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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总在逼我和离》

98. 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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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辛雁这句刻意的话,此刻在场三人,均未言语。宴筝位于喻栩洲身侧,正对辛雁。二人对视,他只是笑着,并未接话。

敏锐察觉到二人这股诡异氛围的喻栩洲,微眯起眼,视线不禁下意识在辛雁与宴筝之间打转。

“......”

呵,他二人倒挺熟。早便听闻辛将军与高将军有交情,看来此事不假。

最终他的视线定格在辛雁脸上,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冷笑,上前两步,扭身将她挡在自己身后。

“?”

莫名被某人挡住的辛雁,一时因他的这个举动懵了:“你干嘛?”

“上马车。”喻栩洲没有废话,只淡淡答复了她三个字。不同于以往二人相处时的热情态度,他此番竟是格外的冷漠。

面临喻栩洲突然变脸的辛雁,皱眉满脸大写一个错愕疑惑,只觉某人挡住她的视野了。于是便想着脚下移出来一点,可谁想她脚下移一下,跟前背对着她的喻栩洲也会随之动一下。

见状,忍无可忍的辛雁,彻底被惹恼了,她单手叉腰,没好气道:“喻祁愿,你是不是有病?”

“你挡着我了!”

“哦,所以?”喻栩洲自动无事了宴筝,扭头转身,对上了自己矮半个头的辛雁。挑眉道:“你气了?”

很好,他又说了个废话。

辛雁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着脸上的从容和善:“你一日不惹我,就一日不爽,是吧?”

“是。看你发怒,可比看戏曲有趣多了。”喻栩洲轻挑眉梢,嘴角仍挂着轻松的笑,几乎没有犹豫就承认了。只见他双手环胸,脸上依旧是犹如以往一般,欠到令人想揍一拳的笑脸:“一双眼睛四处瞟,你往哪看呢?小心哪日可别长针眼了。”

"......"

听此,辛雁脸上的假笑有些许撕裂,整张脸笑得格外僵硬,别说有多难看了。那暗藏于袖子中的手,更是捏紧拳,随时做好了想要给跟前人一拳头的准备。

但考虑到眼下自己的处境,她忍了,又再松开了拳头。

“哈,哈。真会说笑。”辛雁道:“今儿的风有些大了,我便先上去了。”

就这样她憋着一肚子的气,越过挂着虚伪假笑的喻栩洲,与满脸无语一直被忽视的宴筝,回到了马车之上。

收起笑,喻栩洲的脸不知何时又再垮了下来。转身正对宴筝,挑眉问道:“所以呢,五殿下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宴筝诧异,一时未听懂他此话。直至喻栩洲视线越过他,瞥向了马车后的那一匹马。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宴筝这才明白他究竟在问什么。

他抿了抿唇,显然也是被气到了,冷笑一声道:“自然是与你们同乘马车。怎么,小侯爷不准备邀我上车?”

宴筝瞪着眼睛,说此话时,还不忘挑眉。言下之意便是...你小子最好不是胆大到如此想。

似乎是被戳破心思的喻栩洲,摇了摇头,面上倒未把心底的强烈不愿给表现出来。但看在宴筝的身份,与共同去沐阳的目的。他还是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殿下也挺会说笑,我哪有那种心思?”

“最好没有。”最终宴筝黑着张脸,也随之上了马车。

至于喻栩洲,并未一同上去。他只是眨眼,瞥向宴筝的那一匹马。扭头走向了那两名内卫。

见喻栩洲走来,两人连忙低头拱手:“少爷。”

喻栩洲手随意指了一人,吩咐道:“你负责骑着那匹马,返回京寻都迟。让他去一遭村中,召集人手,越多越好。共同在沐阳汇合。届时,我在沐阳等他。记得,一定告诫他,要快。”

被指定的那名内卫,立即应声:“是!”

