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东京复仇者] 佐野风十郎扭曲的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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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就没有了,大哥,爷爷和艾玛,这就是全部了,其他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风十郎对着镜头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内心平淡无波,对于这席话会给极个别人造成怎样的暴击并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
因为他就是为了说这句话才上的这个节目。
那天脸上的口子让他洗澡都洗的小心翼翼,越洗越火大,火大到脸上贴着胶布都觉得碍眼。
我不好过,没人能好过。
洗完澡出来的风十郎就掏出了手机,直接打给了围棋协会:“前几天那个说要采访我的节目接一下,对,就那个总是喜欢打探名人秘密的节目。”
“无所谓,我没什么不能说的。”
“麻烦你了。”
风十郎想着这几年间伊佐那经常性的发神经,觉得这个人没救了。毕竟没有一个正常人可以做出在大晚上潜入别人的屋子,并把枪抵在屋主头上让他把耳坠挂回去,头发染回去的举动。
所以在风十郎回到自己的高层公寓,刚关上门就被人扣着脖子抵在了门上时,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你把话收回去,风十郎。”许久没见的伊佐那看上去更疯狂了,他直接拉下了手中枪械的保险栓,紧紧贴着风十郎的额头。
即便如此,他手中紧握着的脖颈皮下的脉搏仍没有丝毫变化。
伊佐那凑近了风十郎的脸,两人间的距离近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不杀你,但我会杀了你的朋友们。就先从黑龙开始,乾青宗、九井一、明司武臣、柴大寿,一个个挨个杀。”
“你不想我这么做的话,就——”
风十郎打断了伊佐那的威胁:“无所谓。”
“想杀你就都去杀了吧,采访的时候我不是都说了吗?”
伊佐那顿住了。
“其他都无关紧要,他们当然也是无关紧要的那部分。”他朝着伊佐那小小的露出了笑容,“干嘛这么惊讶?”
“如果你说要去把佐野家的墓刨了我还会多给你点情绪。”
风十郎直视着那双紫色的眼睛,看着伊佐那无法忍受的大声喘气,看着他合上保险将手中的枪随手扔到了一边。
伊佐那看着面前的风十郎突然有些恐惧:“你不准死,风十郎。”
他颤抖的捧住了风十郎的脸,力道大的留下了一道道红痕:“你在逼死你自己,我不允许!”
“你说过要陪着我的!你说过的!”
“是啊我说过。我已经为食言道歉了,是你自己不杀我。”
风十郎将伊佐那的手拽开了,他开了灯换了鞋子走入这大的有些空旷的公寓,从冰箱里拿出了阿姨做好的饭菜挨个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没什么事就滚吧。”
风十郎坐在椅子上看着微波炉里橙黄色的温暖的光,觉得有些恍惚。
“我什么都没做错,你在用他的错误来惩罚我......”
伊佐那没走,他脱了鞋子走进来,熟门熟路的给餐桌上放垫子。
“你我都是有错的旁观者。”
微波炉发出了叮的声音,风十郎没注意直接伸手拿了盘子,被烫的缩了下手后,接过了伊佐那递过来的垫布。
“而那家伙——”
他把话咽了回去。
他将阿姨按照他的要求做的晚饭端上了桌。
两条青花鱼,一份蔬菜沙拉,两碗饭,两碗味增汤。
“过来吃饭。”
于是伊佐那将地上的枪捡起放在桌边后,去洗了手。
他们安静的吃饭,一点也看不出之前其中一个还在用枪指着另一个人的剑拔弩张。
吃完饭后,伊佐那把盘子挨个放进了洗碗机。
“伊佐那。”
风十郎靠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上望着窗外的夜景开口,他终于叫了伊佐那的名字。
“?”
“有鹤蝶陪着你,你该学着自己活下去了。”
“做不到。”
“是吗。”
“嗯。”
“不许再针对黑龙了。”
“哦,暴力威胁的部分不是我指示的。”
“你去说。”
“他在让你自己去,电话早就给过你。”
“忘了。”
“你记得的。”
“不。”
伊佐那耸了耸肩,他不在意风十郎究竟要不要去找Mikey,他只需要知道风十郎还理他就行了。
他现在能和风十郎保持和平的吃完晚饭是他还能保持平静的最大因素。之所以愿意帮Mikey传话,也不过是怕这家伙疯起来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那家伙已经越来越疯狂了。
伊佐那有时候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Mikey,也会在想如果风十郎没有那么决绝的与他背道而驰,他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完全拥抱黑暗。
风十郎的心情又糟糕了起来,他握紧了胸前的衣服,将自己按在了一边的棋盘前:“你可以滚了。”
黑子与白子的交织和斗争让他的大脑清明了些,随着房门的开合,这间公寓又只剩了风十郎一个人。
他将自己蜷缩在棋盘前半晌后,开始翻家里的零食柜子,在发现所有的含糖的都吃完后,风十郎不得不出了门。
刚出公寓楼发现外面开始飘雨点,于是风十郎又再坐了趟电梯回家拿伞。
这一来一回让他缺少糖分的大脑一抽抽的直呻吟。
最好不要有人来惹我。
他打着伞气势汹汹的往前走着,脚下的木屐难得的用力砸地,水花四溅。
红灯亮起,风十郎站在人行横道上掐着表等待。
开着雨刮器的车在面前挨个通行,他们是这座城市的搬运工,将工蚁搬到属于他们自己的巢穴。
这比喻让风十郎有些好笑,他翘了翘唇角,将自己的脑袋轻轻地靠在了冰凉的伞柄上,抬起眼眸。
然后便在街对面看到了眼熟的脸。
是发色不同的镜子里的自己。
金色的头发被发胶固定着往后梳起,黑色眼睛里的是更深的黑暗,胸前挂着一黑一白两颗棋子,脖颈侧面纹着的是和Draken脑袋上一模一样的纹身。
绿灯了。
身侧的行人熙熙攘攘的穿行而过,唯有这对双胞胎兄弟还站在原地。
他们都是一手撑伞,一手自然垂下。
一个穿着风衣,一个穿着和服。
一个金发,一个黑发。
一个是日本最大恶性组织的总长,一个是千年难遇的天才棋士。
他们是镜子里的两端,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镜子里的那个从口袋里掏出了枪并缓慢举起。
镜子外的那个想着,我原来也是这座城市的一只蚂蚁,一只等死的蚂蚁。
蚂蚁乐不可支,在周围人注意到枪支开始四散逃开的时候,他朝着枪口走去。
大雨倾盆而下。
风十郎在床上睁开了眼,眼泪止不住的滑落。他捂着胸口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好使内心的酸涩可以减缓些,再减缓些。
“怎么了Venti?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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