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做下面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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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是节假日,也不是周末,这个点儿还在市区绕城高速上晃悠的车实在不多,Q从没在公众场合露过脸,哪怕是谈签约条件也只让蒋昭南一个人来。
蒋昭南本人对此表示理解,毕竟人咖位大地位高,跟他们这种刚创立没多久的分公司谈条件,事事都得谨慎些,毕竟这年头哪个行业都不乏恶心人的下作手段,来的人太多万一遇上谁恶意偷拍,回去再把这些照片发微博到处乱传,到时候可就够Q公关个十天半个月的了。
下高速的时候蒋昭南用手机连上了车载蓝牙,大概还剩十几分钟的车程,等红绿灯的时候,蒋昭南划拉两下手机随机播放了一首纯音乐,作曲家不详,是一首旋律既宏达又浪漫的弦乐,歌颂的估计是命运一类的较为深刻的主题。
蒋昭南是个俗人,没兴趣管它的创作背景或是创作目的,在他眼里,歌只分两种,好听的歌和不好听的歌。
当然,人也一样,只分有救的烂人和没救的烂人。
最近这几天的天气刚赶上入秋,还没到五点,澄澈的蓝天从前方单行道与地平线交汇的尽头开始,慢慢地,没什么所谓地挂上了一层层蒙着雾的黄晕。
看样子应该是要下雨了,蒋昭南按下车窗将胳膊支在窗口感受着车外丝丝缕缕的凉风,音乐被他换成了单曲循环,清脆通透的小提琴声越过驾驶座的方向盘一点点向外逸出。
斑马线路过的行人是孤独的你来我往,前后挤在一起的车头车尾勉勉强强多了点儿按喇叭的喧闹,绿灯磨磨蹭蹭亮起的时候,规整笔直的单行道蓦地给脚踩油门的车主让了让路,一个无名无姓的岔路口就这么悄悄隔开了通向挨家挨户的蜿蜒大道。
蒋昭南关上车窗,同样的一脚油门,趁着雨点还没正式不加宣告地落下,黑色宾利重新沿着当前的单行道拐进一个车辆更显拥堵的主干道。
到餐厅的时候稍微迟了一点,蒋昭南看了下时间,离他们定的五点晚了三分钟,饶朔定的包间在二楼,看牌号估计是在最尽头。
这家餐厅蒋昭南来过一次,不过是好几年前他朋友过生日的时候,场子办得挺大,气氛也挺不错,食物好不好吃他不记得了,唯一还算比较清晰的印象不过就是二楼靠窗的地方摆了一架钢琴。
当时他朋友专门请钢琴师给他们弹奏了一些曲目,都是些经典的钢琴曲,蒋昭南他哥出国留学前在家给他爸养的那条狗弹过。
哦对,他哥觉得他家那狗的艺术细胞都比蒋昭南多。
进门的服务生把蒋昭南领上了二楼,跟他想的一样,靠窗的地方是有一架钢琴,不过钢琴被锁在了玻璃房里。不过说它是玻璃房倒也不太贴切,因为那也算不上是个小房间,顶多就是个几面玻璃围起来的密闭空间。
除了正对着窗户那面,左右以及进入这个空间的玻璃统统都是单向玻璃,只能从里面望外面,而外面的人很难看到里面的情况。
不过这里面应该是有人在弹钢琴,蒋昭南路过这个颇具设计感的玻璃空间稍稍放缓了脚步,琴声悠扬动听,外围坐着一众品着红酒用着法餐的食客,交谈的声音不大,至少没盖过钢琴声。
二楼落地窗的设计让人很清楚地看见了底下川行的车流,室内灯光一面明亮一面又在鹅黄里带着几分暖意,雨开始娑娑地下了起来,蒋昭南站在靠墙的一边默默听完了钢琴变调前的最后几个音符,直到负责带他上来的服务生礼貌地催促一下才意犹未尽地走向了二楼最里侧的包间。
意外的是,Q还没到。
蒋昭南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还一片漆黑,开灯坐下四周是法式餐厅一贯的复古风格,桌上摆了瓶红酒,标准的大牌,估摸一瓶怎么也得要个两三千。
服务生把蒋昭南领到包间就离开了,期间蒋昭南坐着无聊打开手机才发现自己没加Q的微信,当然,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他,谁叫公司最近接洽的资方一个个都指名让他亲自去谈,事关手下艺人未来的工作发展,蒋昭南当然不可能推辞。
于是经历连赶两场饭局三轮酒会的蒋昭南终于在今天成功跟Q约上了时间,然而,这中间的对接方是事事都能安排好于是事事就用不着蒋昭南安排的饶秘,所以很自然地,心安理得享受着饶朔安排的蒋昭南直到此时此刻才想起他特么的还没加Q微信!
正当蒋昭南犹豫是该给饶朔发微信还是打电话找他要Q联系方式时,那扇沉重的实木制成的门被人从外向里,一寸寸地推开了。
室外的钢琴声消失得很彻底,室内打的光是蒋昭南在三种能选择的光强里最柔和的一种,当这种飘洒的亮色滴落在来人深蓝色的头发上时,蓬松带着卷的长发就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斜斜的光。
祁砚知来得有点急,右手手腕上的袖口没来得及扣,倚在门边的时候露出了半边蝴蝶翅膀的纹身。
但其实他来得很早,大约四点四十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包间里坐下了,不偏不倚地,刚好是蒋昭南现在坐在的位置。
酒是他点的,这家餐厅的老板是他朋友,有时候馋法餐的时候就会到这里来,不过这回大部分的菜都由蒋昭南这边安排,祁砚知稍微看了下,都是些出不了错但又没那么特别的菜品,不怎么合他心意但又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总归这次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祁砚知想给蒋昭南留下点儿不挑食的好印象,等下回来这儿或是什么时候去他家的时候,祁砚知再想办法让蒋昭南尝尝什么叫真正好吃的法餐。
蒋昭南看见这头漂亮的蓝发以及蓝发周围不经意露出的十字架耳钉时不禁微微愣了愣,祁砚知的头发稍稍有点长,大概刚刚抵在肩膀的长度。
不过相比于酒吧楼梯那会儿的披发,现在站他面前的祁砚知应该是把一部分过长的发丝扎到了脑后,耳边留了点细密的碎发,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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