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篇快穿文[双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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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尤里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额头冷汗冒出,睡衣被汗打湿,她长舒了一口气,微微平稳气息,起身緩步去往洗澡间。
花洒瞬间倾洒温热水在何尤里身上,她抬着脸,指尖插入发缝。
第十次做同样的梦。
每次都是何尤里在很正常、很正常地做着梦,忽然她全身一坠,画面一转何尤里以第一视角在视奸一个叫佰索的男人。
每次都是。
看不清他的脸,听不清他的声音,就像高度近视的人不戴眼镜。
梦里的自己一直在注视着这个叫佰索的男人。不是没有出现过其它人,但都被梦里的自己忽略了个干净。
十次,十场梦,漫长又漫长。何尤里宛如在电影院中观看重复播放的电影,开始再感兴趣后面难免坐不住,愈发烦躁。
关闭花洒,何尤里披上浴巾迈出浴室。
吹风机呼呼作响,所有白噪音受到压迫,吹风机的风声当道。
听不到其他声音,何尤里调至最小风速,微微听到其他声音,窗外在下雨,今天是个雨雪交加的夜晚。
她的肩线才不再紧绷。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何尤里晃了下神,犹豫片刻还是关掉了吹风机。
梦里的她很痴线。
视奸不成,发现佰索有暧昧对象,竟成心扰乱佰索暧昧对象的生活。利用职务使各种绊子让俩人不顺,疯狂地写各种各样的匿名表白信给佰索,应该是表白信吧…………
像鬼一样阴魂不散。
握握头发,已经复干。何尤里重躺回床上,翻了个身,侧压着胳膊盯着墙纸的纹路发呆。
今天的内容变了,梦里的她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一刀捅了佰索。
关了精神病院。
她疯了,在精神病院里疯得不成样子。
何尤里又翻了个身,强迫自己睡觉,隐隐约约不会再梦到这些梦。
她于是闭上眼,期待明天的到来。
令人不安的全身一坠又一次发生,紧接着画面一转何尤里出现在自家的客厅。
何尤里:“………………”
何尤里木着个脸,等着身体移动去视奸佰索。
嗯…………?
身体这回怎么不自己动了。
以前的梦何尤里都在充当另类观众,像被人装进了脑子里。
不能说话,无法影响梦中的人,何尤里只能看着。
这么看了十次。
她迷惑地眨眨眼,眉心微蹙。
何尤里试着抬了抬自己的胳膊。
真能随自己心意动了。
一阵不安传来,她下狠手捏脸,疼痛,触感真实。
不安感越来越重,何尤里观察四周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呼吸有些急促,何尤里顶着始料未及带来的头晕目眩。
她行动起来,脚无意识在客厅里走动。
直到走向了放着猫爬架的角落。
猫扫着尾巴,在上面睡得安稳。
何尤里:“…………”
这是梦里何尤里的家。
不是她家。
何尤里喜欢猫但猫毛过敏,从来不养。梦里的何尤里不过敏。
梦里的何尤里养猫,一只胖胖的狸花猫。何尤里跟着过了把养猫的瘾。
何尤里要笑不笑。
“真假,这梦太真实了。”
她话这么说却没有坐以待毙,而是开始寻找线索。
这里的一切都和现实中没有区别,同样的布局,同样的人际关系,同样的全职写小说。
除了猫,何尤里表情空白,连身上的痣和手上的薄茧都是一样的。
匪夷所思。
她想了一百八十遍腾空而起和自我瞬移,都没用。
确定不是清醒梦。
平行世界。
这个念头跃入脑海,何尤里倒吸一口凉气,穿越大军她没赶上,时髦的平行世界到被她碰上了。
一个何尤里猫毛不过敏的世界。
第一反应是她怎么回去。
卧室里有一个书桌,上面堆着一些书,何尤里顺手摘出来一本,坐在了书桌前。
她随手翻了翻,眼睛为之一动。
“空白的?!”
