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做下面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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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祁砚知持续放大蒋昭南这张照片慢慢找细节的时候,手机最上方突然弹出了【蒋猫猫】的消息。
【蒋猫猫】:?
祁砚知见状赶紧长按照片把它保存在手机的私密相册里,然后才颇有点恋恋不舍地点进和蒋昭南的聊天框发消息:
【Q】:你那辆车后天是不是限行?
蒋昭南搬进这公寓统共还没半个月,身上穿的浴袍都还是酒店送的,被他系得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紧实流畅的胸肌。
回消息的时候蒋昭南一手夹着手机一手扯下搭在肩上的浴巾胡乱擦了擦发梢的清水,他不知道这个时候祁砚知突然找他干嘛,于是礼貌性地回了个问号等着他的下文。
这房子浴室的空间稍微有点逼仄,尤其洗澡的时候,热气散不开,淌着余温的白雾就会充斥整个浴室甚至逸散到了客厅乃至卧室,蒋昭南洗完澡推门出来的时候皮肤跟蒸发似的红了好大一块儿,像进了桑拿房,没流汗但渴得要命。
所以拿手机回了个问号后,蒋昭南又关了屏幕踩着酒店拖鞋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冷水,结果半杯水还没下肚,被他带过去放洗碗槽边的手机忽然亮了亮,蒋昭南瞄了一眼,然后边喝水边举起手机看了看。
什么玩意儿?!
问他车那天限不限行是几个意思?
不会是今天出餐厅那会儿看上他车了吧?这年头都发展到偷车之前先通知车主了吗?
明明是极其浅显易懂的一行字,但就是怎么看怎么怪,蒋昭南一口闷完水就放下杯子倚在橱柜边回消息:
【蒋猫猫】:你怎么知道我车哪天限行?
祁砚知刚还在尝试给自己前两天编的旋律写词,蒋昭南回消息的速度比他想象中更慢,于是祁砚知随口哼唱几句就在备忘录里写好了开头的几句词。
删删减减了几个他不怎么喜欢的词后,蒋昭南的消息刚好就弹了出来,祁砚知点开聊天框不紧不慢地回着消息:
【Q】:我今天看见你车的时候顺便记下了尾号。
尾号?
蒋昭南看见消息的时候稍微愣了愣,随后挑了挑眉意外地想,这家伙没事记这玩意儿干嘛?
暗恋他?好吧,还真是。
莫名其妙想起吃饭的时候祁砚知说的那句“喜欢”,蒋昭南稍微弯了弯腰,脊背抵在一侧的冰箱边,有点儿沉郁地思考了会儿,究竟什么是喜欢?
读书那会儿没教过,现在步入社会了没人教,但如果非要搜肠刮肚找出些具体的答案……
这房子厨房的位置坐北朝南,中间的窗户正对着楼下棋牌室的方向,听不到声音但看得到灯火。
蒋昭南整个人就这么陷在厨房冰箱旁的一小截阴影里,今晚有月亮,几寸清澈的月光透过窗半边洒在地上,半边洒在蒋昭南略显嘲弄的眉宇间。
简单的一条消息居然想起了这么多恶心的脏事,蒋昭南“啧”的一声绷紧了被月色覆盖一半的下颌,满目无言间,自嘲地笑了笑。
祁砚知还在等蒋昭南回消息,心想这人怎么跟他一样,经常性掉线失联,动不动回条消息都得等个十来分钟,换个没耐性的迟早得把他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
【蒋猫猫】:你记我车尾号干嘛?
得,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就等来了这么个白痴的问题,祁砚知一时间真有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Q】:原因之类的不重要,我真正想问的是你那车后天限行的话能不能让我来接你下班?
【蒋猫猫】:?
这次回的倒挺快,祁砚知继续给他发消息:
【Q】:能,还是不能?给个准话呗。
蒋昭南这头已经喝完水回客厅拿电脑准备进卧室工作,收到祁砚知这条消息的时候拿电脑的手稍微顿了顿,他先放下充电线腾出手给他回了条:
【蒋猫猫】:你为什么要接我下班?
祁砚知看见后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Q】:你为什么总问“为什么?”,说真话你会让我死了这条心,说假话你又肯定会找借口拒绝,那所以呢?你想让我给出一个怎样的理由?
蒋昭南就着沙发缓缓坐了下来,电脑在他手边,开机后不停有消息闪烁,大多都是饶朔给他发的工作文件,其中有好几份提案都需要他亲自过目。
今夜的工作量仍然不少,蒋昭南却转手将电脑搁在茶几上重新拿起手机,慢慢放大了祁砚知最后给他发的这条消息。
说实话,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东西其实不用点破也都明白,更何况祁砚知这家伙今天就已经跟他说明白了,至于如何选择如何取舍就看他怎么想了。
于是蒋昭南仰头倒进沙发握紧手机轻轻敲了敲:
【蒋猫猫】:可以。
祁砚知这头还在生气,不过气的不是蒋昭南,而是气他自己,谁叫他不长眼喜欢上了这么一个蠢直男,微信聊个天都能鸡同鸭讲对牛弹琴,简直生动形象地展示了什么叫“跨物种恋爱绝对没有好下场!”
【Q】:可以?可以什么?!(暴躁小狗.jpg)
几乎从没用过表情包并被祁砚知这态度吓了一跳的蒋昭南:“……”
这家伙变脸这么快的么?
【蒋昭南】:我是说,你可以接我下班。
接个人都得这么卑微,祁砚知忽然就后悔几分钟前问“能不能”这三个字了,他特么有钱又有颜,凭什么就非得当蒋昭南的舔狗?
喜欢谁就去抢啊,干嘛委屈自己?
祁砚知攥紧手机冷漠地想,难不成他还得跪地上求蒋昭南自动直转弯,然后爱他祁砚知爱得死去活来?
别做梦了,这种烂剧情放童话世界里都觉得科幻,更遑论比童话阴森恐怖得多的现实,祁砚知心里很清楚他最喜欢的是蒋昭南的皮囊,而皮囊之下的,这人身上跟他截然不同的气质与稍显神秘的过去,才让祁砚知产生了那么点儿可有可无的兴趣。
一句话概括,祁砚知对他更多的是占有欲,而这种占有欲只是强烈地诱使祁砚知牢牢抓住蒋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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