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今日火葬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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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慕溶月的背影显出了几分犹豫。
但最终,她却是停下了脚步。
——是默认的意思。
谢羡风忽感幸福砸中了头顶,一阵头重脚轻的轻飘飘。
他没想到好运来得这样突然。迈出步伐,心情好似随风而起,心跳得快要爆炸了一般。
他健步如飞地走去,直到停在了慕溶月的身后,能近在咫尺地闻到她鬓发间若隐若现的馨香。
他伸出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许久没有触碰过她的体温,温香软玉在怀,谢羡风压抑着那可耻、隐蔽的欲-望,
情不自禁埋首于她的颈肩,蹭了一蹭。
好想就这样一直留在她的身边。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额头被一只手掌按住,往后推。
“谢羡风,”慕溶月冷淡的声音传来,“……够了。”
谢羡风只好悻悻地松开了手。
望着慕溶月渐行渐远的背影,他忽然想起,在他情窦未开时,曾以为自己是慕强的,只会被能将他蛮力打倒在地的女人吸引。
可如今,
柔弱温顺的慕溶月,温热的茶水都能将她的双指烫得泛红的、弱不禁风、需要人来保护的慕溶月……
她煮的一盏茶,便能叫他心头蠢动;
她勾一勾手指,便能叫他俯首称臣。
原来,爱从来都不需要什么附加条件。
谢羡风暗自攥紧了双手。
在他的掌心里,还缠绕着方才从她鬓间顺下的几缕青丝。
空落落的,仿佛还残存着清香的温存。
***
球杆挥动,彩球飞驰。
马球场上,两个雷厉风行的身影正驱马追逐,一时间,呼喊声、叫好声交织回荡。
骏马风驰电掣,谢羡风的身姿矫健,时而俯身击球,时而侧身闪躲——赛况几乎呈压倒性的优势。
李衡的球势开局便落了下风,谢羡风进攻势头十分迅猛,他很快便应接不暇——直到悬空的手臂被一记飞球狠狠击中,李衡当即痛得惊呼出声!
“这比赛的结果已经毫无悬念了,这两人的水平差太多了,与其说是比赛,不如说是戏弄……”
“不,用凌虐更为贴切吧。”
观礼席上传来一阵嘈杂的哄笑声。
李衡夹在这些非议声中,顿感面色无光、丢尽了颜面。
“……我输了,我输了。师兄,我错了。”
李衡丢掉了球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闻此言,谢羡风也缓缓直起了身子,握着缰绳跳下了马鞍。
这时,贵宾席上的桓王忽然鼓起了掌,皮笑肉不笑地点头:“好,打得好。”
他嘴上是对谢羡风的赞许,凝视着他的目光却如锋刃一般阴狠。
鼓完掌,桓王埋首于身旁的侍卫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那侍卫应了声好,很快退下了。
宋景渊就在这时凑近慕溶月耳畔,“……鱼儿很快就要咬钩了。”
……
马球会结束后,桓王暗自派了两个亲信,去找到了谢羡风。
有了这场马球会的引荐,桓王自然就有了由头去约见他。可后者却是油盐不进,任凭桓王派去的人如何软硬兼施,都始终不为所动。
谢羡风素来都不是那类善于攀附权贵之人,如今面对桓王的无故召见,自然是态度冷淡。
如此一来,桓王对他就更是没了耐性。
“那姓宋的若真有诚意,就让他给我想办法去!”
桓王气得直接将桌上的书纸都掀翻在地。
台下的侍卫被砸了一脸,吓得连忙跪倒,试探地问道:“那……等抓到他人以后,王爷想如何处置这个逆子?”
桓王冷笑了一声。
“永绝后患。”
帘帐被一股阴冷的穿堂风掀起,空气之中是死一般的寂静。
“……属下明白了。”
最后,侍卫领了命,起身退了出去。
……
另一旁,马场的营帐中。
赶走了桓王派来的人后,谢羡风独自换回了常服,正要掀开帘帐走出来,眼前却蓦地闯入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师兄!”
久别重逢,莫盈儿热泪盈眶,几近喜极而泣。
“……盈儿,”谢羡风一时有些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郡主派人接我来的。”莫盈儿破涕为笑,感慨地擦拭眼角泪珠,“她是个心软之人,虽然与我不过是几面之缘,却还一直关心着我。若不是她,我今日还真没有勇气与你们相认。”
听见莫盈儿毫不掩饰自己对于慕溶月真心的赞誉,谢羡风微微一笑,轻手放下了帘帐。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么?”
“……糟透了。”
提及不愿谈起的话题,莫盈儿的面色也浮上了几分忧愁,她伸出了双手,昔日拿剑的手如今却布满了做粗活儿生出的老茧,和皲裂的冻疮。
“我如今成了大宅里的帮佣,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管事的嬷嬷见我身份卑微,时常克扣我的月钱和米粮,还诬陷我是个不祥之人,动辄对我打骂、用家法。我不愿认命,可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呢?”
“成日困在那大宅院中,受命于人,浑浑噩噩、生不如死。师兄,我想另寻出路,再也不想过寄人篱下的日子了。”
谢羡风很快便明白了她的弦外之音。
“所以,你想投靠我?”
莫盈儿心中忐忑,试探地点了点头。
谢羡风却自嘲一般轻笑了一声,反问她:“师父的事后,我也被贬去了荆川。你看我如今的模样,又如何能帮得上你?”
莫盈儿终于止不住叹了口气。
“或许,我今日不该来的。”
见她频频受挫,灰心意冷的模样,谢羡风忽然开口叫住了她的背影。
“也许,你可以去求溶月。”
“……什么?”
莫盈儿惊诧地回过头来,不止是因为谢羡风让她去找慕溶月求情,也是因为他私底下竟亲昵地唤起了慕溶月的闺名。
要知道,即使是他们还未和离时,谢羡风在外人面前,也总是一板一眼地称呼慕溶月的全名。
谢羡风望着莫盈儿,郑重其事道:“你都说了,她是个心软之人。你去求求她,她说不定会同情你的境遇,继而为你寻一份差事的。”
见他表情是认真的,莫盈儿一时迟疑:“这样……可以吗?”
谢羡风停顿片刻,却又补充道。
“若她真的容许你留在她的身边……我会再额外多付你一份月酬。”
闻此言,莫盈儿彻底愣怔在了原地。
“师兄……你这是想收买我,让我做你的眼线?”
“不是眼线,”谢羡风打断道,“我希望你能保护好她。”
虽然,这话中,的确藏了几分自己的私心。
“如今她年纪青青便被封为一郡之主,受万民爱戴,纵观皇室贵族里,也只有她一个人有如此殊荣。但树大招风,她身边也需要一个能保护她的亲信。”谢羡风顿了顿,抬眸看向她,“你武功高强,又与我相识多年。这些人里,我只信你。”
谢羡风神色凝重,看得出是认真在为慕溶月的将来着想。
莫盈儿盯着他,却忽然感到一阵陌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谢羡风拜入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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