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总在逼我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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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很快到了夜晚。京城外,土楼村。
此刻,许德忠带着乐安侯的一封亲笔信,来到土楼村村长所在的那座土楼,只是两脚刚踏进去,便当即见到,两名光头僧人,似在与村长交涉。
他紧蹙眉间,朝他们走去,谁想刚一靠近,便听到了僧人口中谈起了陛下口谕。
“奉陛下旨意,此番需要你们去查一个女子。”
“...您说。”面对来自普音寺的人,村长紧蹙眉间,只觉没什么好事。
“柯茗,曾居住在海边一个渔村。名下带着一个弟弟,据有效消息。她在那个渔村荒废以后。便失去了踪迹,而同样没了联系的,则是她父母家中的养子。期间她一连失踪数载。再有消息时,便只是她的那弟弟,来到了京城,入了皇宫当差。”
“柯茗?”
恍惚间,听见这个名字。无论是许德忠,还是村长。都不由顿感一阵熟悉。
“你们寻此人作何?”这时,许德忠上前打断了他们。闻声,两名僧人打扮的暗卫平静回眸。则一眼瞧见了手持乐安侯亲笔信的许德忠。
“这是陛下的命令。”这时一个小僧开口了,“陛下正在调查一个太监。此前我们普音寺的暗卫,曾去过那个荒废渔村。查过此人,深查一番后,发觉此人有个姐姐。同他一并来到京城,但却失了行踪。”
“......”
许德忠没有接话,只是听着小僧话语。嘴边念着方才那个名字,只觉一阵熟悉。仿佛在哪听过一般。
正当许德忠还在想着,自己是否在哪听过此名时。村长那边,竟似想起什么般,试探询问道,“柯茗...是不是一个相貌秀丽,个子高挑的一名女子?”
“?”
“?”
方才那名小僧开口挑眉反问道:“村长,你认得此人?”
村长听此,想要摇头,但思考了片刻,却又点头。竟是一时也不敢确认了:“隐约记得,楼中有一名年轻的女内卫,貌似也唤此名。”
僧人暗卫,听此一下激动了起来。瞪圆了眼,上前一步,急道:“她现在在哪?!你立即去派人将她带过来,陛下要见她!”
“......”
村长未及时回答,只是咽了咽喉咙。见着僧人一副激动惊喜神情,竟是一时心虚地不敢说话。
直到,许德忠在村长的一番提醒下,终于想起了沉寂在脑海的记忆,微微一愣,轻叹了口气,忽道:“她死了。”
伴随着这句话,激动得僧人愣住。诧异回眸看向许德忠,随即则又道。
“应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具体时间,我已记不清了。但隐约记得,那是一个极好的小姑娘。家中爹娘遭遇火势,均没了性命。于是便打算来京城,投奔亲戚。不想,亲戚并不欢迎她。故而,在她即将被饿死之际。刚巧被侯爷遇见,在确认她乃孤儿后。侯爷便让我带她来了村中。至于...人是如何走的。这点我只知,她应是死于一次暴雨攀岩。”
“好似是受到了何人的命令刁难,被要求去往一座山崖,采集几株位于崖壁之上的野百合。但可惜的是,她去世那日,刚巧天降暴雨。”
说至此,村长也似想到了什么般,附和道:“我想起来了。犹记得,意外发生后。她竟是在那样的环境中,将所需的野百合带了回来。我见到她时,她几乎吊着最后一口气,手拿着那一束野百合回来复命。只是之后,便没了性命。我瞧着可怜,便带着些人,将她安葬了。”
“......”
听着许德忠与村长的话,原本还激动的僧人,一下便没了方才的气焰。许是一个内卫,竟是因这种小事而亡,令他有些许惊讶了吧。
但想着这或许是唯一的线索,于是他看向村长,逼问道:“她葬在了何处,带我去看看。”
村长错愕皱眉,毕竟人已入土安息。这种时刻,带他去作甚?莫不成他还要将人挖出来,带一堆白骨去复命?
听着暗卫话语,许德忠与村长一般,同样感到不舒服,于是看不过去的他,开口忽道:“...虽说同唤柯茗,但我却记得,我们印象中的这个柯茗,并没有什么所谓弟弟。或许,只是凑巧撞名了呢?”
“我是奉陛下命令来此。正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光头暗卫瞪圆眼,扭头怒视许德忠,咬牙切齿般道:“搜寻此人,本就是陛下此次打算托付给你们的工作。故而你们有义务,带我去安葬点!”
“......”
伴随着暗卫的这句怒声,周遭氛围一下降至冰点。双方之间的氛围变得格外寂静凝重。周遭路过的一众村民打扮的内卫们,听闻此处动静。纷纷顿住脚,朝普音寺过来的暗卫们,投来了视线。
如此氛围,就这般持续了片刻,许德忠正对暗卫,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吩咐道:“村长,带他去寻柯茗。”
村长只得应道:“是...总管...”
