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与残疾权臣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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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展眼到了春闱,陈微远会试中贡,约莫一个半月后,殿试又中了一甲探花郎。
得知消息后,他高兴得一个晚上没有睡觉。
翌日,他早起整装束发,用过早膳,便将求亲庚帖袖入衣中,天还未亮,便乘着一顶暗金色的小轿出了府,迤逦着往公主府上去了。
公主府守卫虽不如皇宫森严,但也算得上纪律严谨。
马车驶到公主府后,陈微远打帘子下车,上前朝几名守卫表明了身份,说是要找府上的谭九大人。
那守卫一听,进去报了信,约莫半盏茶功夫,便出来将他请了进去。
他毕恭毕敬跟在守卫身后,进入公主府后一路往东行,其路千回百转,最终到一处湖心亭停下。
守卫拱手道:“还请探花郎在此等候。”
他恭敬回礼:“多谢引路。”
“大人客气。”说罢,守卫退身下去,留下陈微远一人在湖畔。
方才他不敢四处乱看,这下展眼望去,夏日将近,日头正好,湖心已有两三点鹅黄睡莲亭亭出水,偶见蜻蜓停在睡莲花苞上,微风一吹,湖水潋滟,花香扑鼻。
陈微远不免有些紧张,他伸手摸出衣袖中庚帖,嘴里颤抖道:“九妹妹,我已经中了探花郎了,这次来见你,是特意求娶你来的。”
他对着面前漆红的圆柱练习,那红柱子发亮,倒映着他的神情,他锁着眉摇头:“不行不行,九妹妹还以为我是炫耀自己呢。”
咳咳,他遂直了直身体,指着圆柱子道:“哎,小九,好久不见,你又变漂亮了!”
嘶……他挠挠头,自言自语:“九妹妹是一个高冷的性子,我这样说,她定又觉得我不稳重了。”
他遂捏了捏喉咙,将声音压沉:“桀音,其实,我已心悦你多年,只是……。”
话音未落,只听身后柳树林子林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不像是只有一人。
他转过身来,正好瞧见有四名宫人抬着一顶鹅黄色的肩舆款款而来,舆驾上半卧一人,那人衣着明黄缎子绣金凤曲裾,头戴黄金赤凤衔珠冠,项配五彩宝石璎珞环,明艳灼目,艳若牡丹。
她歪在一处,纤手半支撑着下颌,凤眸半阖,像是在小憩,待肩舆行到湖心亭处,她轻启秋波,朝他一望。
陈微远见这架势,便知道她是公主殿下,遂不敢直视,忙垂下眸来,躬身行礼:“微臣参见公主殿下。”
轿子上的人声音徐徐,却十分有力:“你便是那个新点的探花郎。”
他颔首道:“正是微臣。”
依旧不敢抬眸看她。
赵环微屏住呼吸,玉手纤纤落下,轻轻叩在肩舆扶手上:“落轿。”
宫人遂放下肩舆,她整衣起身,跨步往前,行到新进探花郎身旁。
只见,他身着豆青色锦缎,头戴玉冠,腰悬和田玉蝉,端得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她嘴里努了努,点点头:“还不错,生得头是头,脚是脚的。”
这像是夸人的话吗?
陈微远心道,自己在江州时,也算得上是美男,旁人见了,总是会被夸玉树临风什么的,公主殿下这夸人的方法……。
也罢,她见得美男众多,他自然不与她计较。
“多谢公主殿下赞许。”
赵环轻轻挥手,示意随从都下去。
须臾,随行的十来个宫人尽数退去,只留湖心亭两个人。
陈微远更紧张了。
公主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他借机朝她瞥了一眼,不由心中惊诧,这世间漂亮的女子真是多啊。
不过,还是小九更耐看。
想到谭桀音,他嘴角不自觉上扬。
赵环徐徐往前行了两步,走到栏杆前,俯身坐下,她端靠在柱子上,手里随意丢着手绢,朝他一望:“你来我们府上做什么?”
陈微远往前一步:“回公主殿下,微臣是来求见公主殿下的侍卫,谭桀音谭大人的。”
赵环蛾眉一挑,望向湖心亭,眼波中倒映着涟漪的湖水:“哦?你来得不巧了。”
他正狐疑,又听公主解释道:“她今天不在,你在找她有什么事?”
不在?
心中忽然一个咯噔,他沉了口气道:“微臣找她确有一些私事,她既然不在,那微臣不便打扰公主殿下了,告辞。”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谁知那公主殿下忽然起身:“且慢。”
他停下来,她也起身走了过来:“你还没告诉本宫,你找我的贴身侍卫作甚?”
这求亲的话,自然不好与旁人说的,他沉默着,眼神欲言又止:“这……。”
公主忽地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
她十分随意,在他身前转着圈绕来绕去,手里丢着绢,时不时散发出淡淡的桂花香来。
“你喜欢她,对不对?”
