上,十分舒适。
“哼,你听他吹,明明是一头撞树上了,头都撞歪了,运气好。”
张跃田分完肉,在旁边椅子上坐着歇息,手里拿着烟杆。
“哎,可不是凑巧,我打中了才撞树的!羡慕不来可别胡说!”
田大爷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哪里是运气的事,正要继续理论。
“吱--”
院门打开,边月娘俩就在外面站着。
“闫家媳妇,你当时也在场,你跟这小子说说,是不是我打中的!”
田大爷正愁自个嘴巴不会讲话,立马把人拉进院里,想要说清楚。
“哎哟,当时把我吓得心慌,看都不敢看,就听见响了一声猪就死咧。”
“张叔,我今天捡到个狍子,帮我分一下,皮留着。”
边月将狍子扔地上,拍干净手边笑边道出来意。
“哟,今天是赶上了,都运气好啊,我也难得开张。”
张跃田很快收起本就没有烟叶的烟杆,用铁挂钩吊起狍子,放血,用还没收起的工具,从头到脚开始顺滑的剥皮,只剩下光溜溜的肉了。
锋利的刀刃划过,内脏暴露在空中,又划拉几下,全掉在事先准备好的盆里。
[我现在非常自信,给我来个狍子!]
[真刑!]
躺平放板子上,刀磨得锋利,斩骨刀几下砍成好多块,一把小刀把各部分分开,用棕榈叶搓成绳,穿过肉上扎的小洞。
边月给了张大爷工费,剩下的一溜串全部带回家,还有田大爷为表歉意送来的一块猪五花。
“对不住哈,吓着闺女了。”
“没事没事。”
边月和闫洋满载而归。
回到家,留下晚上吃的,把肉都挂灶顶上,另外挑了块不大不小的狍子肉,往旁边刘婶家去。
“婶,今天吓着了吧,这块肉拿着补补。”
边月扔到灶台上,赶着往家里跑,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没看见刘婶笑着接受了。
闫洋已经把切块的狍子肉放锅里煮,上面飘着大块姜片,不时用勺子撇去血沫。
“吃吃吃,这还挺自觉的,家里就是养了头猪都不够你吃的。”
边月习惯性骂了句,又下地窖拿了四五个土豆,削好皮切块放旁边。
“肉都不够你们造的!”
盛出过水的肉,狠心蒯了陶罐底下的一小勺猪油,加入干辣椒和狍子肉在锅里煸炒。
“刺啦--”
水雾瞬间蒸腾,辣椒的香气弥漫出来,让人咳嗽不止。
大火煸炒,将肉煸炒的两面金黄。
加水漫过,另外又加了香料,盖上盖子让它咕嘟咕嘟的继续煮下去。
洗干净一旁的陶锅,又夹出一根燃烧的粗柴,烧起屋里边的炉子,待汤沸腾起来,盛陶罐里放炉子上小火炖着,肉香四溢。
锅里煮上水,快开了,下入淘干净的大米,待到夹生时沥出,打赏的大米白净且没有沙石,都不需要挑拣了。
白色粘稠的米汤,喝上一口,顺滑的从舌尖到了胃里。
锅里再烧上水,放上甑子,铺上蒸笼布,倒入搅拌好的米,铺平,筷子戳上几个洞,就可以静待米饭成熟了。
切成小块的狍子肉已经可以用筷子戳开,加入土豆块,撒上一大勺盐,继续炖煮。
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米香和肉香。
“娘,还没好吗?”闫洋眼巴巴盯着锅,馋的心慌,人跟灶台齐平,锅里煮的东西都打探不到。。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边月没好气,给人头上轻轻弹了一下,这土豆子都没耙呢。
“我们不等爹回来了吃吗?”
“你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你要有钱就给他打电话去,让他早点回来。”
“哦。”
“你没事做去后院给我摘点辣椒来。”
“好!”
边月懒得管被她忽悠瘸的傻儿子,又喝了碗米汤,好些日子没吃上肉了。
“咚咚咚-”
“这个点谁来啊?”
边月有些嘀咕,农村少有饭点到别人家的。
“闫家媳妇!开开门!”
门板哐哐作响,像是快要散架了,上面开裂的缝隙里的灰尘都敲出来了,边月大概知道是谁来找她了。
“咳咳,婶子,有什么事,这么着急来找我?”打开门,外面一个裹着红色头巾,有着间隔的花纹,是村里难得一见的鲜亮颜色。
暗灰色的衣服成套,整洁且没有补丁,右胳膊上挎了个篮子,上面搭了张蓝底白花碎花布的妇人在门口。
顺着门口传出的香气,她扶着门框探头进来,鼻子不停耸动起来,眼睛里已然有了目标,作势想往屋里冲去。
边月佯装拦了一下,打开直播间,背着翻了个白眼,到屋外把晾了一天的山货收到厨房里,朝屋外四处看看,才把门拢上。
[怎么回事,我才来,主播这么不欢迎吗?]
[不欢迎那个大婶吧…]
“哎呀,今天吃肉啊,来得真巧啊!”
王婶堆起笑脸,眼睛都眯成一条缝,把篮子放一旁炕柜上,坐到饭桌旁,翘首以盼,看不见一分客气。
“对啊,真巧啊,婶子吃了没,没吃一起吃吧。”边月皮笑肉不笑,客气邀请。
“多不好意思啊,哈哈。”
干笑两声,期待地看向闫洋,这孩子咋没个眼色,去拿副碗筷来啊。
“今天听张家婶子说了,你运气好,捡到个傻狍子,哎哟,没成想赶上躺,还能吃两口。”
喉咙在不停的吞咽,眼睛快掉进锅里,都舍不得转头看看。
[这又是什么剧本?]
[好烦啊这个大婶,没有一点数,可以减掉她的戏份吗?]
[本来就没多少肉,她这么胖,主播后面能吃几口啊。]
闫洋在看过他娘的眼神后,去厨房又拿了一副碗筷出来,重重放在王婶面前。
他不喜欢这个村长家的婶婶,上次跟铁柱、二丫一起玩的时候,她帮着狗蛋抢走了他摘的山楂果,原本打算带回家给他娘和妹妹的,虽然妹妹还不能吃。
边月把甑子里热的昨天剩的窝窝头拿出来,给桌上一人分了一个,多了可没有。
“婶,叔那边是有什么消息了吗?我这好多天没他爹消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一天就愁啊。”说完连擦眼角这种假动作都不屑,眼疾手快的挑了块没骨头的肉放嘴里。
闫洋闷头吃肉,他娘这样子看的他难受的吃不下饭,正龇牙咧嘴,苦大仇深的啃着一块骨头边的肉。
“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你男人最能干,唉-这肉可真香。”
王婶光顾着啃肉,难得从嘴里听出句含糊的话。
[吃相真难看,多久没吃过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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