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朝第一男剑仙(剑断前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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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肉眼可见点点红色渗出,弈云林有些惊慌,可是身上的人仿佛完全感受不到这点疼痛,动作反而愈来愈急切,于是他的慌乱很快又被盖过,重重水声荡漾,经久不绝。
终于,在第七次到后,秦从术放过了他。
“你还好吗?”她伸手理了理他的额发,欣赏着这双为自己失神的漂亮黑眸。
“整整七次……”弈云林渐渐缓过神来,“我感觉自己已经被你榨干了,要是天天都这样,我应该会死的。”
“还想天天这样?”
他发现自己又说了一些勾人的话,立即改口:“我不想!”
“不想和我做?”
怎么说都不对,弈云林转头瞪着她,知道她是故意拿话逗他的。
秦从术以前从来不知道逗人这么好玩,便继续说:“可是我方才看你学小狗一样吐舌头,看着很开心啊。”
他的脸蹭地通红,连忙拿手捂住她的眼睛:“以后必须灭了灯才能做,或者、或者你把眼睛蒙上……”
却听见她笑了起来,笑得开怀,弈云林感到莫名其妙地收回手,打量着秦从术。
等到笑够了,秦从术紧紧抱住他,低声道:“我现在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你很喜欢我,无论如何也愿意和我……”说到这里,秦从术抚着光滑的后背,心里好不容易熄灭的火又要燃起,她的手随着自己的心意向下,被弈云林迅速察觉。
“你……你居然……”他大为震惊的阻止了她并不安分的手。
秦从术知道他已经快到极限,便乖乖的被他按着手,只是轻轻啄吻他的锁骨。
……
用妆粉将脖颈上的红痕一一遮去,弈云林揉了揉昨晚被压得酸疼的腰,试着开口,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都怪秦从术,她简直是喂不饱的狼,即使将他从上到下都吃干抹净了,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今日他要去城主府找父亲,问一问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秦从术早早便去参加第四轮比试了。
他不小心将一根发簪碰掉,立刻弯下腰去捡,双腿忽然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险些腿软得摔下去。弈云林一手扶着腰直起身,暗骂秦从术这个放纵的家伙。
以后床榻之事必须要跟她约法三章。
就在他龇牙咧嘴地捶腿揉腰时,门外忽有一人敲门。
弈云林打开门,来者竟然就是父亲和魏叔。
“看来她还是决意要跟我对着干了。”弈兰岳只消一眼便看穿了弈云林的遮掩,看他这副模样,昨晚的床事可以说得上是非常激烈,这又令弈兰岳回忆起从前和那个女人度过的荒唐日子。
天底下的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
他极为厌恶地蹙眉。
“你顶着这副样子就要出门?”弈兰岳绕过他进了房间,在茶案前坐下。
魏钟给他倒上茶,弈兰岳抿了一口,神色淡漠道:“是想让所有人知道吗?”
弈云林愣住。
他知道父亲不同意,他从小很少违逆父亲的意愿,可唯独这一次,他不愿和秦从术分开。
仅仅因为这个,他的父亲看向他的眼神里已是充满厌恶。
他把心一横,生硬地说道:“那父亲你呢?”
察觉到弈云林接下来要说的话,魏钟低声制止:“少主!”
“无妨,让他说。”弈兰岳摆了摆手。
“我……我已经知道我的亲生母亲是谁了……”
弈云林深吸一口气,“是陆英漫,对吗?”
一霎时,房间内陷入寂静。
刚沏好的茶还在腾腾冒着水汽,青翠的叶芽一枚一枚的在水中起落,端着茶杯的手停住,朝阳的金色光芒将茶水折射得金光粼粼,凝聚出一个耀眼的焦点。
就在弈云林后悔说出口时,弈兰岳承认了:“是,就是她。”
“但她是不会和你相认的,”他接着说道,“是她丢下了你。而且,以她目前的境地,我也不会对外界承认。”
“父亲,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弈兰岳眼神凝了凝:“我若是知道,早就将她押到陛下面前去了。你想见她?”
