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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总在逼我和离》

99. 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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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正值响午,饭还未吃。辛雁就面临着一个极为难堪的情况。比如,刚灌下一壶酒的五殿下,似乎是咽不下这口气,一怒之下,又向店小二点了两壶酒。同时也向店小二要了两只碗。

当酒被端上来的时刻,瞧着那两壶酒,辛雁的脸色彻底黑了。

搞什么,还喝?

“区区一壶哪够?”说着,宴筝将其中一壶再递到喻栩洲跟前,瞪圆了眼,似是失了理智般,眼底全然没了方才的欢快潇洒,脑中仍是此番有关沐阳一事的事宜。恍惚间,辛雁看见,他的眼底竟是莫名染上了几分哀愁:“喝。”

“......”

盯着宴筝递过来的酒,喻栩洲眨眼。脑海似联想到了,自己那仍在家中,病重的母亲。抿了抿唇,咬牙接过酒。

见他接过酒,宴筝也顺势坐了下来。拿过桌面之上的另外一只碗,干脆将酒倒在碗中,竟是紧锁眉间,闷闷喝了下去。

宴筝率先开了这个头,喻栩洲低眉瞧着那只空碗。脑中所浮现出的,乃是自幼到大,所经历过的苦楚。父亲的极端,姐姐的逼迫,阿母的肺痨绝症,乃至是自己那在沐阳无故失踪的手下。都无不让他压力倍增。

辛雁在旁看着,视线担忧紧张般在他二人间来回打转。尤其是在瞧见喻栩洲盯着那只碗发愣,她便当即反应,抢先用一只手盖住了那只空碗,道:“不许喝!”

“他疯,你也疯?”

“......”

喻栩洲没有回复此问,只是沉默半刻,张了张口,扭头同她对视。竟是莫名红了眼眶,冲她忽地一笑,露出了那两颊酒窝:“我为你点些菜如何?”

“...你...”看清他眼底的那一抹压抑,她微微一怔,但眼神依旧坚决:“我说了,不许喝。”

见她的坚决态度,喻栩洲收回视线低下头,似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失笑一声,低低道:“你便让我喝吧。”

宛如哀求般的语调,传入她耳中。方才还强硬坚决的态度,一时软了下来。她深深瞧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将碗递到他跟前。

似乎是实在不忍,辛雁站起身,决定自行去寻小二点些饭菜。

一旁撑着下巴,目送辛雁起身离开的宴筝。两眼微醺,手边又再为自己倒了一碗酒,轻笑一声,道:“噗,怕女人。”

“......”

喻栩洲没有说话,只是在辛雁起身离开后,无言默默为自己也倒了一碗酒。学着方才宴筝的那副摸样,痛饮下肚。

见他如此爽快,宴筝挑眉,似乎是发觉了这小子不是第一次碰酒,出于好奇,便问:“我还以为,以侯爷的那副严相,平日不会准许儿子碰酒。”

“...他只是看似严格,却没有规定我不许碰。偶尔一人时,也会小酌一杯。但相较而言,我还是更喜饮茶。”

宴筝听着此话,眨眼抬眸,目光望向了那正位于不远处,那正听着小二念着菜名,准备点菜的少女。沉默半响,收回视线,这才问道:“对于辛小姐,你是如何看的,当真喜她?”

“早便听闻你们二人的传言。但以我对你的了解,却是怎么也不信,你会去主动与女子接触。甚至还闹出那些荒谬的流言。”

喻栩洲没有抬眸看宴筝,而他同样也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这个问题,只是手上又在替自己倒了一碗酒,眨眼蹙眉:“我不知道。”

“或许最初,确实未曾在意过,只当她是寻常女子。”脑海中浮现出,十四那年,他被她扇的那一巴掌,以及那个夜晚,对于内心待她的真正想法,他却是不能再如当初那般了。

“可如今...”

