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与残疾权臣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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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灯时分,太极宫各宫内院相继点灯,灯笼高挂,灯火可亲。
苏贵妃所宿的凤仪宫更较别处亮堂些,她独受皇帝宠爱,恃宠若娇,合宫上下处处都要比别处好,烛火灯笼自然如此,那灯笼就要白绫缎儿糊得,蜡烛就要选最粗最大的,近千盏烛火接连亮起,一时较凤仪宫亮如白昼。
苏锦鹤对镜坐下,望着古铜镜中的自己,侧了侧脸,她左脸上的淤青还未褪尽,叫她又无端生出一股火来。
她越发想不通,自己贵为皇妃,为何当时会落荒而逃。
为何不直接叫人把她姐姐那个毒妇拿下。
以至于到现在,她还后悔不已。
不过也好,她并非六宫之主,不能随意处置后宫事宜,更何况,苏长鸢又并非后宫之人,她若是私自处理了她,倒是她逾越了。
她现在唯一就是等,等陛下来她的行宫,她要好好告上一状。
左等右等,从夕阳落山到掌灯时分,却依旧不见陛下的身影,她瘪瘪嘴,朝一旁的宫女道:“陛下还没来吗?”
宫娥轻声细语:“回贵妃娘娘的话,未曾。”
她鼻腔里哼出一声气:“小皇子呢。”
宫娥颔首:“日落时分,小皇子受传唤,去陛下行宫了。”
一直到现在还未回来。
苏锦鹤暗想,是他想孩子了,竟一时忘记了她。
她扶着桌案起身:“罢了,陛下不来寻我,我便寻他去。”
今日事,今日毕,若是等明日脸上淤青消了,她也不好告状的。
说罢,起身整衣敛容,吩咐左右,抬来一座八人肩舆,上了轿后,逶迤往甘露殿去了。
肩舆一路西行数百步,终于到甘露殿外落了轿。
苏锦鹤自轿儿下来,手里掐着一段粉色手绢,抬眼一望大殿,把眼睛瞪得又红又酸,遂捂着手绢儿,抽泣着折进了殿内。
“陛下,您要为我做主啊。”十分娇吟,哭走着跨过门槛,转过门口一座汉白玉山水屏风,进到他寝宫。
刚进了屋,却见皇帝陛下正坐于案前,他还未换下衣服,依旧一身玄醺朝服,头上勒着二龙戏珠朝冠,神色深沉,双眸静静垂着,似乎走了神一般,盯着面前方寸的天青色玉碗。
殿内无一人侍奉,十分安静,落针可闻。
苏锦鹤只觉皇帝反常,以往她到甘露殿,还未下轿子,那皇帝便换了一身常服,自殿内出来,双手拥抱着迎接她。
而今她已经到了殿内,皇帝却依旧坐在案牍上一动不动,十分骇人。
她忙屏住一口气,一边轻声叫他,一边往他的身旁挪去。
刚往前走一步,赵烨忽然抬起了头,朝她望来。
那双眼睛布满红血丝,十分可怖,带着三分怨恨,七分质疑。
苏锦鹤吓得垂下眼去,正巧看见他面前玉碗,碗里盛着半盏清水,水中两滴鲜血,并没融合。
她顿时身子一麻,好似被闪电击中,浑身烫了起来。
原来,原来皇帝找大皇子来甘露殿,是为验亲!
