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失败后,她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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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白色的月光不似八月十五,带着些许暖黄,而是清清白白的冷,裹挟着初春的寒意,刺得人不禁寒颤连连。
隐隐约约的男女调笑声传来,聂蕊摁住几近紊乱的心跳喘息着。
不能在想了,不能在想了……她直勾勾地盯着这抹光亮,急切地想找些别的事情来做。
刺痛的手掌不断提醒着里面有异物的存在,她急促喘息着,低下头开始挤压手上的花刺。
许是运气好,起初便挤出三根,只是在此之后,艰难起来。手上黏腻又湿滑,钻心的疼痛却能使得人清醒的同时,专注不已。
但流进来的光线实在微弱的可怜,只能小心翼翼地一寸寸查看被血色侵染的肌肤。
直至门扉再度开启,这次聂蕊没有闭眼,哪怕涌入的光芒在盛。
她坐在脏兮兮的地上,身旁是布满花刺的花梗。她握着自己那双沾满血迹的手抬眼望来,面上泪痕未干,神情却麻木至极。即便双眸被光亮刺痛得湿润,也不知道躲闪。
“公主……”仅仅一个照面,晏朔浑身仿若被万千虫蚁啃噬。他颤抖着手快步上前,将聂蕊抱起向外走去。
除了手刃杀害云姑的凶手外,这是晏朔生平第二次起了杀人的念头。哪怕当年在垂怜阁被花娘磋磨,他想的最多不过是以相同手段回敬。
直到脱离那间漆黑屋子,聂蕊才轻声开口:“我好疼啊,晏朔。”
“奴没用,是奴来晚了。”晏朔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一双泛红的眼眸满是寒意:“奴会将功补过……”
林清月、谢云晗,你们该死!
见聂蕊被掳走,晏朔追去时却已不见踪影。他和公主府的人一同搜寻,而原本谢云晗称去调动守卫,却毫无动静。
晏朔察觉不对劲,顺着谢府的人寻来之时,便瞧见谢云晗与林清月一同离去的背影。
而他们居然把公主独自一人锁在这里,并且没有传出任何消息!他们怎么敢?!
迎上寻来的公主府众人,晏朔稍作停顿,还是没将怀里的人交出去。
见聂蕊这般模样,思谨已然面色铁青,思语也是强忍泪花。
夹带着寒意的风拂过,晏朔再次闻到那股甘甜中透着涩味的香气。只是太过淡薄,甜香散尽唯余涩,末了还带着丝丝凉意。此刻他终于能形容出这股涩味,是泪痕干涸的涩。
月光仿若寒霜洒落,聂蕊安静地依偎在晏朔怀中,静静看着天上的月亮。晏朔想说些什么,可每每话到了嘴边,便被哽住。
直至返回公主府,聂蕊才出声。
长久的盯着月亮看,刺眼的光线致使她的眼睛有些失焦,只是本能地循着晏朔的呼吸望向他。她道:“晏朔,你以后不要再来公主府,我不会在见你了。”
她半仰着脸,平静的面容被天上的月光镀上一层惨白的釉色。她眼睛还是没有焦距,似在望着他,又似并未望向他。
晏朔脚步一顿,未作回应。
刚抬脚,却听聂蕊再度重复,这次她的语调特意加重,是晏朔往昔最为熟悉的命令口吻:“不要再来了。”
如今晏朔已经不是之前那只能静候公主召见的小奴。他能主动探寻公主。即使不来公主府,那换个地方相见亦无不可。
“好。”晏朔应声的同时心想着,日后他要安置一座最为精美的府宅。
“就送到这里吧。”聂蕊从晏朔怀中挣脱,一旁的思谨思语赶忙伸手相扶。她的眼睛终于聚焦了,在瞧见晏朔那双布满血丝的眼,以及眼睫上的湿痕后,有些困惑。
“系统,晏朔真的不喜欢我吗?”
