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与残疾权臣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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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桃口儿一噙,呼吸稍滞,迟钝地含了会儿,方才吐露沉重鼻息,温热的呼吸挟裹酒香,挟裹着欲望,肆意喷洒在她脸侧,她欲要侧脸避开,却又被他追着堵得严严实实,他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也肆意呼吸起来,唇瓣轻抚着她,几点辗转,几点试探,才用舌轻掀桃口,试探着往里滑落。
长鸢兀地一惊,清醒过来,紧闭唇齿,以手推他,手摸到他冰凉的衣衫,衣衫下是他起伏汹涌的胸膛,他心跳如鼓,鼓点密密如雨,砸在她手上,把她手指砸得酥酥麻麻。
她整个人也被攻击得毫无回旋余地,只觉得浑身无力,且快要呼吸不过来,她被迫张开桃口,那软舌便滑落进来,带着浓烈的酒气,一边是烈性鹿鞭酒,一边是温甜的梅子香,一边过于浓烈,一边过于清淡,两者相遇、相交、相融,似乎才是本有的宿命。
这样既不显得燥烈,也不显得冷清。
如此吮吸唇边、鸣砸舌尖、几声淙淙水响盘旋脑海,腰肢被他紧紧一握,又叫她浑身软麻,似枕在云端。
心跳不已,她浑身燥热,额头上也蒙了一层雨滴,有汇聚成珠的,从她脸颊滑落颈侧,滑落到心口,晕开她心头长长久久的郁结。
她似乎要忘记两人的隔阂,彻彻底底被他掀弄起欲念来。
恍恍惚惚间,她回到了前世某个时刻。
那时她刚从赵烨手里接过大周这个烂摊子。
大周内忧外患,国库亏赢,百业凋零,民不聊生。
漠北突厥大军向大周宣战,号称要么割城止戈,要么三个月内,必定将联合其周边各国吞并大周,瓜分大周,烧城,掠物,杀民,蚕而食之,最终一点不剩。
萧子新笑突厥王好大口气,他愿意亲临战场,将突厥击退到漠北河外。
苏长鸢担忧他一个残身,不能胜任,又想到国库亏空已久,哪里来的钱粮打仗,所以愿意割城求和。
萧子新笑她:“今日割一城,明日割十城,后日便将大周献给他突厥王,皇后娘娘真是高见。”
苏长鸢怼他:“先不说你一介残身,就拿大周百姓来说,一旦开战,将死伤无数百姓,二则,如今钱粮紧缺,总不能叫将士们饿着肚子去打仗。”
他笑得更厉害:“娘娘有所不知,缺粮食,大可以去漠北大营去偷,缺钱,亦可以从士族大家去借。”
她极为鄙夷:“说得那么轻巧,你如此步步为营,那为何还会中了敌人圈套!”
此话一出,两人都陷入长久的沉默,此时,在龙椅上的赵烨慌忙来劝:“太傅与皇后切莫心急,你们都是为了朕的大局着想,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只是,万事还需从长计议,万……。”
他的话刚要吐露,但见她与萧子新二人都齐刷刷看着他,以一副请陛下闭嘴的表情凝视着他,他方才止住了话:“你们说吧,朕管不了。”
后来,萧子新及其党羽支持了开战,一时间外敌入侵,长安城也乱了起来,那时候,萧子新一走,城内各族势力结合起来,说国家要亡了,带领着一干宵小攻进长安,肆意烧杀掠夺,百姓横尸荒野。
外忧内患持续了半年,萧子新在漠北大捷消息传来,那些地方势力才悄悄退兵,留下一地狼藉。
满长安城的百姓怨念横生,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赵烨头上,说他骄奢淫逸,不理朝政,兴建宫殿穷国,心迷丹药求长生而误国,买卖官职而乱政,因此众人都不要他继续做皇帝,势必要他退位,要萧起上位。
萧子新还未归城,只是远远传来一封书信,要他给长安百姓一个说法,给大周一个说法,也给他一个说法。
苏长鸢命运不济,作为皇后,她便被赵烨推了出去,成为众矢之的,沦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萧子新虽不杀她,她却因他而死。
往事如烟消散,思绪渐渐回笼。
她缓缓睁开眼,眼前早已没有了人,就好像那份轻薄从未有过。
只是嘴唇肿麻、舌尖青痛,两腮酸软,证明确有其事。
长鸢轻捧粉腮,边走边揉,秉灯顺脚步印到了杏香苑外,她伫立遥望,见那一对脚印一直从苑门口延伸到寝殿屋外。
想是已经回房睡了。
长鸢趿鞋提裙,款款步入寝殿门口,贴耳倾听,听得一阵鸽子声咕咕咕,顺着那一指门缝往里望,见雪鸽正卧于漆红杉木雕梨花拔步床脚下,它的脚丫子被一条红线紧紧圈住,另一端则绑在了拔步床脚底,它羽毛直立,扑腾翅膀,怒瞪圆目,骂骂咧咧,拉拉扯扯了几下,见逃不过,所幸不再挣扎,咕咕咕咕呆坐原地。
拔步床上,青纱帐内,帐幔放了一半,垂帘堆在他半腰之下,随着窗棂透进去的风,摆动春意。
她轻叩开门,旋即回头将门一阖,反锁了木栓,移步到床头。
萧子新已经褪去了外袍,脱掉了鞋袜,松了头上玉冠,面朝墙面身体横陈,因为没有盖衾被,或是因为他身段过长,整个人微微蜷缩着。
长鸢上前,半跪于床上,伸手将被子抖开,盖在他身上,将颈脖处的被褥掖了掖,手指碰到他的滚烫的肌肤,动作稍顿,便盯着他那半张侧脸,陷入了深思。
