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今日火葬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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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渊一旦开了荤,便犹如食髓知味的狼兽,彻夜地缠着慕溶月,不让她合眼。
慕溶月虽然不是初尝情-事的少女了,但这般激烈的床笫之事,她也从未体验过。
从前谢羡风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还未曾这般激烈地向她索求过。
好不容易到了晨光熹微、天蒙蒙亮之时,宋景渊才终于闭上眼歇下了。
慕溶月刚要起身,他却大手一伸圈住了她的腰肢,懒洋洋地呢喃。
“夫人,陪我睡会吧……”
慕溶月无奈,只能慢慢掰开他的手,安抚道,“我去去就回来。”
许是的确困倦了,宋景渊这才松开了手。慕溶月得空抽出身来,刚走两步,便觉腰酸腿软,只好唤来了杏雨为她备水沐浴。
她刚要抬腿跨进浴桶,继而感觉从两股之间流淌下来一股黏腻浓稠的液体,惹得人双腿发颤。
“啊……小姐……”
杏雨也注意到了,连忙找来帕巾想为慕溶月擦洗。
慕溶月的脸好似天边的火烧云,捂着双眼,却抽出一只手来移开了杏雨的脸:“转过去……别看。”
最后,费了好一番功夫,总算是清洗干净了。
……
天色还早,慕溶月却再没了睡意。
索性梳洗完,裹上一件单薄的披风,来到庭院里漫步。
忽然兴从中起,便道:“去把我那琴拿来吧。”
杏雨应声道好,刚打开了箱柜,没等搬出琴来,却无意间翻出了一个囊袋。
她们刚搬到国公府来,行李太多,一时间还没来得及分类归整。这囊袋杏雨只看着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来里面装着什么,索性解开口子看了一眼,只一眼,脸色却是瞬间变了。
“这是什么?”慕溶月此时也察觉了异样,向她伸出手,“拿来我看看。”
杏雨一时间支支吾吾,但还是顺从地把囊袋递了过去。慕溶月低头扫了一眼,神色顿时凝滞了。
那是一件桃红色的合欢襟。
是从前她穿过的那件。
慕溶月轻抚那合欢襟的衣褶,心头涌上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尽管已经过去了许久,但如今再度捻起这件旧衣来,慕溶月心头仿佛还能重演当时的那股生涩与忐忑不安。
那时的她,还是情窦初开的少女。
她想要俘获丈夫的青睐,于是,小心翼翼地揣摩男人喜欢的颜色,讨好一般地穿上了这件合欢襟,只希望能吸引他的目光。
可他无动于衷的冷漠反应,却让她的心坠入了冰窟。
他不仅没有多看她一眼,反倒当着她的面,神色不变地提起了另外一个女人。
想起多年前的旧事,慕溶月的心中仍会隐隐约约的痛着。
要怪,只能怪当时的她太傻。
这般折辱的事,她绝不要再经受第二次了。
于是,她便冷漠地收回了手:“收起来,找个地方扔了吧。”
话音未落,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脚步声。
宋景渊在里衣外只披着一件长袍,便缓步来到了慕溶月身后,轻轻地搂住她的腰肢,脸颊也蹭了蹭她的颈窝。
“夫人穿得这么单薄,若是着凉了,我可要心疼了。”
慕溶月感到身后一团温热贴了上来,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由得有些脸红:“……你怎么醒了?”
“没有你在,我睡不着。”宋景渊亲昵地吻了一下她的耳鬓,“你终于成为我的国公夫人了……你可知我等这一日等了多久么?”
慕溶月笑着推了一下他。
“我又不会跑了,好啦,你快回房去睡吧。”
“不要。我要多陪夫人一会儿。”
宋景渊却缠人得紧,搂着慕溶月的腰,又顺势看见了杏雨抬来的琴筝。
“夫人起这么早,可是有了雅兴要演奏一曲?看来我又有耳福了。”
他的指腹刚覆上琴弦,忽然看见了杏雨手中的囊袋,“嗯?这是什么?”
杏雨一时间慌乱了一下:“这……”
却已经来不及了,宋景渊眼疾手快地夺过了囊袋,伸手一掏,表情瞬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他手掌很大,几乎将那件单薄的里襟全然包裹在了手心,再举到了慕溶月眼前,逐个地松开手指——那件合欢襟就这么水灵灵地展露在了二人眼前。
宋景渊用小指尖勾着那合欢襟的吊带,笑着向慕溶月凑近:“夫人……这是要穿给我看么?”
“……才不要!”慕溶月被他逗得面红耳赤,连忙劈手抢了过来,揉成皱巴巴的一团,“我一会便叫人把这衣服剪烂烧了去。”
见她反应这样激烈,宋景渊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这可是那竖子送你的?”