“应该……不喜欢的吧?”520也不确定了。
*
“奴知道,今夜之事并非公主所为,”晏朔神色凝重且诚挚,“奴会给公主一个交代。”
“要快一些。”冷月高悬,丝丝凉气随着话语的吞吐侵入肺腑,聂蕊缓缓开口:“这里太冷了。”
冷的她,难以忍受。
“若是本宫满意,你可以留下。”
很快,针对她的审讯来临,她将闭门思过,无召见不得外出。在后,关于她的剧情只剩收尾。而关于晏朔的事,林清月的手并不干净。
聂蕊要彻底斩断他们在一起的可能,她已经让李文山把该透露给晏朔的消息透露了。而于昨日,晏朔已领了前往齐阳的差事。
之前她曾问过520,这个任务的核心是不是,晏朔不掺和林清月和谢云晗的情感。520不清楚,回避和含糊其实就是答案。想必等晏朔查明一切的时候,任务复核也出结果了,他们二人也再无可能。
公主需要他,公主允他留下。想到此晏朔指尖颤抖。望着聂蕊离开的背影,他轻声道:“公主放心,奴会很快查明一切,到时……”
刚准备转身之际被唤住,晏朔回首看去,只见李文山快步朝他走来。
再次见到晏朔,李文山不禁心生感慨。与公主府中的大多数人一样,他未曾料到这人能从公主手下活下来的。
“晏公子,公主实则从未有过害你之心。先前你尚在垂怜阁时,公主虽令我看你,但更多的是顾。”李文山神色复杂,“公主是在意你的。”
“不然为何在你租赁房屋时,能恰好寻得契合你心意的房子?那是公主提前令人买下的。包括你姑姑身体有所好转,也是公主差人更换大夫诊治,且所用之药皆为上乘。公主只是,极憎恶背叛……”
袖中那条自公主府带出的细链,此刻于被衣袖遮掩的手中几近勒入皮肉,却又莫名令人心安。晏朔眼神晦暗,再度开口时声音已然沙哑:“多谢李大哥告知,在下知晓了。”
“唉,关于你的事情,自当初发生起,公主便已派人探查。”李文山点头说道,“此次你前往齐阳,且愿你诸事顺遂。”
与李文山作别后,晏朔前往林府。只是尚未到,便收到一张便条,其上写着:“是你动作太过迟缓。”
“呵,”晏朔盯着这几个略有些熟悉的字迹,唇瓣微扬,嗓音透着森森寒意,“林清月,你当真好日子过得太久了。”
既如此,那便来好好清算一番。
*
刚回到晏府,晏朔便被请了过去。
正厅里,晏崇明和他的父亲晏崇词都在。晏朔一过来,两人的目光便又落到了他的身上。
“修儿,前几日落水是不是你做的?”晏崇词不顾一旁晏崇明的示意,当即问道。
“父亲何出此言?”晏朔露出一副不解的模样:“三哥不听医嘱,执意在病中来找我,路途上又是不小心落了水,也要怪我吗?”
“明明是”
“二弟,”晏崇明看了眼一旁的晏崇词,眼神沉冷示意他住嘴。
晏朔在刑部办的那几个案子,极为漂亮。就连在皇上面前也是露了头的,不是什么随便可以质问打发的毛头小子了。且晏家子嗣不丰,这一代的年轻儿郎里,太过平庸无甚出彩之处,便是太过浪荡上不了台面。
见晏崇词把话憋了回去,晏崇明目光转向晏朔:“你可还记得之前说过的话?家宅不宁,乃为官者大忌。”
晏朔顿了顿,神色有些无奈:“伯父,那日的话晏朔自是记得,只是,我有一件不情之请。”
“你说便是,”晏崇词语气温和了很多。
“我明日便要赶往齐阳,想要父亲同我一起接我的母亲回来。”
闻言,晏崇明脸上浮现笑意,点头:“理当如此,修儿虽大你两岁,可还是年轻气盛了些,日后你们兄弟应需要互相扶持。”
“伯父说的是,”晏朔拱手一礼。
两人一来一回,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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