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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与残疾权臣he了》

109. 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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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受阻,其余五感渐渐变得敏锐起来。她又像上次那般,被那截微凉的手腕定住,片刻才缓和过来。

萧子新在旁引导着她,声音清洌柔和,她便不疾不徐,慢慢往前走。走到一处光亮地界,只听帘子响起来,便知道是来到垂帘门,她躬身往前走,没有走两步,又踢到了一块木头。

她大喝一声,整个身子不由前倾往下,她看不见,便死死抓住眼前能抓着的事物,便紧紧握住他手腕,撞了个满怀。

额头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只听得一阵咚咚咚如击小鼓,一时分不清是他的心跳,还是她太阳穴在突突地跳。

她欲撑着他胸膛站直,倏忽之间,他转动手腕,一把握住了她,手心滚烫,骨节有力。

长鸢心头一顿,只觉得那小鼓敲打得更厉害了些,便知道原来是自己的心跳。

萧子新声音近在咫尺:“小心门槛。”

她稍显错愕,点点头,又尴尬地咳了咳,轻挽裙裾,迈过门槛出去。

出了门,只觉得阳光洒落身上,有几分温暖,新雪未融,她每一步走踩到雪上,发出陷落雪地的声音。

脑海里无端窜入一个画面,便是那日两人在雪山的景象,她与萧子新坐在马车上,马儿一路狂奔,颠簸不已,萧子新把缰绳一挽,递到她手里,教她御马。

又忽然窜出一个画面,那日在醴泉坊,她落入水中之后,正当弥留之际,忽然见一人如鱼朝她游了过来,那时候她看不清他的脸,现在脑海里画面一回转,却清晰地能看到他的脸。

还有,在萧鹿山看到的鹿面面具,在苏妃庙山下遇见的蒙面郎君,那都是他。

她心中又酸又痒,脚步虚浮,不知不觉,竟已经走了一射之地。

远处隐隐有声音传来,如筝锦瑟,又有几声杂七杂八的其他横笛、琵琶、鼓乐等声音,各奏各的,像是在练习。

萧子新引她逶迤往声音的方向行去,走到近处,却又没声音了。

苏长鸢纳罕着:“奇怪,刚刚还听见了声音。”

萧子新笑着道:“你听见了什么。”

她原地立住脚:“倒像是琴弦之音,你难道请了乐师来府里表演?”

他没否认,只说:“你自己看看呢。”

她松开他的手,勾开眼前障目红绫,阳光刺入眼,她半眯着适应了会儿,才见正前方临水的一处珠翠榭上,如荷花亭亭立在其中,其一人捻横笛,一人持手鼓,一人反抱琵琶,还有一人端正站在一架古筝旁,四女皆穿红戴绿,气质温婉,笑意盈脸,隔着小池塘朝她们望来。

“是我猜中了。”

长鸢笑起来,转而看向他,见他目光也早落在她身上,她便收敛着眉:“难得你有心。”

脸儿一阵灼烧,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今日也是他的生日,他倒是光顾着给她惊喜了。

萧子新远远地朝远处抬了抬手,这下筝骨声声,笛声阵阵,琵琶与鼓声相融,奏起乐来。

须臾一行衣着锦缎的人从小池塘右侧穿花度柳而来,原来是外祖母,外祖父,舅母,与表兄并十来个小厮丫鬟婆子逶迤赶来,边说边笑,很快到了眼前。

舅母最是来事的,手里掐着一截杜鹃红手绢轻轻晃动,笑着搭在苏长鸢肩上,笑道:“我远远看着就说是谁呢,哪一家的公子和小姐这般般配,走进来看,原来是我的亲亲外甥女和外甥女婿。”

说罢,引得一众人都朝她们看过来,各自私语,说的都是什么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的话。

她不住脸儿羞红,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来,眼眸婉转间,又不经意撞上萧子新,他倒是面色不改,从容不迫,朝着他们施礼,请他们赶紧入座。

舅母又嗨了一声:“瞧瞧瞧瞧,还得是子新,自己都是大寿星,竟招呼着我们入座,你们两个快坐,今儿是你们的喜事。”

