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孤城万仞山,春风再度玉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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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子卓把原话回了齐九娘。可齐九娘还是一步三回头。想着在前厅已经大肆备下了餐食。且已经换了正装以待的夫人和四小姐。叹了口气,又走了回去。看着子卓又道,“请小哥再通报一下吧。”
子卓瞧着齐九娘说道:“我知齐妈妈是夫人心腹人,定是领了命来的。可小的已经如实禀上。主子已否,请齐妈妈受累回禀夫人一声。”
“我可是连理院的主事。连理院住的可是夫人。这府中的主子。”齐九娘语气强硬的说了一句。
子卓听后,头也不低着了。挺起腰杆说道:“我们各为其主,请不要难为小的。如果您执意再行通传,便去请安叔来吧。”
齐九娘听后,却是换了一副姿态,端着的手放下,那帕子也被甩了一下。“夫人的命都不好用?还要常安来?常安也得听夫人的。”
“夫人却是夫人,夫人来了。我也是客客气气的回着。但这门,您可是进不得。”
“我也是这府中管事之一。我进去直接通传。”齐九娘说完就要硬闯的架势。她身后跟着的几个仆从也都上前一步。
子卓却是横向挡了一步。直视前方说道:“见您客气,叫一句妈妈。在这府中,只怕您与我们没什么不同。我也是少爷、小姐任命的云芙阁管事之一。若真要算起来,我可是姓常。自小在军,被老爷养大的。这府里,谁能大过老爷。”子卓说完,那边上原本看着院子的人,也都挺直了身子,挡在院门口。
“你们云芙阁的,可是真有规矩呀。”齐九娘看着都是军旅之人的气势,只那挺背的那一瞬,就叫人有些发憷。
“不敢,都是老爷定的规矩。可不关大少爷和小姐的干系。妈妈要是有话,尽管去前面回了夫人。我也是听命行事,为着此事,认打认罚兄弟几个也是认得。且我们云芙阁奴才的命,在小姐手中,若是奴才几个划破点皮肉,误了日后差事。小姐原先可是有话留下的。”
齐九娘知道常苒的性子。之前瞧见过一次,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阵风都能吹倒,可内里不好定夺。到底是边境长大回来的,性子颇野,说一听不进二,十分不好拿捏。
之前大少爷过生辰,虽是正主没回来。府里却也操办了,请了几位客。瞧着云芙阁的人无事,便也拉人张搂布置,还把无用的物件放置在了云芙阁院落。连理院的人因妾室秦燕怡忽被抬成夫人,都有股子威风劲呢。不觉起了口角:“这院子里尊卑不分不成?这夫人大还是小姐大?”
这便让奉了小姐命,进宫送酒的常铎无人可助,自行挖酒,导致进宫时辰晚了。
这些事传到了小姐那,常铎再回来时便拿着盖有印章的手书。
常安瞧了手书,当时便召集众人,说禀小姐的意思:
此次事是为警醒。秉着防微杜渐为原则,提防误了常少将日后军务命令,特着,给常铎、常子卓、常彰等三位外办事的提了云芙阁院子的,“副管家”。
另,常右现下虽不在外当差,却是云芙阁院子只他一男子,更需看家护院,不可轻易离守。也需统筹云芙阁院的诸事,指派三位丫头修整院落,整理库房,修缮房宇等,遂也提了“副管事”。
常安收起手书,却是又道:“再,我得嘱咐诸位一句,小姐虽说他们只是云芙阁的副管事,可诸位的卖身契,可都在小姐手里呢。都自重些。可别再有什么话传到了小姐耳中。是杀是打是卖,可不用知会老爷。”
西知眼见齐九娘离开,瞧着再次站回的子卓又道:“你们府上有意思。四小姐你不怕?这个老妈子穿着可是贵气,你也不惧。”
子卓含蓄而笑,恭敬回道:“子卓的主子,唯有老爷,公子和小姐。并无他人。这府中,小姐与小姐也是不同的。”
房内本就无人说话,此刻听到外面喧哗止住,萧承言笑道:“看来......你姨母可是相中我的。定要我去见一见你家四姑娘。”
“怎的,你有兴趣?那去瞧瞧?饮口茶饭?不是我自夸,我四妹长得也算秀气。这人还未走远,我出门一声喊,便能给你找回来。”常衡笑着调侃。
“我才不要呢。”萧承言笑着翻着书。心中却想,要也要三小姐,要四小姐做什么。于我有什么相干。
又盏茶时,常衡吩咐子卓亲一一送回诸帖。子卓瞧着七皇子出房,拉过常衡欲说些小话。
萧承言兀自站在云芙阁院中,看着空旷的院子极静。院门口有几株光秃秃的梅树。旁的都没有一物。倒是边上的院子还有些树木,能透过围墙伸将进来些枝杈。
常衡只催促子卓速去,有话之后说。便随萧承言后走出房来。
萧承言瞧着常衡从房出来,问道:“你这院子未免也太空了些。只你自己住?连个丫鬟都没有。”
“没有。”常衡抬手挨个指着。“这是我父母房间。这西边一片都是苒儿的房间。她姑娘家,衣服首饰多。都腾给她用了。这不是现下都不在嘛......三个丫鬟都跟着她侍候呢。只一个我留在我房中了,在边境呢。此次时短,没叫她跟着回来。还有三自忙着呢。”
萧承言听在耳中,看了看正对着的西边,脱口问出:“那常芜的房间呢?”说完转头看向常衡。
常衡明显迟楞一瞬,才抬手指着自己这半侧的一间屋子。“那。”
萧承言看在眼里,胸中憋着口气便朝着那处走过去。
常衡却是一把拉住。“别过去了,都挪走了。现下是仓库。”
萧承言并未再行,胸口憋闷之气也散,似乎心下更有谱了。常芜不是夭折,而是真真活了那么多年的。就算留念也好,旁的院子还那么多。断不会把他所住过的地方就那么变成仓库放置闲屋。点了点头,转了话道:“你刚刚说,有个姑娘你收房了?如何?”
“什么如何?就正常小丫头。从京中回去时救得罢了。可怜人,无所依靠。”
“长得呢?”
“天壤之别。只神似罢了。只怕这世间,也找不出几人了。又能被我碰上的。意像何求?”
萧承言一下抓住根系,急忙追问:“天壤之别?和谁比呀?”
虽常衡未答,萧承言却想起来常苒的长相。打从初见便觉若是女子定是美人儿。这两年又长开些,何止俊俏。虽都只匆匆两面,总有一股淡淡的忧伤萦绕着她身旁。到底见识了什么是从小的美人痞子。想是自己有一个这般的妹妹,只怕自己也会百般宠爱的。
常衡也未在答话。彼时看到牢笼中的小姑娘时,便是想起了常芜赴死的模样。那般的眼神迷离和无助。不由得走在萧承言侧边,却是瞧见了萧承言的神情变化,有些忧思。怎么好好地,他又提起了常芜呢?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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