他已经知道了,大皇子并非他亲生。
但是她依旧佯装不知,试探着道:“陛下。”
赵烨眼里滴落一滴泪,珍珠般大小,他的声音带着震怒,那是她从未听见过的声音:“你都已经看见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知道,赵烨平时看着唯唯诺诺,优柔寡断,可他再怎么都是皇帝,都拥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力,都有自己的脾性。
他平时不发威,可一旦发威,天子震怒,她只有死路一条。
她犯下如此大错,没有什么好争辩的,忙地扑腾一声,跪倒在地,嘤嘤嘤地哭了起来:“陛下,陛下,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
一路跪行到他身旁,抱住他的衣袖,将热脸儿往他胳膊上贴,蹭来蹭去,口里尽是为自己开脱的话。
赵烨目不斜视,脑海中尽是震怒,他如此贴心待她,一心一意,虽然没有让她成为尊贵的皇后,但也用尽了最大的权力让她成为贵妃,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竟要这样背叛他。
其实从一开始,大皇子出生,他便心有怀疑。
因为这个孩子和他生的一点都不像,倒像是别人,但他又想不起,究竟像谁。
今日偶然听见传言,说大皇子像梁王殿下,他恍然大悟,脑海里浮现出梁王殿下的脸,又叫宫人把孩子看来,对比了一下,心中已有五分怀疑。
紧接着把太医传来,先叫小皇子滴了血,吩咐众人离开,留下他一人,他才独自滴了血,看见自己的血与小皇子没有融合。
顿时如晴天霹雳。
他赵烨有哪一点对不起她。
想到此处,他眼也没抬,使出浑身力气,将手一抚,将身边紧贴的苏锦鹤一掌甩出去:“你这个□□,想我待你痴心一片,你竟是这样对待我的。”
苏锦鹤被甩得双手撑地,头晕眼花,浑身又疼又麻,但是她挣扎着起来,又重新跪到他跟前,抱住他的腿,将脸紧贴他的裙摆,眼泪糊湿了他的衣袍,嘤嘤道:“陛下,你听臣妾解释啊,臣妾都是被逼无奈的,臣妾冤枉啊。”
赵烨呵呵呵地冷笑了三声,垂眸往下来,见苏锦鹤泪眼汪汪,心却如石头一般硬,遂一脚将她踢开,自案牍上抽出尚方宝剑,宝剑蹭的一声,恍如入眼,冷剑落在她喉咙处,寒气逼人,她一下说不出话来。
“,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赵烨近乎癫狂,眼睛比蝗虫还要红。
狡辩?
苏锦鹤自问好笑。
她有什么好狡辩的,她明明好端端的,与梁王情投意合,却不料被他看上,迫于皇权的压力,她不得不嫁给他。
这下反倒是她的错了?
可惜,她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不,她不能死,她随机探出手,轻轻捏着刀身,锋利的剑刺破她的肌肤,鲜血顺着她嫩白的手指落下,一滴滴落在地上,像开了一串梅花。
赵烨见状,又心疼又恨,但没收剑,只是望着她:“你说啊。”
“陛下,是臣妾的错,臣妾自幼走失,不慎流落风尘之地,这些陛下你都是知道的。陛下你不嫌弃臣妾出身,臣妾十分感动,只是,臣妾在进东宫以前,遇见了梁王殿下。梁王殿下虽知道我不卖身,但是他.....他强迫我,我不得已才与他有了关系.....呜呜呜,臣妾是被迫的啊。”
说到这里,苏锦鹤双手撒开了剑,哭了起来:“你要臣妾便杀了吧。”
继而一脖子往那剑锋撞去。
赵烨见状,慌忙收了剑,将那长剑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
他见苏锦鹤身着粉色薄衫,娇弱盈盈,哭声阵阵,又听她道出事情原委,心一下软了,遂蹲下身来,以手扶着她的肩:“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苏锦鹤泪眼婆娑,抽抽噎噎,满心委屈点点头,继而嘤嘤三声,投入他怀里。
怀中佳人紧贴着他的脖颈,将她与梁王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原来是他误会,苏锦鹤只是一个受害之人,并不是什么□□,□□。
他心中暗自懊悔,将她抱紧了些,又以唇抵在她额头上,亲吻致歉:“都是朕的错。”
说来奇怪,他原本怀疑过自己对苏锦鹤的爱,他觉得自己没那么喜欢她,只因为梦中有一个十分体贴的皇后,他仿佛更喜欢那个贴心的皇后。
然而此刻,他又不那么认为。
因为苏锦鹤拥有了秘密。
她独自拥有这个秘密,不打算告诉他,证明她并没有那么信任他,喜欢他。
她越是不喜欢她,他便愈发疼爱她,想要把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挪到自己身上来。
他一路吻着她的发,呢喃道:“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朕。”
苏锦鹤歪在他怀里,哭啼啼着,叫他帮忙包扎伤口,待两人说和以后,她才轻抬起头:“陛下,你打算把小皇......那孩子怎么样?”
赵烨一手搂着她,让她枕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抽出来,开始盘弄手里的朱砂手串,盘得珠子沙沙响。
思索半晌,他道:“这件事情,仅有你知我知。”
苏锦鹤眼睛亮了亮:“那陛下是不打算处置他。”
他眨眨眼:“小孩子能有什么错,只不过,他不能留在皇宫,也不能留在长安了。”
苏锦鹤的心微微一寒,但是不敢再给小皇子求情。
不久,大皇子出使突厥为质的消息传来。
苏长鸢慨叹,她们两姐妹前世斗得你死我活,今生也弄得两败俱伤。
一个生离,一个死别。
谁也别比谁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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