他生得琼瑶玉鼻、眉似星月弯弯、眼泼寒潭、肌肤清冷月白,本是一副清冷稍显残忍的颜色,但此时此刻,他双目舒展,唇角衔笑,呼吸从容舒缓,像是在做什么美丽的梦。
长鸢无从得知,无从所想,只希望今夜一过,他能忘记这件事。
她下意识抬起手,轻触嘴唇,唇边儿还残余酒香水渍,余温缭绕。
这也注定难眠,她梳洗已闭,穿一袭月白睡衣,拥被歪在床头,盯着天空那枚毛月亮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或是,什么都没有想。
她盯到眼睛发酸,盯到月移花影落于窗上,婵娟西坠、东方泛白。
鸽子醒了,扯着脚上的线扑腾了两下羽翅,喉咙里两声咕噜。
这声音吵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吵醒了床上另一个人。
她缓缓睁眼,身后的人与此同时发出一声轻叹,他翻了个身,呼吸沉重,徐徐坐起身来,他一手掐着额头,双眉紧蹙,身上还有昨夜尚未散去的酒意,他该是在头疼。
长鸢掀开被褥起身,走到鸽子身边,将它捧入怀中,细心解开它脚上缠绕的红线,一面歪着脑袋看他:“是不是难受,我叫丫鬟给你弄些醒酒茶。”
萧子新本头昏脑胀,但一看见她手里捧个鸽子,忽然一下清醒,想起了昨夜种种事宜。他掐着太阳穴的手微微顿了顿,朝苏长鸢投过去一瞥,但见她云鬓慵懒,不施粉黛,檀口儿却像是滴了鸽子血那般红,还有些肿,便也知道那些不是梦,而是真的。
不觉鸣砸唇舌,似乎还能触到她的味道。
她纤手轻拆红线,将鸽子捧于掌中,走到窗边,轻轻将窗户推开,将鸽子高高抛起,那鸽子扑腾了两下翅膀,像一道雪白残影,很快消失在半明不灭的天空。
窗口投过来一阵风,叫他立即打了寒战,如冰雪侵入骨髓一般。
他心头一紧,下意识叹口气,但依旧怀揣着最后一丝希冀,望向倚着床边站立的女人。
东方的一抹红洒在她身上,将她割成明暗两面,对着他的那一边陷在阴影中,神情极其寡淡。
将他最后的一丝希望都要碾碎。
或是她知道被他如猎物一般盯着,低垂的秋波横斜而来,几分闪躲,几分颤抖:“我去给你倒杯茶。”
说罢,蛾眉低垂,掩面就要离开。
萧子新迅速下了床,趿鞋闪到她身前,一手扼住她手腕,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没用几分力气,却把她握得好疼。
她心跳飞快,抬眸速速望了他一眼,额前一缕发丝透着他炙热的眼神,若不是发丝挡着,他似乎要将她也点燃,她下意识避开。
“苏长鸢,你又要逃。”
“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
“你为什么放走它。”
“它是谁?”
“你知道的,别装作不懂。”
他又把她往身前带了一些,半弓着身,眼神步步紧逼,像是要将她从头到脚摄入到身体里去。
长鸢飞速眨着眼,依旧逃避:“我懂什么,你又在说什么,你弄疼我了。”
她用力地扭转着手,挣扎着想要脱身,然而她越是想要挣脱,对方越是喜欢拘束,他将她两只手合并在一起,用一只手掌握着,另一只朝她下巴掐来,叫她仰着头对他。
她闭上眼睛,一阵温热呼吸席过脸来。
“你记不清,我便将昨天的事与你做一遍,叫你回忆起来。”
“不。”她轻声拒绝,半掀秋波,与他对视,与他对峙:“不要。”
萧子新凤眸半阖:“既然不要,那你便是全部记得了。”
她轻轻吸一口气,点头,她记得,她全都记得,只是为何她如此心虚,她为何要心虚,于是与他说道:“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难道能改变什么吗?”
听她如此说,他浓眉微微蹙起,一脸的失落与惘然,他应该明白,她放飞了他的鸽子,便是回应,她躲避,便是回应,她沉默,便是回应。
然而他却并未退缩,反而愈发热烈,势必要将今天的事摆在台面上来说,说个干净,道个透彻,把那颗心彻底抛出来,情到浓处,自然也溢出来,如何也压不回去:“那你应该知道,我心悦你。”
苏长鸢长喝一口气,长久闭眼,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险些没有站稳,他还是说出口了。
“你是个聪明的人,应该早就知道了。”他轻轻松开她的下巴,手背拂过她面颊。
她长睫颤抖,旋即睁开眼:“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的答案。”
她挣扎着甩开他,背过他去,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萧子新追上来,并未因为她的话而气急败坏,只是分析了起来:“你什么答案,你知道以后,就知道回避,躲藏,其实你根本不明白你自己的内心,你难道敢发誓,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心动?”
她被戳到心窝,昨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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