最终普音寺来的人,被村长带走了。在他们前脚刚走不久,许德忠本打算继续原本工作,准备安排人手去替他寄出手中亲笔信。只因,不久前,侯爷刚收到了来自高将军的信件,知晓了五殿下打算去往沐阳的事。
可就在这时,外边疾步跑进来了一个黑衣少年。“许管家...?”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许德忠一愣,随即往声音传来处望去。这才赫然瞧见,原是都迟,气喘吁吁地匆匆跑来了村中。二人对视,正巧都迟也似想到了不久前才赶到京中,寻到他,并告知了他喻栩洲口信的内卫。
连忙回过神,匆匆走至许德忠跟前,视线左右环视,似在搜寻着什么人,于是问道:“总管,村长呢?”
许德忠道:“忙去了。你有何事,与我说也一样。”
都迟眨眼,点头哦了一声,随即说道:“是少爷。我收到了少爷的口信,他吩咐我召集京中的玉牌内卫,加急赶往沐阳复命。”
听此,许德忠不禁皱起眉。
又是沐阳...
沐阳一事,都过了多久了。一个两个都往那跑,不要命了?
高将军当真是个老狐狸,居然想到给侯爷写信。请求侯爷暗中操作帮助,甚至不惜哄着五殿下将他们少爷也带上。
这般想着,许德忠心中隐隐泛着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又再问都迟道:“那少爷他,现下人何处?”
“少爷他同五殿下一块,均已在赶往沐阳路上了。”
听此,许德忠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还是碎了,他抬手扶额,满脸无奈:“哎...果然...”
攥着手中亲笔信,许德忠内心更加清楚。自己得赶快,派人将侯爷的信,寄往惮阳总阁,同时他也得赶紧动身前往沐阳。
天边圆月高挂夜空,郊外山间荒林。到处皆是蟋蟀,知了的声音。山林树林之间,约有六人,穿梭在林间。其中有三人,扛着铲子。
为首的人,为一位长须胡子的约摸着快六十的男子,领着路。其后,紧跟着两位光头,貌似僧人的男子。以及,其余肩扛铲子,视线左右环顾的青少年。
“村长...要不您就放我们回去训练吧...这地...怪瘆人的...”
伴随着其中一位正扛着铲子的少年,紧张地话语,周遭响起一阵猫头鹰咕咕的声响。愣是吓得,其余年岁比他还要小的少年身子紧绷,面色刷一下变得惨白。但即使如此,他们仍不敢说话。
“没用的东西,多大点动静怕成这样?就你们这副德行,还想获得玉牌,成为玉牌内卫?”村长抬手,掰断清理沿路上挡路的树枝藤蔓。
“想当初,少爷像你们这个年岁的时候。还曾在夜间,对峙屠杀了四匹恶狼。这一点昆虫鸟叫,就把你们吓成这样。当真是没出息!”嘴边这般不断念叨感叹着,村长又似回想到了两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位于林间深处,在一众老练内卫中,观摩少爷屠狼的情景,嘴边又不禁惋惜叹道:“现下的年轻人,真不像话。不就一座坟山吗?芝麻大点的小动静,就给吓得想要哭爹喊娘。”
听此,方才那名害怕出声的少年,撇了撇嘴,不禁善意提醒道:"村长,我们是孤儿。想哭还没得哭呢。"
似乎是丢了面子,村长没有往后瞟。脚下继续领路,似为掩饰尴尬般轻咳了两声,又道:“怕的忍着,这点胆量都没有,就滚出咱内卫阁!另外出去也甭说是咱村的,丢不起这人!”
“......”
服了,这人老了。就是爱叨叨。
沿路上,大家跟随着领路的村长。穿梭林间,直至最终,村长顿住脚,说:“到了。”
两名光头的男子,听闻这声,越过村长。眯眼上前,盯着视野之内,映入眼帘的一个小土丘。上前几步,靠近那跟前的木制立牌。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柯茗之墓。”
两名光头男子中,其中一人念出了上面的字。他眨眼,视线往后瞥了一眼跟着他们的另外三名少年,摆手命令道:“挖。”
“......”
三名少年先是沉默,互相对视,你一眼我一眼的瞧着。均是在等待着由谁开这个头。最终,位于最右边的一人,悄然用手用力推了一把位于中间那此前与村长贫嘴的少年。那少年踉跄两步,走了出来。在两名男子的注视下,咽了口唾沫,只得大着胆子,去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有一人开头,其余两人也开始拿起铲子动身。
“是那俩光头让我干的,若有气,你半夜去寻他们。可别寻我啊...”嘴边这般小声念着,几名少年不忍别过头,一铲子一铲子地胆颤挖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直至挖到三人因体力消耗过大,都快险些挖不动的时刻。那两位男子,包括村长。几人面对眼前的空空如也的土坑。均不约瞪圆眼,沉默了。
“这是怎么回事?!”村长不可置信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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