被人说中了,他的脸不由一红,嘴里也没否认:“实不相瞒,微臣此番前来,便是来表明心意的。”
提到她来,他的嘴角便裂开了笑,一时也没下去。
赵环见了他这模样,嘴角不免一耷,但又凑近了些:“可惜啊可惜,她并不喜欢你。”
说着,她的手竟搭上了他的肩,手指紧紧捏着他肩上的骨头。
陈微远并未在意她的靠近,而是被她的话语弄急了:“你胡说。”
话音一落,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对公主这般无礼,遂往后退两步,吐口唾沫:“公主殿下,你又如何得知。”
赵环手里攥着手帕,近身上来:“你与她分别多年,哪有我了解她。”
对呀。
先不说他从未与谭桀音表白过,就算从前表白过,又如何能保证,谭桀音一定喜欢他呢。
他从未问过她,似乎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且因为谭父常年在他父亲耳边说,谭桀音是来报恩的,早晚都是他陈家的人,所以他便以为谭桀音是自己的人。
但是他从未问过她。
这下他没有了底气,心怦怦地乱跳起来。
公主不知什么时候贴到他身侧,扬手朝他脸上丢了一下手绢,他侧眸看去,见公主近在咫尺,一双眼睛明艳夺目,十分惹人:“喂,探花郎,你觉得本宫如何?”
陈微远眉毛微微竖起,顿时被吓出一身冷汗,他快速垂眸,慢慢从她身侧移开:“公主殿下乃是天人之姿,无容置疑。”
他心中七上八下,光想着谭桀音会不会喜欢他去了,哪里看得见公主。
赵环自讨没趣,努了努嘴,转身往亭边走去,走到栏杆处,她忽然扶着栏杆,翻身一跃,越到亭外,外面只有一层窄窄的青砖,砖上沾湿了水,一不小心,便会滑落湖中。
陈微远原本发着呆,忽然被她这一举动惊醒过来,他忙三两步走到她身旁,对着她道:“公主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小心落水。”
那公主面露不耐烦,一手勾着栏杆,蹲下,另一只手往水里送,似是想摘湖水中的鹅黄睡莲:“哎,你来帮我。”
陈微远吓得冒了身冷汗,他见四下无人,又担心公主落水,遂点头道:“好好好,微臣来帮你,你且莫要乱动了。”
说罢,也翻过栏杆,一手抓着栏杆,另一只手伸向那朵睡莲。
他手指纤长,指腹轻轻勾住□□,只需一折,那朵花便能到手。
谁知他扶着栏杆的手忽地被人撬开,猛地一下,扎入了湖中。
赵烨来探望二皇子正巧在公主府。
因听说公主出了事,立即丢下二皇子,着急忙慌到了公主府正殿。
只见赵环浑身湿答答的,头发和衣服不断有水滴落下,在她所立之处积了一摊水,见了赵烨进来,她哭嘤嘤地向着他道:“皇兄,你可要为环儿做主啊。”
说罢,扑通一声,面向着他跪下,哭啼啼地抽噎起来。
赵烨原本想上前扶她,却又见角落里站着另一个青衣男子,男子身上同样湿答答的,见了他来,立即下跪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他仔细一瞧,见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新点的探花郎,苏夫人的表兄,陈微远。
见两人衣衫尽湿,他便问其原因。
赵环这才说道:“皇兄,我本在湖边赏花,见莲花开得好看,便想摘一朵来玩,谁知道不慎落了水……是……是探花郎救了我一命。”
陈微远心道,分明不是的,是她故意将他推下水,然后自己又跟着跳下湖来,他才救了她一起上岸。
他不明白公主为何胡乱扯谎,但见她没有过度污蔑他,一时没有反驳。
赵烨见了两人模样,早已猜得七七八八,遂道:“探花郎救了你,这是好事,你叫朕给你做什么主?”
对啊,做什么主?陈微远也朝赵环望去,见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断滴着泪,说道:“可是……可是他看见了我的肌肤,救我的时候,还抱了我,这事若是传出去,环儿以后还怎么活啊?”
说着,又是一阵痛哭。
陈微远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公主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她故意制造两人落水,估计让他救她,就是为了治他一个轻薄了公主玉体的罪名。
他虽不知道她为何这样做,心中却愤懑起来。
陈家一贯血性,绝对不允许自己被污蔑,纵然面前是皇帝,是公主,他也不甘害怕,遂说道:“公主殿下慎言,方才,分明是你将臣推下水,自己又跳下水,叫臣不得不救你,不得不看了你的肌肤,抱了你上岸,现如今,倒尽是臣的不是了。”
陈微远说话尽是不想后果,此话一出,赵环哭得更厉害了,她嘤嘤嘤道:“探花郎为何如此污蔑我,请问是谁看见了本宫推你下的水,难道你看了本宫的肌肤,是不想承认了吗?”
他心中怒火横生,自认为没有做错事,又道:“人在做,天在看,公主殿下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赵环哭得眼泪汪汪的,面向赵烨大声道:“皇兄,你要替环儿做主啊,如今我被他看了,也被他摸了,他竟不承认,我还……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公主也是个性子烈的,说着,便站起身,以头向红柱子上撞去。
好在她身边的宫人反应快,三两个齐刷刷上前将她拉住。
赵烨头疼不已,来回在殿内踱步,时不时扶着额头叹息。
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判定。
长公主赵环一向刁蛮任性,但她不至于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探花郎个性正直外放,定也是个不会说谎的。
他拍着手,暗暗瞥了一眼探花郎,只见他一表人材,风度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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