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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零直播家长里短》

148. 腊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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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太恰到好处了@厨房小白]

“多吃点芝麻、羊肉,左归丸、参茸强肾片吃得起不?养养看,还不成事再来找我看。”

付三包好药包,收了钱,回到外屋碾草药。

“哥,你这儿有关防风不,我顺路买点回去。”

边月揣着药,老实不少,没再用调笑的眼神看闫峰。

来自山林的乡土气息,在每一次敲击中,愈发明显,从鼻腔进入,苦得像是生吃黄莲。

“肚子还拉啊?你们那药包里有药能止泻的,是药三分毒。”

付三招招手,就准备把人打发出去,制药的时候不能让外人瞅见。

“匀点,啥价?”

边月在一把碎零钱上又加了一张。

“嘿,要出啥事可别掰扯到我身上。”

付三光一打眼,就想好这张钱用来添置什么药材。

在村里帮人看病,没倒贴都算好的,兜里差点掏不出一个子来买常用药材了。

[红富士苹果500g×5,备注:大恩不言谢!]

[红柚500g×5]

边月早跟寻迹商量好用水果来支付,特别是苹果这样的硬通货。

这会儿乐不颠地坐上自行车,扯着闫峰的衣摆,回公社。

“闫峰同志,你...?”

“好着呢!”

付三炮制好药材,回到炕上翻看他爹留下来的经验笔记。

他是个半路子出家,临危受命的,要不是小时候被他爹要求给草药都认过,这会儿可两眼捉瞎。

“肾虚,尺脉细弱虚浮,嗯...不对?四肢也没畏寒怕冷啊...”

伴随着刮脸的冷风,边月即便是铁打的,也不乐意这天往外头溜达。

买好炭火,就同耿老太太在小院猫冬。

要吃米粉的?

自个上门来买。

“对二!”

“要不起。”

“咳咳。”

“对三!”

“对k!”

“赢啦!”

边月和闫峰一拍手,转头使唤儿子端热水进来。

“赢啦!”

闫妍趴在炕桌上,围绕着打转,学着大人的语气把手高高举起。

三花猫跟在闫洋的屁股后头溜进暖和的里屋炕上,就地一趴,活像个球。

“喵~”

“不成,你们俩口子一块欺负我!”

闫洋叉腰愤愤,显然也是发觉两人作弊的手段。

“成,咱换个玩法,凑二十四,靠自个,那没啥话说吧?”

边月手里的扑克很快洗好,被均匀分成俩摞,分交在母子俩手里。

“7,3,5,8。”

“啪——”

[三七二十一,加八减五。]

边月先夺得头筹。

“6,2,1,3。”

“我知道,二六十二,再乘以三减一!”

闫洋很快适应这样的玩法,手里的牌不断增减。

“婶子!”

“叮铃铃—”

“来了!”

边月交付给闫峰,裁判的职位又流转到闫妍身上。

在院子外的严麦,裹得差点认不出来,帽子、棉大衣、围巾、手套全副武装,双手插兜等自个那碗米粉烫好。

“婶儿,你这儿离厂里还挺远的,要近点,我包进耗子都得空手出来。”

瓮声瓮气的。

“吃吧,吃肚里头,猫吃了都不一定顾忌得上耗子。”

边月把热乎的一盅羊肉粉交到人手里,再次拒绝单独买粉皮的生意。

她一次准备的量俩天就能用完,要过阵儿放不新鲜长霉吃了,她可承担不起那个责任。

“过年要吃上婶子做的羊肉锅子,估摸着家里得念叨几年。”

严麦空冷冷的肚子,被鲜香味道一刺激,直接蹲在门跟前嗦粉,虽然这会儿热气熏得人直睁不开眼。

“啥家庭,过年吃羊肉锅子?你要真准备上羊肉,我还就乐意给你做一回,比国营饭店师傅价便宜点。”

边月把紧接着来的顾客粉烫好,有空跟人商量。

“真的?”

严麦扭头,很快把碗里的米粉嗦完,再买了一份,找人去。

边月眼看最后的生意结束,把告示挂门上,推车、碗筷收拾干净,擦擦手进里屋。

闫洋手里的牌堆成高高的一摞,一不小心就会掉落,并正在快速增加。

“五减一除以五,再乘以五,二十四。”

闫洋放在炕桌上的拳头捏紧。

[通天代啊!]

[对孩子多不公平,让我来虐虐他!]

边月把闫峰挤开,攻守异势,慢慢又趋于平衡,两人手里的牌相差数目不大,才同人咬耳朵。

“也就我乐意跟你玩,欺负小孩呢?”

闫洋绞尽脑汁,在“放水”下,信心大增。

“6,9,9,10。”

[哈?]

闫洋的脑子一下没从固定的几个搭配中找到正确答案,扣着脑袋,“娘,这能算出来吗?”

欲言又止的闫峰被勒令只准好好当裁判,看着桌上排列在一块的四张牌,只好透露些许,“先乘。”

“啧,先乘啥呢?九十?二十四那也得是六加十八,要不九加十五,又搁哪凑。”

边月慢慢引导着。

“我知道了!九乘以十再除以六,加上九就是二十四了!”

“娘,你搁这让我呢?”

闫洋胳膊插一块,觉得自个胜之不武,放弃继续游戏,把数学作业掏出来做了。

“算二十四!”

闫妍把那一摞牌挪到自个跟前,拍着桌子,也想参与。

“你跟我一块,咱俩跟你爹玩。”

“啪——”

“八除以三减三分之八的差。”

“啪——”

“...二十四!”

“啪—”

“二十四!”闫妍双手拍在桌上。

“收牌。”

根本没有闫峰说话的空,尽数牌都落到了他的手里。

[嘎嘎嘎,主播算的真的好快!]

[牌翻过来就有答案了。]

[帅!]

[这咋练出来的啊?]

[我的脑子和嘴都跟不上。]

“输的烧火,去吧。”

边月怀里的闫妍鼓掌,完全没有在意给她梳丑辫子的亲爹。

“娘,我练多久能算成这样啊?”

闫洋长大着嘴,手里的习题册上题目不难,但数目多,只要他练出这样的速度,就不用担心赶不上听故事和吃饭了。

“我给你出个题,要年前给我算出来几个法子能凑出二十四,咱过年也吃羊肉锅子。”

边月在本子上留下五个五,看傻儿子急得抓耳挠腮,乐呵呵做晚饭去了。

公社里的十二月一如既往的枯燥,都缩炕上听收音机、扔嘎拉哈。

街上的行人减少,进入腊月,又瞬间多起来,不怕冷的孩子们在街头巷尾打口袋。

王家屯里,这会儿多是在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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