以慕溶月的性子,不像是那种善于闺中情-趣的类型。那么这件合欢襟,必定是谁人特意准备的。
又见到慕溶月如今旧事重提的反应,想必……当时的情况一定很不如人意了。
宋景渊一时啼笑皆非,只好伸手勾起了慕溶月的下颌,引得她的眼神与自己相对。
“我的月儿,没有男人会对心爱的女人穿上这合欢襟还坐怀不乱的。”说罢,他故意牵起慕溶月的手往下探去,噙着笑扬眉道,“不信……你瞧。”
慕溶月触到一个硬物,下意识猛地缩回了手,脸红透了。
宋景渊有理有据道:“所以,那谢羡风定是个阳虚之人。”
“……”慕溶月噗嗤一声笑了,“原来,你兜了一圈,只是在安慰我么?”
“没有,”宋景渊又蹭了蹭她,“我在吃醋呢。”
“……咳。”
见他又要动手动脚起来,顾及到两人还在庭院之中,慕溶月红着脸推开他的肩,“人都已是你的了,还有什么醋可吃?”
“夫人……”宋景渊却不依不饶,贴着她的耳鬓,就像念经一般絮语着,“你觉得,是我更周到些,还是他?”
“我与他,你更偏好哪一个?”
他不断地换着问法,好似打定了主意要问出一个结果来。
“……”慕溶月红透了脸,一个问题也不想回答,只能害羞地捂住他的脸,“以后别再拿你与他的这等子事……作比较了。很怪。”
很怪,太怪了。
难道要她认真去回顾二人的差异,好来分个高低吗?
光是想象了一下,慕溶月的头皮都像是要炸开了。
那样简直就像是——两个人同时在服侍她一般……
慕溶月的面容好似被打翻的颜料盘。宋景渊不想逗得过了头,把人吓跑了,便是得不偿失了。于是低低地笑了几声,便收回了手。
“是吗?那我以后便不多问了。”
“那,作为交换……今晚穿给我看,好么。”说罢,他还恋恋不舍地描摹着那合欢襟的轮廓,“这么好的料子,烧掉了多可惜啊。”
慕溶月忸怩不安地移开了眼。
“可是……我已经很久不穿了。”
恰巧这时——清风徐过,吹动了她的青丝,也顺势撩开了她肩上披风的一角,露出了那一截雪白的肩颈,衬得她绯红的脸颊更是楚楚可人。
昨夜的潮热再度掀起涟漪,宋景渊顿时又改主意了。
“不行,忍不住了。”他猛地上前,将慕溶月抱了起来,直往屋内走去,“……现在就来吧!”
“啊,宋景渊——”
慕溶月推脱不能,只能听之任之地被带回了寝房之中。
……
等到清理完残局,早已是日晒三竿了。
窗外是鸟语花香,而慕溶月板正地躺在床榻上,已经没有翻身的力气了。
好在宋景渊事先吩咐下人提前备好了早膳,这会直接送到了寝房,伺候她吃完,再用帕巾为她擦拭唇角。
刚放下了空盘,清净的时间还没多久,就有小厮前来通传。
“国公爷,国公夫人……有客到访,是荆川的谢将军。”
慕溶月脸色一沉,正欲开口,宋景渊却忽然按住了她,“夫人,我正想同你说这件事。”
慕溶月撑着床榻艰难地坐了起来,“……怎么了?”
宋景渊顿了顿,良久才缓缓解释道。
“方才,我收到了桓王的回信,他已经知道了谢羡风回京的事。”
“所以,这几日,他想在京城办一场马球会。”
马球。
闻言,慕溶月心中一滞。
她上一次参加马球会,还是同谢羡风在莫府的那一回。
至今想来,仍旧是心头挥散不去的阴霾。
“所以,他希望我们能将谢羡风带到么?”
宋景渊点头:“不错。”
慕溶月知道,谢羡风仍在追查那军械走私一案,只是,他还并不知道,桓王就是其中最大的幕后主使。若他们真的将他毫无戒备地送去了桓王步设下的这场鸿门宴,便无异于亲自推他进了狼巢虎穴。
“我去一趟吧,正好会会他。”宋景渊主动起身道,“反正他已经来了京城,看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回去了。”
慕溶月点了点头。那小厮却面有迟疑地弯下了腰:“国公爷,那谢将军还有话想带到……”
“什么?”
“他说……他只见国公夫人。若是旁的人来了,他一概不予理会。”小厮说,“若是国公夫人一直不肯见他,他就留在这里……直到夫人愿意露面为止。”
他越是往下多说一句,宋景渊的脸色就越是黑上一分。
直到最后,拍桌而起。
“他竟敢要挟我?”
见他就要动怒,慕溶月便抬手按下了他的动作,“无妨,那就换我去说吧。”
“可是……”
“我很快就回来。”
宋景渊却皱起眉,上下打量着慕溶月,见她唇红齿白,穿着最简素的罗裙,发髻上也只插着一支白玉簪做点缀。
最后,笃定道:“不行!”
“怎么了?”
“你穿得太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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