得到命令,很快那名内卫便骑着宴筝带来的那匹马,赶回去了。

马车内,瞧见宴筝也一同上了马车后,辛雁内心暗自叹了一口气,额间一片黑线。

她自然知晓,宴筝定会与他们共同乘车。可到底心底自然不喜,同时她也在提防他,怕他坏了自己的大事。

“看来,辛小姐很不喜我。”

辛雁眉间微皱,没有接话。只是下意识拉开了与宴筝的距离。

宴筝察觉到她下意识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显然是看懂了她在防他:“瞧你的反应,想来辛将军必定已寄信同你说了吧。”

“我真是看不懂了,明明如今将军府的立场已经很明确了。可偏偏外界还是广为流传着辛小姐与小侯爷的关系。今儿更是,我一追上来,便是见你们二人抱在了一起。”显然,宴筝是在调侃他此前一打开马车门,便见到的画面。他看向辛雁,轻扬下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道:“既知道自己父亲的立场,却又还在刻意与他人纠缠不清。辛小姐,又是在盘算着什么呢?”

“殿下的问题,貌似有些多了。”辛雁没有正式答复宴筝,只是同样看向了他,道:“而且,殿下您也不喜我吧?”

宴筝没有答话,只是笑了笑,算是默认了辛雁的这句话。但又似想到了外边还在交代内卫事宜,安抚拉车马匹的喻栩洲,续而又道:“恕我直言,喻兄不像我。他自小就未接触过什么女色,在男女情爱方面,看得格外单纯。但同时,他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所以我还是想提醒辛小姐,小心为妙。若不是真意,最好还是收敛一些为好。莫要等将来,落得个一无所有的局面。”

“况且,无论是站在将军府的立场,亦或者是乐安侯府的立场。你们二人,貌似都...”

说至此,宴筝还不由嗤笑出声,仿若是已预见了辛雁与喻栩洲二人的将来,一时只觉眼前女子的想法,仿若笑话,继续道:"不可能。"

仅一句‘不可能’,便让辛雁低沉下脑袋,彻底黑下了一张脸。

他这话,就仿佛是在说。她必然不可能会嫁入乐安侯府,不可能嫁给喻栩洲。

“殿下怎知,我不是真意呢?”

这一刻,辛雁缓缓抬眸,眉梢微挑,对上了满眼嘲弄傲慢的少年。直至对上她的眼,看见她眼底那抹真诚,宴筝脸上的嘲弄这才彻底僵住。

“,,....”

“你们在聊什么?”

正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此刻马车内的凝重氛围。随之,有人打开了马车门,走了上来。

随之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张蹙着眉,瞧着颇为不悦的一张脸。

“......”

本就不甚高兴的宴筝,此刻在看见这迎面上来,第一时间就警惕盯着他的臭脸。心情更不悦,脸上挂着僵硬的假笑,实则他早已被气得差点没咬碎后槽牙。

要不说这俩能走到一块呢,还当真是般配啊。

总共两边座,喻栩洲并未选择与同为男子的宴筝一块,反倒是视线在他们二人之间扫了一眼,干脆利落的坐到了辛雁旁边,偏要同辛雁在那一小角落挤。

辛雁:“......”

这是哪家还没长大的熊孩子,怎么这么幼稚?

终于她忍无可忍道:“你挤着我了!”

“马车就这么大。”喻栩洲依旧双手环胸,不以为意:“谁让你非要跟上来的,知道挤就忍着。”

“殿下旁边的位置不是很空吗?你坐那啊,同我挤什么?!”

“我的车,我爱坐哪就坐哪。不服憋着。”

很显然,某人现在的心情也不大好,一时竟是连装也懒得装了。

“......”

此时,正看着二人的宴筝,终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但好在,眼下正处于夜间,光线并不大好。他们均未注意到他的这一举动。

忽然间,他有些后悔决定与他们同行了。

不久后,马车开始行使。喻栩洲也早吩咐了内卫改道,优先去往沐阳。

关于他此行的真正目的,他不想让旁人知晓。同时也更不想让他人知道。虽然此番,可能会瞒不住宴筝。可终归,他想自行去取药。故而他决定,优先去往沐阳。

那四名手下的失踪,并不简单。既然他们是奉他命令,乃是为了西鸾肉芝途径沐阳。即便被晋王邀进了居所,那么...按理说杀害晋王之人,怎也不可能会同时盯上他们才是。

毕竟那四人的目的,仅仅只是替他打探西鸾肉芝的下落。那不管背后真凶如何,是何身份。自没有理由,会连同他们也一起...

