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太子被未婚妻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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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诞生初是一团没有边界的混沌,无数未知组成的六道,本身就是一个秘密。
创始天道赐予人类双手,使其长出双脚,让他们奔跑,寻找,不断地探知秘密,否定秘密,追寻永远只能接近而无法触碰的真相。
河流是山川的秘密,繁星是太阳的秘密,而凡人,则是无数秘密的分散。
人们党同伐异,万丈高楼平地起,王国星罗棋布,一方又一方城墙围住的,是越来越多的谜团。
世界难以堪破,秘密只增不减。
于是创始天道观察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迷雾,决定改变一些人,来突破蒙昧的屏障。
谛听就此诞生。
世人皆知,成为谛听有一个必要条件,就是被天道认可的皇室血脉。但却无人知晓,成为神英侍者有何条件。
仓央国国主子嗣淡薄,在喜阳公主之前,先后有三位皇子,六位公主相继早逝,有的胎死腹中,有的病弱夭折,有的本来活得好好的,结果莫名中邪疯傻,死的五花八门。
仓央国主一代瘟君的贤名,也就从克子开始。
喜阳的生母并非后宫中人,世人所传,是仓央国主春日到社稷坛祭拜就近在佛寺中下榻时,在寺庙中与一名董女失守,不慎落下。佛寺清苦,天高皇帝远,直到董女难产而亡的消息传来,仓央国主才惊觉真相,悔之晚矣。
喜阳是仓央国最后一位皇嗣,在她之前,那些夭折的哥哥姐姐无一例外,都没有出现丝毫谛听的象征痕迹。也正因此,外界对于仓央国主得位不正的流言愈演愈烈。
而喜阳诞生在佛寺的那一晚,天降星辰异象,惊动了附近村庄的住民,这才将消息一路捅进京都,昭告天下。
得位不正的流言也就此平息。
国主克子战绩在先,这回所有人都学聪明了,喜阳公主在佛寺生活了八年,宫里才派人将她接了回来。
回宫的时候,喜阳的身边只有一个包袱,一位奶娘,还有并玉。
那个叫并玉的孩子最后被准许留在了宫中,因为奶娘跪在朝殿中亲自证实了他的身份——八岁的并玉,是一名神英侍者。
一夜之间,一无所有的仓央国,同时冒出了谛听和侍者。
*
日轮稍稍倾斜,峡谷外的营地中,飘起了袅袅的炊烟。
马蹄的轰隆声由远及近,黑压压的列队眨眼间就到了近前,端着饭碗的监兵眯眼望了望,大喜扭头:
“班首,狴犴宫的人到了!”
陈敏下马,大步走上前,假装不认识一样握了握韩阳的手,“狴犴宫玄部五旗司陈敏。”
“哎,班首不必多礼。”
顶着同僚古怪戏谑的目光,韩阳不卑不亢,把戏做全套,“大人能够亲自光临,就是赏了面子。”
“人在哪?”
韩阳转头,“把那两个人带过来。”
他的本意是让陈敏装模作样地看看,再把那两人放了。
不想没过多久,押送人的监兵迅速折返,告诉他们人跑了。
“跑了?”陈敏和韩阳的声音重叠。
监兵跑得急,气息有些乱:“跑了,我们的人过去时,地上只剩断掉的绳子。”
“既然有嫌疑,为何只用普通的绳子捆?”陈敏顿时大为遗憾,“快派人去附近搜搜,这周围都是监兵,估计跑不远。”
韩阳正好缺个支开周围监兵的理由,闻言立刻:“听见没?五旗司发话了,还不快去,多到山上去搜,这两个人能躲这么久足见手段狡猾,一定要多搜,仔细地搜!”
字字急切。
有些闻言就走了,还有一些面露犹豫。
他们瞥了一眼明显有些动静的峡谷。
陈敏见机立刻:“有我们在,放心。”
狴犴宫的人都这样发话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监兵们散去一半人力,陈敏眯眼望着峡谷的方向,耳旁响起韩阳刻意压低的音量:“先别动,还没有收到宫主的信号,派几个人去峡谷前问问,做做样子。”
陈敏一一照做。
“怎么不好奇来的是我?”
韩阳从上到下扫了他一眼,周围的眼力少了,他也就不怎么装了,漫不经心道,“有什么好奇的,你不是从前就一直想见宫主一面吗?”
陈敏嘿嘿一笑。
“宫主一声不吭在外游历这么些年,我虽升上了这个位置,却连自己的主子都还没有见过,这合适吗?”他抚着下巴,韩阳忍不住蹙眉:“你到底哪来的执念?”
“宫主绝代风华名声在外,”陈敏撇他一眼,“想看美女,这很难理解吗?”
韩阳:“………………”
陈敏是去年才上任玄部称旗旗司,称旗主要负责整个狴犴宫的武器维修。水虎镯是上一任旗司的发明,而徐名晟在金蟾镇和古书塔秘境里用的人傀,则是陈敏的手笔。
他不懂韩阳的反应,还在不知死活的继续,“主要是那三个人傀——我觉得还有改进的空间,一直想找宫主讨问反馈来着……”
一只手扣上了陈敏的肩,五指微微用力。
“你要还想当这个五旗司。”
韩阳平视着他,嗓音里一片说不出的死寂,“就别在宫主面前提这茬。”
陈敏:?
*
“你不是说青山门里有你的仇人么?”端酒的间隙,房璃和蓝玉中的乞丐扯闲话,“是哪个?”
“这里没有。”
话音未落,房璃听见了一阵骚乱,旋即耳旁乍响:“大胆!苏明道!”
她立刻望过去。
“再动我就杀了她!”
在场所有人目露惊骇,任谁也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徐名晟抿唇,眉骨下压,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监长疯了?”
尘卿震惊,刚冒出个声音,就被明玉一巴掌拍安静了。明玉凝视着这一幕,不知为何产生了强烈的转头冲动,想去看看后面那位的表情。
房璃站在队伍中间,同样也十分的惊讶。
“不对。”
她拧眉,对乞丐道,“不对。”
“这监长精得很,审柏墨临的案子时,既要追求表面公正,又拐着弯的不得罪柏家,”房璃道,“就算他真的想对云一下手,正常人都知道找时机,怎会如此鲁莽?”
心电飞转之间,在场的修士已经纷纷拔剑,肃然朝向苏明道。
一时间,劝解,惊恐,质问的声音如海潮般响起,像是不堪此负,苏明道吼:“闭嘴!”
尽管是挟持者,可他的身躯佝偻,看上去比在场的任何人都狼狈。
“我不相信在场的察觉不到,拂荒城异象频发,并非一朝一夕,诸位身居其位,食其俸禄,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置拂荒城与拂荒城百姓于水火之中吗!”
字字铿锵,声声振地。
周围人皆是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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