说罢,蒋氏又将众人引到临小池塘南面的观赏画舫上去,这画舫里早已摆桌设宴,就等着她们一行人了。

长鸢贴着萧子新坐下,刚入座,蒋氏等合家上下一一把礼物送上来,蒋氏送的是一对金童玉女瓷娃娃,两个都身着红色小衣,胖乎乎地,脸上带笑。

陈微远便道:“母亲这是什么,难道是表妹与表妹夫,我看着也不太像啊。”

蒋氏轻拍他的手:“胡乱说什么,这是一对龙凤双生子,我呀,期望着你们能出一对龙凤胎呢。”

说罢,引得众人呵呵大笑起来。

唯有长鸢掩着面儿:“舅母真是羞死人了。”

陈微远也端出一大碗的手炉,一把折扇,分别赠予她和萧子新。

紧接着便是外祖母绣的荷包一对,两人一人一只,外祖父赠送的高山燕窝数盏,又赠萧子新一把匕首。

长鸢都一一收好,叫金巧安置起来。

一家人其乐融融围坐圆桌,桌面上除了平日所食用的鸡鸭鱼鹅外,还多了些罕见的鹿肉。狍子、野猪、山鸡,以及海鲈鱼、螃蟹、虾、石斑鱼等。平溪临江海,海产自然丰盛。

众人一边吃着饭,一边听对岸珠翠榭鼓瑟之声,欢声笑语,不觉时日过了大半。

饭毕,蒋舅母又吩咐小厮把碗碟撤下去,丫鬟婆子旋即泡了茶上来,又摆了一众饭后茶点小食。

珠翠榭上乐声不知何时戛然而止,几人从高台上走下去,又上来两个小厮将古筝抬走。红毯上的人刚下去,见西侧面山石画后边绕进来两个人。

两人一旁一瘦,身量相当,胖的穿红色,瘦的穿黑色,显得胖的愈发显眼,瘦得愈发萧条。

走至高台中,先是远远行了个礼,无非是祝福生辰之类的,寒暄两句后开门见山,叫她们欣赏《绣娘》。

长鸢正捻着茶盖,轻轻拂开杯中漂浮的茶叶,转而朝萧子新道:“还准备了戏?”

他挑眼过来看她:“自然,戏才是今日重头,前面的不过是酒前小菜。”

“所以,方才我没有猜到。”

“不妨事,你安心看戏吧。”

她回过神来,举目远望,见戏台子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身着蓝色衣裳,倚坐梨花木椅之上,手里捧着绣圈,正在一白菱花缎纹的锦缎上刺绣,手捏着虚真,来回在绣圈上穿来探去,倒像是真的在刺绣一般,她一面绣着,一面唱着戏。

其声音稍显悲戚,尽透哀婉。

长鸢虽不知她所唱具体是何词句,但也能揣度出半个意思。

这戏讲的,乃是一个绣娘代妹妹替嫁的故事。

妹妹本是戏台舞姬,因在一次舞会上以一曲反弹琵琶受了当县县令之子的青睐,县令之子欲娶她为妾。

可惜妹妹心早已有所属,又不甘心为妾,只一心一意要做一个侠义之士的夫人,故而找母亲哭闹。

母亲于心不忍,一面又忌惮县令之子的权利,遂出了个主意,将妹妹的孪生姐姐嫁给县令之子,心道两人模样相差无几,那县令之子于妹妹仅有一面之缘,应当不会识破的。

就这样,不出两日,母亲说通绣娘,绣娘便坐上了一顶红色软轿,嫁入了县令府上。

戏到了这里,众人都开始猜后面的事。

外祖母远远看着:“这戏我知道,接下来啊,便是这个绣娘和这个县令之子日久生出了感情,妹妹见了县令之子高中举人什么的,自己嫁的侠士却做了土匪,想要换婚回来,又去府衙上闹腾,指着县令的儿子说,我才是你当初看上的那个人如何如何。那县令之子却已经对姐姐有了感情,只说两人有缘无份,如今绣娘才是他想要的.......从此郎情妾意,岂不大好。”

蒋氏无比赞同:“母亲猜地和我猜的相差不大,也是这么个理儿,这些戏来来去去都是一样,只要是主角遇上的人,那个个都是顶好的,只要是欺负过主角的,那个个都没有好下场。”

两人议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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