喻栩洲不敢再往下想...只是此事,他越想便越觉得诡异。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的直觉在告诫他,此番他必须得去一探究竟。故而他须优先去往沐阳,亲自查清四名内卫的失踪事件。

半夜凌晨,马车终于停靠了下来。如喻栩洲所言,这不远处果真有一个驿站。宴筝先行下了马车。率先去敲了店家的门。

辛雁差不多坐了整整一日,早便因着白日里的颠簸而格外疲惫了。三人中,她是最后一个下马车的。当她弓着身,刚露出头,准备下车之际,一只手朝她伸来。她微微一愣,抬眸一瞧,这才发觉原来是喻栩洲,他并未同宴筝共同去唤店家。

沉默半刻,她眨眼对上他的眼。内心一番犹豫之下,还是伸出了手。搭在他伸来的大手之上。

“今儿已经回不去了。所以今夜你先歇息,待到明日,我问问驿站掌柜,可否租借我一辆马车。明日,我便命我那名手下送你回去。”

当脚落地的那一刻,她的耳畔则响起了这道平静的话语。不同于以往共同嬉闹的语调,这一次,他似乎是认真的。

辛雁无言,没有立即接话。只是默默抽出了自己那被他握住的手。低垂下了眸子。

她知道,她若回去,代表什么。喻栩洲不知她阿父的打算。宴筝...他此行确实跟他们一块。瞧他的态度,虽对她与喻栩洲的关系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但她知晓,宴筝心里几乎是肯定她将来会嫁他的。

辛安安心仪谁,想嫁谁,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忠武将军之女,最终会嫁谁。

这才是,宴筝所在意的。故而,她不能回去,她必须得借此机遇,将自己与小侯爷绑在一起,并在京中营造于自己有用的流言。

“若我...不想——”

后面的‘回去’二字还未说出来,这一瞬便立即想起了一道少年轻快的声音,打断了她。

她话语一愣,同喻栩洲一并顺着这道声音看去,视野之内,原是一身红衣的宴筝,笑着朝他们走来。

“都愣着做作甚?店家已经醒了。”这般说着,他还不忘故作困倦的打个哈欠。继续道:“这般晚了,都早些歇息吧。骑了一日的马,我算是真累了。”

话语刚落,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她竟察觉到宴筝在说此话时,朝她扫了一眼,眼底闪过一瞬的犀利。仿佛是在警告她什么。

喻栩洲同样沉默,他只是视线各自扫了一眼宴筝与无言的辛雁。微微蹙眉,内心一时泛起一阵憋闷。

但最终,他也并未说什么。只是紧锁眉间,习惯性‘嘁’了一声,“若有事,明日再说,眼下确实太晚。应当尽快休息。”

留下这么一句话,喻栩洲便从她身侧越过。朝那已然手点烛灯,刚被宴筝拍门唤醒,开门等候在门口,直打哈欠的店小二走去。

“......”

宴筝嘴角挂着淡笑,一眼瞧见喻栩洲朝自己走来时,那不甚好看的脸色。

在二人正要擦肩而过时,宴筝忽道:“喻兄,莫不成真动心了?我还以为你只是闹着玩呢。”

当这句附带着挑衅意味的小声问话,传入他耳时,喻栩洲眼底微沉,道:“我的事,无须你管。”

直至喻栩洲走远,宴筝这才收起了方才眼底的那抹挑衅。

啧,说得好似他多想管似的。若不是身份所迫,他才不想做这个棒打鸳鸯的恶人。不过,好歹此行是他有事求他,对于辛雁的问题,他便忍了吧。

此刻喻栩洲已同店小二,进屋交涉订房了。辛雁见状,也只得无言跟上去。只是不知为何,宴筝却一直待在原地,没有动弹。直至他二人距离相近时,他方才动作,朝她走来。

“辛小姐方才准备说什么,我可否也听听呢?”一上来,宴筝便自来熟发问,那语调就仿佛他们很熟似的。

辛雁听此,微蹙眉间:“没什么。”

“......”宴筝维持着表面的温和潇洒,主动同她一道,刻意放低了声调,忽地又似提醒道:“奉劝辛小姐,老实遵从父母命令。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不可能。”

说完此话,他便加快步伐,先行她一步。将她甩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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