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主和他的七个黑化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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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青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宋孜卿的床上,宋孜卿没了踪影。
桌案上留有一张纸条,“看完前五十页,晚上我来问你。”
青棠后悔昨天在宋孜卿面前说自己过的日子舒服了,但是索颐还在外面,不知何时会找来。
该办的事,得尽快办,埋头苦干吧。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每日宋孜卿去太渊楼回来,都会从旁看青棠翻书熟记灵草。
两人挑灯夜读,青棠偶尔会睡着。
有一次,宋孜卿正要把青棠抱到床上,青棠醒了,两人四目相对,都没动。
宋孜卿喉结滚了滚,“你还要继续吗?”
青棠:“……不了,还是到床上去吧。”
以前在中毒的时候,宋孜卿也经常抱自己,没事的。
宋孜卿把青棠放到了床上,温热鼻息铺在青棠的脸上,“芘草,药性。”
“……芘草,性寒,能止痛,微毒,生于北洲。”
“好,睡吧。”
青棠闭上了眼睛。
药园隶属御药堂,到了药园招新药植师的那日,青棠拿着《灵药图鉴》去御药堂写了半个时辰答卷,交给御药堂主吕方池。
三日后,青棠收到来自御药堂的信,考核通过,他成为药植师,更换了刻有他署名的新玉简。
此时正值未时,宋孜卿还在太渊院忙碌,青棠高兴地用玉简给他传信,“进了!”
宋孜卿:“很好。”
青棠:“今晚可以煮酒喝吗?”
宋孜卿:“可。”
夜里,两人在院子里煮酒庆祝一番。
宋孜卿在酒里加了香栾果,味道酸甜,酒味很淡。
青棠一杯接一杯,但是宋孜卿喝得很少,“你怎么不喝?”
宋孜卿:“我和常人不同,喝多了会越来越清醒,会兴奋。”
“兴奋?”
宋孜卿那双深如漩涡的黑眸注视着青棠,捏着手中的酒杯,青衫垂坠于地,“想看看我兴奋的样子吗?”
青棠:“想。”
宋孜卿:“不给看。”
“……”
青棠也没打算真的让宋孜卿喝更多的酒,“现在卫凌枭器重你吗?”
宋孜卿:“算器重,但现在远不是松懈的时候。明日你就要去药园了,小心照料灵草,不要养死了。”
青棠:“好了,知道了。”
月明中天,青棠已经倒在藤椅上酣睡了,脸色如刚成熟的水蜜桃,粉白。
宋孜卿将青棠抱起来,送到屋内。
-
翌日,青棠来到药园,一位白衣女子正等候在园门口。
女子头上戴着兰花簪,手里提着灵草篮子,温婉娴静。
“请问公子是青棠吗?”
青棠拱手:“在下正是。”
“我叫卫婉仪,是御药堂的主药,以后都由我与你交接药材。”
姓卫?
青棠顿了顿:“好。”
卫婉仪笑道:“我爹是卫凌枭,你应该见过他。”
“是,见过两次。”
“你也不必拘谨,我们御药堂都很和善,现在只有你和另外一名药植师岑皓在这里照顾灵草,做一休一,轮换着来,辛苦你了。”
青棠点点头,卫婉仪就提着篮子走了。
药园足有百顷,青棠在药园里四处走动,防范着飞鸟偷食、剑修盗药,查看各类灵草的长势。
一阵疾风吹来,青棠用袖子遮住眼睛。
过了会,风骤然停了,缙云奕落在青棠面前,“你怎么在这里?”
青棠看到缙云奕一袭紫衣,脸色比上次见到时差了很多,更瘦削,长发披散着,更像一个疯魔的人了。
“我在这里做药植师,你来这里做什么?”
缙云奕:“药植师?”
青棠:“对呀。”
青棠看向周围的灵草,全都被风刮倒了,“我的灵草!”
缙云奕看着青棠慌忙地将灵草重新插到土里,“我找了你很久,你根本不是病人吧?”
青棠说:“我现在病好了,当然不是病人了。”
缙云奕站在那里,静静注视青棠一棵一棵把灵草栽上。
青棠看缙云奕一眼,“你没事的话,能帮我一把吗?吹倒太多了,御药堂问起来就麻烦了。”
原本没报什么希望,但缙云奕还是蹲下帮青棠将倒下的灵草扶正。
青棠:“我上次看到你中毒躺在蘑菇地里,把你送到了太渊楼,你怎么又跑出去了?”
缙云奕:“耳朵太吵了。”
青棠:“耳朵?”
缙云奕:“我的耳朵里时常出现很多杂音,很烦。”
青棠:“有杂音确实很烦,还没有治好?”
“没有。”
缙云奕将灵草扶正,但是没有用土堆围住又倒下了。
青棠来到缙云奕身旁,给他示范:“这样灵草立不住会死的,它们很脆弱,要这样。”
缙云奕看着青棠双手沾泥在那里捣鼓,作恶的心思已经在萌生了。
但是青棠眼神真挚,仿佛真的很想教他做这个。
“你试试,这株悬星藤长起来可以救活很多人。你不是说人生没意思吗?试试以前没做过的事情。”
缙云奕从不管什么悬星藤救不救人,他只管让自己舒服,蹲下身已经是念在之前两人曾经一起喝酒的份上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青棠:“我知道你是缙云奕。但你摧毁了我的药园,你就得帮我一起救灵草。不帮我,我就不跟你说话了!”
不说话?
这威胁其实也没有什么作用,两人本来就不认识。
缙云奕还是伸出手去触碰泥土,粘软潮湿的触感在指尖蔓延,将一株灵草的根须安稳扶正。
这时缙云奕发现,灵草上长了一个小花骨朵,也许再过两天就会绽开。
青棠朝缙云奕笑着,如冬日暖阳,眼眸漾着光,“就是这样,多谢了。后天,你可以来看看它开花的模样。”
缙云奕又细细按压泥土,跟着青棠一起将整片药园的灵草扶起来。
少见的,缙云奕今日过了两个时辰还没有发症。
青棠坐在地上休憩,缙云奕坐在旁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青棠。”
“为何要来这里做药植师?”
宋孜卿说过如果有人问起这个,可以这么回答:“为了报答灵枢圣苑的救命之恩。”
面对御药堂主可以这么说,但是缙云奕肯定不乐意听。
缙云奕见青棠迟迟不说,问:“你不愿意告诉我?”
青棠:“不是,我是散修,待在这里很有意思就留下了。”
缙云奕戏谑一笑:“有什么意思?一群精明冷酷的医修,每日说着重复的话。”
“也有很多有意思的事,只是你没有发现。”
缙云奕看着满园重新种上的灵草,手上泥土的触感,好像是有些不一样。
青棠掏出芥子袋里的酒壶,倒了一杯递给缙云奕,“尝尝看。”
缙云奕嗅了嗅,皱着眉喝了一口,没吞下去,喷了。
“这简直就不是酒,是水。”
青棠见缙云奕不喝,急忙拿回酒杯,“这酒挺好的,你不喝我喝。”
宋孜卿站在药园的门口,一双森寒的眼睛正往青棠和缙云奕看去。
青棠正仰头喝酒,发现宋孜卿站在那,立即把酒壶收了回去,朝他奔去。
“你怎么来了?”
宋孜卿盯着青棠手里的酒壶,笑意森寒,居然把我煮的酒给别人喝。
“我抽空出来一会,药园就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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