狂喜一下冲上了她的脑子,何尤里眼前一亮。果然是在做梦,就是梦真了些。
不过还是逃不出她的法眼。
“要不然书上怎么会没有字。”她暗中撇嘴,真是自己吓自己。
突然纸上慢慢显出痕迹,沁出黑墨。
何尤里手一抖,书掉到桌上,书脊背发出“啪”的一声响。
「你可以相信我了吗?我确实是身在你所谓的异世界,并不是什么鬼。」
这话说的感觉很无奈。
什么跟什么,何尤里本能皱眉,对目前的情况有些费解。
这梦的什么鬼事,真无厘头,伏O魔的日记本都出来了。
吐槽完毕,何尤里意识到她可以拿起手边的钢笔回应。
——请问有前情提要吗?由衷希望可以理解您说的话。
何尤里尽量回得礼貌些。
那边好半会回了一句。
「……我们昨天第一次联系,我提出我们处在不同的世界,可你一直将我看作不干净的东西,拒绝交流。」
何尤里以手撑脸,困意依旧盘踞在她的脑子里——奇怪的感觉,在梦里还会觉得困。
异世界笔友这样的身份?
她光速接受了。说实话如果下一秒面前突然出现个外星人,她都很有可能见怪不怪。
——我有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佰索,并没有问过。」
!!!何尤里精神了。
我一直盯着的那个人。
不对,那个我一直视奸的人。
何尤里没了睡意,她的视线下移,落在手臂上,没有像素点什么的,超清晰的皮肤纹路。
出神感慨了一句,她快速回神开始重新估摸情况。
很重要的一点,我该不该相信他的前情提要,还有这个男人为什么能通过书本和她联系。
梦里可没有有关镜头。
——明明有提到拒绝和你交流,意思很明确吧?你看不懂字吗?
那边沉默,似乎没想到何尤里语气如此不好。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被避开转移话题了,何尤里撇撇嘴,一点也不想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她突然想起之前佰索的暧昧对象欣谭恩——记得是这个名字。
何尤里掏出手机面部解锁后即刻搜索欣谭恩的名字。
页面跳出,演员,曾参加过一些综艺,演技青涩,不温不火。
梦中何尤里呓语时提到“就差一点”和“还我佰索”。
何尤里回应。
——欣谭恩。我名字欣谭恩。
「欣谭恩?不错的名字,不过昨天你好像叫何尤里。」
这个异世界笔友戳破了何尤里的谎言,顺带暴露他自己也说了谎。
何尤里没空和他一来一回,见戳破了也不在意。
——那还要问。话说回来怎么证明你的异世界身份。
「这种联系方式,不能证明吗?」
——也许你只是装神弄鬼。
「不要这么想,我们又要绕回去了。」
何尤里不由“啧”了一声。
——不和你讲了,我要回家了,再也不见。
她写完扭头望向卧室窗户,她这房子在的楼层不低,跳下去应该能醒。
何尤里这样想,身子一动不动。
算了,还是想点稳妥的方法吧。
「你不在家中?」
——算也不算。
——哎呀,你知道这梦怎么醒吗?
「梦。」
——对对,梦,你是我梦中人物,我特喜欢视奸你,爱而不得还把你给捅了,这样你能明白吧。
何尤里心想醒了就去看心理医生,码字压力大到这种程度,自己不去看医生,可真是讳疾忌医。
“这可不行。这绝对不行啊。”
何尤里以手抚唇,她有些焦躁,喃喃自语。
何尤里想着自己事,不成想那边沉默了。
「我不认为这是一场梦。」
「你搞错了。」
——哦。
何尤里意兴阑珊。
「哦?」
暂时走不出梦,何尤里自然乐意多聊会儿天,她稍稍打起精神。
——我依旧认为这是一场梦,梦醒了不见得能记得你,既然你认为大家活在现实,请证明一下。
她起了逗弄的心思,恶趣味颇重。
「…………打开窗户便能了解。」
窗户?
窗户能证明什么,她想着又往外瞧,窗帘挡着,没什么特别。
等等…………
何尤里太阳穴一疼,不对。
她刚刚好像有拿手机搜索欣谭恩,按理说一般在梦中无法手机具体内容。
………………
她看到了。
何尤里脸唰一下白了。
身体整个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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