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零直播家长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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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女生习武也不一定能打过男的吧?]
[这可不好说哦,更何况这是大多数人都吃不饱的年代,冯悦看着家里条件好,吃的也好很多。]
“走走走,迟点都进人家肚子里去了!”
边月都顾不上噎,两口吃完,大力拍了两下胸口,赶紧催促,仿佛是自家鸡没了。
“叔们,下午就把这些木头处理好就行了,早点搞完就可以走了,工钱照样结,但是如果做的不好的话,返工我们不给工钱的!”
出门前不忘敲打这些大叔,不能没人看着就随便敷衍了事。
“闫家媳妇,一个队里的还信不过我们吗?”为首的大叔刚吃完,靠着门板在歇息,听见这话,脸一板,说笑道。
[熟人大满贯,我家装修已经被坑的够够的了。]
[以前的稍微靠谱一点吧,不靠关系都找不着人帮忙,不像现在很多规范之后好多了。]
拉着吃完的林支竹就往外面找,边月又想起刚回来时看到的人影,有了想法。
“婶,我们先去哪?”林支竹不紧不慢的走着,但难掩焦急。
“找村长!”
这王家屯很大,好几个队,村长家是队里唯一一家砌的砖房在村中央,一座座黄泥房子里格外显眼。
林支竹也想提快速度,努力跟上脚步,肚子实在是受不了,在后面跟着,总算到了。
边月熟练的一把把院门推开,直冲屋里大声喊。
“王添禄!”
林支竹还靠在门框上揉着肚子,忍不住张大嘴巴,看着顺滑的操作,一看就是没少这样干。
王婶吃完饭,刚躺炕上困得眼迷瞪,一下子被吵醒了,浑身充满怨气。
“这谁没事找上门,早不来晚不来,偏生等人睡着了才来!王添禄又跑出去喝酒,这家要过过,不过就散了吧!”咬着牙起床,一路嘀咕到门口。
没开门,透过门缝,被冷风一吹,往里缩了缩,目光阴沉沉地看向屋外的人。
“你不睡觉又来干啥呢!”
林支竹属实被吓了一跳,这大白天的搞这样也太吓人了,头发四散开,身上披了件深色的外套被门板挡住,只能看见里面穿的洗得泛白的衣服。
“村长呢?”边月没什么感觉,叉着腰,如常的提出自己的疑问。
“死外边了,去挖坟吧!”一肚子气,根本懒得理会,胡言乱语几句,连那个缝都没了。
“哐当-”
这次轮到边月吃了个闭门羹了。
[好凶啊,有什么好凶的,说话这么冲,更年期啊?]
[这不是之前那个偷了主播辣椒,自己反而辣的肚子痛的那个大婶,她本来就有些凶,还小气。]
[不用管她了,重要的是鸡哪里去了,主播家里小孩也不见了。]
[刚刚那个鬼鬼祟祟的,应该就是他去偷的!]
[真说不定,万一是个误会怎么办,那可尴尬了。]
边月没被影响到,村长都不在家,没办法的事。
“大中午的吃火药了?”在心里嘀咕。
午休时间,村里一如既往的安静,路过河边,也都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婶儿,我俩这漫无目的的去哪找,这又没个消息,跟无头苍蝇有什么区别?”林支竹有些焦急,担心冯悦出去要是遇上什么坏人了。
边月没有回答,她目标明确,直接沿着村里的河边,一直走。
这里夏天会时不时来些野鸭子,还有别的鸟类,她也认不全,芦苇荡里运气好还能摸到蛋,为家里添一点荤腥。
往日里少不了一群孩子在这边玩,今日倒是稀罕了,一个人影都没见着,村里好动年纪的孩子可不少。
枯黄一片的草堆,随着风飘荡,除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格外的安静。
[这里也算青纱帐吧,看着好吓人。]
[好恐怖啊,好害怕旁边突然钻出来个人,刚到厕所摸鱼就看到这个,好怕顶上突然冒出来个头!]
[不要讲了,我晚上会想起来的!]