明明最初,他只是抱着敷衍阿姊的态度,去接近辛雁的。可如今...他也不能明确自己是怎了。只是冥冥之中,肯定了一点。

将来,他想娶她。

“......”

看见此刻喻栩洲的神色,宴筝沉默着,似乎看懂了什么,随即似想到高毅与辛将军那所谓婚约,轻叹了一口气,刻意提醒道:“你要想清楚,她可是辛康安的女儿。如今西鸾壹洲两国休战。如此一来,辛将军便是此次战事的功臣。你认为待辛将军回来,你二人会有可能吗?”

喻栩洲抬眸,浑身气质瞬间犀利了起来,提防警告般看向宴筝:“你想说什么?”

“想娶她的,或许不只你一个。”宴筝又为自己斟倒了一碗酒,继续道:“她将来嫁谁,并非是由什么男女之情,两情相悦能决定的。甚至可能,即便是辛将军想将女儿许配给何人,让她应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无用。她会嫁谁,乃是看那个人,会允许由谁来娶此次功臣之女。”

喻栩洲蹙眉,一时不解问:“那个人?”

“我父亲。”

当宴筝平静说出这三字时,喻栩洲彻底僵住了。伴随着这句话,他脑海中当即浮现出了壹帝的面容。

至于宴筝,从他说出此话起,他内心便格外平静。而这也是为何,他对待喻栩洲与辛雁二人表现出的暧昧关系,持无谓态度的主要原因之一。

因为他清楚,辛将军并不能单纯决定女儿的未来。他是壹帝的儿子,是皇子。到底也算得了解自己的父亲。故而他清楚,即便辛康安与高毅暗中做了决定。辛雁也不一定会嫁他。同样,这也是为何他会告诉辛雁,她与喻栩洲不可能的原因。

君心,不可测。或许作为皇子,他还有些机会。但喻栩洲,确是绝无可能。

见到宴筝在谈论到壹帝时,眉间浮现出的那抹凝重愁色。喻栩洲无言,没有选择继续此话题。

“待会用完膳,便继续赶路吧。”

话音刚落,二人均没有再继续。直至辛雁回来,小二上齐了菜,几人方才动筷。

至于辛雁,当菜上齐后,几人无言用膳时。她故作无意般,偷偷瞟了喻栩洲几眼。只见一身青袍的少年,手持着筷子,并未动几口饭。只不过是多吃了几块肉。两颊泛红,两眼依旧处于微醺状态,仿佛是还未醒酒。

不过,这人倒也是个倔种,竟是非要将自己边上的那壶酒给喝完。故而,就呈现出了眼下的这一幕。大家都在用膳,就他在一人那闷闷喝酒的场景。

“辛安安,再看你可就真要长针眼了。”

正在这时,喝完最后一碗酒的少年,抬眸扭头看向正在偷瞄他的少女。偷看被抓了个正行的辛雁,此刻嘴中正塞这一口饭。听见此话,连忙故作没听见般埋头吃饭,似为掩饰尴尬,竟是一连快速往嘴里送了好几口饭。

直至身侧另一位全程目睹二人动静的红衣少年,内心再度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忽地说道:“这桌上只有酒,若噎着了,你是要喝酒?喻兄那壶可没了。但我这壶,倒可以分你一些。”

“咳咳咳!”

这下好了,宴筝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她就真差点噎着了。

见某人放下碗筷,果真一副噎着的表情,宴筝脸上立即挂起惊奇,竟是又补刀道:“瞧瞧我说什么,真噎着了吧。”

“宴兄,若是不会说话。你完全可以不说。”这时,一旁的喻栩洲黑沉着脸,出声说着,只是他模样及其滑稽。不知是否是不甚酒力,整张脸变得愈发地红了,虽还有些理智,可光瞧着,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感觉。

应是天生白肤的缘故,故而他酒醉,整个人便出奇的红。

辛雁在旁看着他顶着一张红透宛若烂番茄的脸,低沉着眸子,说出了这番带着不善意味的话。她拍了拍胸脯,费力咽下了差点被卡住的饭,眨巴着一双大眼默默瞧着他,竟意外地也没那么难受了。

嗯,她确认了。喻栩洲被教坏了。

这般想着,她扭头又再默默看向了此次教坏他的罪魁祸首。

宴筝:“......”