“有人告诉我,我的姨母为了遮掩我的存在,杀了……”
“啪!”
又是一记清脆响亮的巴掌。
弈兰岳缓缓活动着腕骨,“你在叫谁‘姨母’?”
连续两天被扇巴掌,弈云林十分委屈,因为除了他二十岁生辰那日父亲打了他,其实,父亲平日里是很少对他打骂的。
“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你吗?”
弈兰岳看着他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因为没有意义。”
“听说你已经被淘汰了,就少在这里丢人现眼,滚回家去。”
“那是有人对我下了药……”
“那是因为你的愚蠢!”
弈兰岳厉声打断了他。
眼泪终于在这一刻决堤,弈云林用袖子胡乱擦擦,第一次正面抗拒了父亲的命令:“我不回去。”
这四个字甫一落下,他已经闭上眼,做好了被打的准备。可是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想象中的拍桌和巴掌,甚至连声音都没有。
弈云林有些惶恐地睁开眼。
弈兰岳在笑。嘴角的弧度冷峻如刀锋,眼里凝结着看不透的严霜,他就这样看着弈云林轻笑。
“好啊,”弈兰岳点了点头,“那你就按你的想法去活吧。”
不知为何,这一句话并不咬牙切齿,也并无反讽意味,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郑重。
他起身离去,末了留下最后一句话:“以后也不必再回矩山。”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弈云林脱力地坐倒。
他现在似乎是自由了,不用回那个呆了二十年的深山老宅,但心却无端感觉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
弈云林就这样枯坐到秦从术回来。
一看到她,他方才还呆滞如人偶的眸子立刻变得神采奕奕,弈云林觉得心里空缺的那块被填得满满当当的,他扑进她怀里,用脸蹭着她的肩窝。
“剑道大会结束之后,你还要去找悬赏吗?”
秦从术摸着他的发丝,回答道:“不用,剑道大会已是历练。等完成师父给我的任务,把剑谱送到麟象山,我就可以回去复命。”
“哦。”弈云林似乎又想到什么,“昨夜咬的那个伤口,我看看。”
秦从术配合地坐下,解了衣带,层层衣袍从肩头褪下,露出一个深红色的咬痕。伤口已经结痂,看起来依旧有点触目惊心,弈云林用手指蘸了点药膏抹上去,不住的叹气。
“很严重么?”她问道。
“是……”弈云林话说到这里,拐了个弯,“谁叫你昨晚那样对我?”
“不痛,下回继续咬。”
无可奈何的替她拢上衣袍,弈云林将手搭在她双肩,终究是忍不住说了:“今早,我父亲来过。”
闻言,秦从术系衣带的动作一僵。
弈云林还在这里,没有被崇阿将军带走,那就说明,他们……
搭在肩上的手蜷起了指头,她能察觉到他此刻的情绪。弈云林起了个头,话到嘴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秦从术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而他,现在已经不能回家了,如果那还算是他的家的话。
再者,昨日父亲也肯定威胁过秦从术了,要不然,她傍晚回来时神情不会如此落寞。
他会给她添麻烦,添很多很多麻烦。
耳畔响起哗啦一声纸张铺开的声音,弈云林看见秦从术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展开,信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出息,放手去做,一切有为师。
“这是我师父写的信。”秦从术向他解释道,“我们第一次那晚,我就给她写信告知了。”
“所以,弈云林,你愿意陪我去麟象山,回天穹剑派吗?”
她按住他搭在自己肩上的双手,源源不断的暖意顺着她的手掌传递给他。
静默了一瞬,他俯下身,侧过头,将脸贴在她的侧脸,“好。”
……
百炼台上,喊声如潮,一青一蓝两道身影分立两侧。
“秦从术,今天你和我之间必须要争个高下了。”喻机说道。
早在出帝都之前她就曾设想过,日后在剑道大会上和秦从术对战的情景。
毫无疑问,秦从术是天生的剑客。可她毕竟才练剑三年,若是以前,喻机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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