常来玩耍的孩子们踩出一条小路,地上是倒伏的干草,踏上这条路。
地上本来的路被遮挡住,有些不确定每一个落地点是否安全,还没来得及提醒后面的人。
“啊!”林支竹一脚踏空,不由得惊呼,又惶恐的捂住嘴。
“我脚好像扭伤了。”自觉拖了后腿,有些愧疚和不好意思。
边月捞住人,突然抑制的声音还是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不停左右倒伏的芦苇,似随风飘扬,与周围的树叶沙沙声融为一体,脚步声有些重了。
“上来。”半蹲下,低沉的声音,跟平日里爽朗大方的形象格外不同,差点以为是听错了。
林支竹不敢出声,脸上震惊,自觉拖了后腿,老实地趴到背上,不敢讲话。
手一抬,轻松把人背起来,边月快步往眼前,脚上长了眼睛似的,避开每一个坑洞,往前追去。
身形小巧的两人,沿着小路,飞快穿梭在芦苇荡里,很快听见越来越大的悉悉索索声,目标逐渐靠近。
前面人也听见后面的声音,脚步也开始慌乱起来,刚仔细听还不一定能辨别出来。
林支竹有些害怕,收紧胳膊,她们两个人真不一定是前面人的对手,动作越来越快的边月,她根本没办法阻止,这个婶子属实力气又大又轻快,只能靠着这些日子里的友好相处,选择相信她。
“欻-”
一个身影往旁边一钻,完全顾不上遮掩行迹,往一堆无人去的芦苇从里去了。
全然无视密集的芦苇荡,每一片叶子都会在高速跑动中会变成锋利的刃。
[可恶,都快追上了!]
[那里面不敢追吧,根本说不清在哪里蹲着,突然跳出来的话,根本反应不过来!]
[别去啊,主播!]
边月仍旧在原先的小路上狂奔,突然提速,可把林支竹吓了一跳,尽力放低重心,一手挽住边月脖子,一手从捂到另一边耳朵,保护住整个头。
这条河贯穿整个王家屯,是村里救命的母亲河,寒来暑往这么些年,没闹过灾。
越过大片的芦苇,入目的是一大片已经休耕的土地,一眼望不到边,黑色的泥土,说明了它们的肥沃。
数只麻雀被惊飞,往远处去了。
终于到了小路尽头,往外面大路上一看,总共也没几个人。
边月过去一把抓住眼熟的身影,大声喊道:“站住!”
那人愣住,还在思考这个大婶找自己是有什么事情的时候,直接被拉过去。
脸上扭曲了一下,有些不大明白为什么被抓住,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转头看向背上眼熟的人,“林知青好,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新人,没看过,叫啥啊?]
[感觉文绉绉的,有点装,不喜欢。]
[这叫斯文败类好吧,老受欢迎了,看着就有文化。]
[有文化应该不会偷鸡摸狗吧?]
[他只是有知识,不代表品德也好的,不要乱加光环。]
[好看就行了,脸在江山在。]
[重要的是快找,我今天就靠这个吊着了,上班上的人快死了,希望下班前能有结果。]
林支竹有些不好意思,小声打招呼:“钱知青好。”
“知青啊,我怎么没见过你?你熟吗?”边月松了手,这带着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人。
小声问了问背上的人,看还有没有可以挽回的余地。
“我是自愿来建设祖国的下乡知青,或许不太打眼吧,没让婶子看见,但也不是随便就可以抓着就让我顶罪的。”嘴角勾起,疏离的笑容,扶着胳膊往回去了。
“对不住,对不住,是误会了!”边月疯狂道歉,才算完。
“是知青点原先的知青,你应该也见过吧?”林支竹有些不解,这钱知青不是说都来这边好些年了,多多少少会有些眼熟的吧。
“我没事往那边去打听个男的算什么事,我可是有男人的。”边月有些嫌弃,这路上就没几个人,偏偏抓了一个看起来最不像的犯罪嫌疑人,最后连人也没抓着。
“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走了吗?”钱知来对突如其来的误会也不介意,说完就走了。
“这个知青怎么身上一股子说不清的味道,像是在哪里闻到过,我先把你送回家吧。”
边月皱皱鼻子,没分辨出。
林支竹感觉自己像没有重量一样,在后头趴着,松了口气,生怕自己拖后腿。
[香水?看着也不是很有钱吧,应该不是。]
[人家手上带了手表的,眼镜也不便宜,是个富哥,说不定真是香水。]
[谁去研发个可以闻到味道的手机?我看吃播有用的!]
边月顺着大路往回走,林支竹也觉得自己可能是个累赘,不好意思继续让背着,希望把她放下来,完全可以自己蹦回去的。
被拒绝后,头趴在肩上,嗅到一股神奇的香气。
“婶儿,你用皂荚洗头的吗?怪香的!”
“不都皂荚、草木灰,要不然米汤的。”边月不太在意的回答,听说城里都会用很香的洗发水,不过太贵了,这镇上的供销社都没见过。
“钱知来身上的味道好像冯悦身上的味道,她说自己身上最近有伤,用了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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