宴筝没有言语,只是对上了辛雁投来的视线。

他总觉得辛雁心里在骂他,应该不是错觉吧?

“不能喝逞什么强。”宴筝轻咳两声,放下碗筷,面上难掩尴尬,但内心却仍旧不想承认,喻栩洲此刻这副面容,是受他所害:“啧,红得跟个什么似的。活像个小红人。”

嘴上这念着,他站起身。便朝柜台掌柜的方向走去了。应是去主动结账了。由此可见,五殿下貌似是知道将人害成这副鬼样,是他的不是。

瞧见宴筝朝掌柜的方向走去,辛雁撇了撇嘴,冷笑一声,嘴边不禁调侃:“原来,还有良心啊。”

最终脱宴筝灌酒的福,喻栩洲成功将要她送回去的想法抛在了脑后。但同时,他确实也是真的醉了。

负责驾马的内卫,早早便用完膳,目前仍还在喂马。于是搀扶眼下这个醉鬼到马车上的任务,不由落到了同为男子的宴筝肩上。

当宴筝死拉硬拽的将某位已然醉了的少年,带到他们停靠马车的地方时。彼时的内卫,早已准备好了另外的马车。在瞧见辛雁他们后,立即兴奋的快步走至他们跟前。

“少爷,马车租借到了,店家同——”当内卫瞧着自己那满脸通红,被宴筝架着来的主子时,彻底傻眼了,直至说道最后二字时,嘴边都不禁带上了诧异:“意了...?”

“放开,我还要喝!”

“...喝喝喝,喝拳头你要不要?”

两少年互相拉扯,一个在把人往马车方向拽,一个在往回扯。愣是想要回去继续饮几杯。

辛雁嘴角憋着笑,瞧着眼下如此滑稽的场景,并未打算插手。脱宴筝的福,她今日可算是省了再动脑筋说服喻栩洲的力气了。

“滚,不要拉我!”

似乎在瞧见一旁悠哉正憋着笑的辛雁,宴筝额间被气得青筋暴起。内心实在是窝火,于是一气之下,干脆松手。随即抬脚,一脚将人往一旁一脸轻松,正憋笑的少女方向踹去。

“成.全.你。”

“?!”

“?!”

上一秒,她还在一旁悠哉看戏。下一秒,却只见方才那青袍醉意的少年,被用力猛踹一脚,惊吓瞪眼不稳踉跄几步,朝她扑来。

接着只听‘噗通’一声,是两人因惯性双双跌倒的声音。

至于造成此局面,贡献一脚的罪魁祸首,理了理自己略显毛躁的马尾,眯眼探了探脑袋,看向地上二人,不屑冷哼一声,随即拍了拍手,嘴角扬着一抹笑,刻意道:“光天化日,不知廉耻。”

说完此话,他故作无事人,背手先行上了马车。只不过,他是占了前面驾马的位置。内卫反应过来后,他立即捂住眼睛,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模样,连忙扭头追上宴筝。

“殿...不对,公子!万万使不得,您不能坐那。那是小人驾马的位置。”

“怎就不能坐了?我瞧见那两人就烦。待会同你一起坐这前面,正好醒醒酒。”

“......”

宴筝与内卫的声音渐远。唯独辛雁,闭着眼,被吓得心底似漏了一拍,本以为自己整个人身子往后倒,必定会很疼。可谁想,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她缓缓睁开眼,这才瞧见。原是...喻栩洲方才被一脚踹醒了些许醉意,灵敏反应了过来。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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