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来的美娇娘[绣针绕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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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琦与夏禾两人上班期间,中午靳时渊照常让周路送饭,饭菜太多,她们两人压根吃不完,于是便宜工作室的小伙伴,沈琪娜和陈诺两人现在每天就带份白米饭,中午就蹭夏禾的菜,八道菜四个人吃也是绰绰有余。
“夏禾,天天来送饭的那个人是你男朋友?”陈诺憋了两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八卦问道。
不待夏禾回答,沈琪娜忙咽下口中食物道:“不是,那个是秘书,她男朋友巨帅,又有钱,我羡慕嫉妒,嘿嘿,没有恨啊,绝对没有恨,夏禾你现在就是我的大腿,我只有抱得份。”
每天都能带她吃一顿免费的午餐,而且又丰盛又美味,甚至每天不重样,她恨不得把夏禾供起来。
陈诺只见过靳时渊一次,当时夏禾说是在靳家做家教,所以陈诺并没有联想到送饭的就是靳时渊。
而沈琪娜倒是遇到过靳时渊两次,但是她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看上去气度不凡,是个有钱人。
夏禾默默听着两人聊靳时渊,她不发一言,冯琦也会时不时和夏禾聊靳时渊,她倒不是劝夏禾和靳时渊在一起,而是希望夏禾放下周朗,两个现在已然不可能的人,没必要背负着过去,不愿迎接新生活。
夏禾对周朗是有感情的,而且感情还很深。
不过现在因为靳时渊,她渐渐意识到她对周朗的感情大部分来自习惯,来自朝夕相处的亲情,这可能就是古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带来的最大弊端,她不懂得爱情和亲情的区别,她与周朗一起长大,父母让他们成年后成亲,比起嫁给从未见过的人,她自然一百个愿意,况且父母亲只有她一个女儿,嫁给周朗,玲珑绣坊便会传承下去,这也是最好的选择。
靳时渊现在的一系列行为,让她无法忽视,这个人存在感过于强烈,她心里的天平越是偏向靳时渊,就越觉得自己对不起周朗。
又是一个周末,靳时渊上周就说过让夏禾把这周末的时间留给他,但是夏禾无法这样不清不楚地总和他牵扯一起,这样暧昧不清到底算什么。
就连同事都默认每天给她送饭的就是她男朋友,她根本无法解释,如果她说不是,就显得有些可笑,她明明每天吃着别人送来的饭,却又说他不是自己男朋友,她自己都看不上自己这种行径。
现阶段,既然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靳时渊对自己的好,那就还是和他把话说清楚,让他给自己一些时间,整理好自己心绪,再谈其他。
周六这天,一直到吃过午饭,靳时渊都没有联系自己,她也没有再等,先主动联系靳时渊,准备约他出来好好聊聊。
电话拨过去,那头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好,我是交警,你是这个机主的朋友吗?你朋友出车祸,刚刚被救护车送去医院了。”
夏禾听到对面的话,嗡的一下,大脑一片空白,瞬间宕机,整个人如坠冰窖,她心在狂乱地跳,抑制住恐惧,她颤抖着问了哪家医院,这才机械地挂断电话。
她脸色惨白,满脑子都是靳时渊出车祸了,被送去医院,情况很危急。
顾不得许多,她起身就往外跑,出门时两只脚上的鞋子穿反了也浑然不知,她腿脚发软扶着墙下楼,到楼下才反应过来还没打车,这才拿出手机,胡乱点着,脑子完全不能支配行为,手指在不停发颤,根本就没办法正常输入目的地。
人在焦灼的时候,压根没有耐心,就这么试了几次,她便烦躁地将手机揣到口袋里,索性直接跑到小区门口拦车。
很庆幸,没有久等,一辆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下,她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以前打车,司机与她聊天,她都会客气地回两句,这次她觉得司机聒噪极了,她一句也不想应付。
“能不能别说话!”说完,她也觉得自己过分,但是她也不想多做解释,疲累地说道:“抱歉,我想静静,麻烦你快点开。”而后瘫软地靠在后座上。
司机觑了后视镜一眼,联想到她是去医院,料想家里人出事,便没再多言。
到医院门口,扫码付钱,她跑到医院导医台问道:“您好,请问不久之前有个出车祸送来的男人,现在在哪?”
护士看她脸色惨白,说话声音都在发颤,让她别着急,先去三楼手术室门外等待。
夏禾一口气跑到三楼,到了手术室门外,人已经彻底虚脱,手术室外一个人也没有,她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双眼紧紧盯着手术室门上亮着的“手术中”字样发怔。
直至此刻,她脑子才逐渐能够正常运转,但是越想她越害怕,若是靳时渊救不回来了,靳家怎么办,老太太、靳老司令得多难过,白发人送走黑发人,他们经历一次还不够,还要经历第二次吗?
还有靳太太也好可怜。
她又想到自己,靳时渊待自己这么好,自己在清高什么,为什么一直不答应他,他会不会带着遗憾离开。
思及此,心脏犹如被一只大手来回挤压搓揉,难过得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大滴大滴落下,她一人独自坐在椅子上,身影单薄,头发凌乱,双眼赤红,听不见她发出任何声音,只有止不住的眼泪,路过的人忍不住看过来,投给她一记同情的眼神。
她注意到后,用袖口擦拭眼角泪水,她不能哭,太不吉利。
夏禾就这样,无措地坐在那,一会儿哭一会儿拭泪,正在她陷入这种难以自控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时,却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那声音还有些熟悉,似是靳时渊。
她迷惘地偏过头,看向声音的方向,那人见夏禾状态不对,又唤了声“夏禾?”
夏禾“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声音是抑制已久后的彻底爆发。
真的是靳时渊,他死了,真的死了,他人在手术室里,但是灵魂已经飘了出来,怎么办,她要怎么做才能让他灵魂归位。
或许以前她并不会信鬼神之说,可是现如今她自己就是一缕来自异世的灵魂,所以她第一反应就是,她看到的是靳时渊的魂魄。
夏禾越哭越撒不住,靳时渊见她这样,刚刚才出电梯的他,猛地加快步伐,几步走至她身前蹲下,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他小意哄着:“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靳,靳时渊,你,你怎么出来了?你别出来,医生正在救你,你别放弃。”
她脸埋在他肩上,说出的话也是瓮声瓮气,靳时渊听得虽不真切,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他被她的话弄得有些懵,没明白什么意思。
靳时渊把她从自己身上拉开些许,两人面对面,他蹲着,她坐着。
他目光关切地凝着她,“夏禾,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夏禾看着他的眉眼,还有刚刚她抱住自己的触感,她恍然醒了过来,从压抑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她双手捧住靳时渊的脸,脸凑近几分,双眸灼热地注视着他,她离他很近,近到他的气息喷洒到她脸上,眸子里倒映出她的面庞。
靳时渊被夏禾这样的举动,镇在原处,一动不敢动,他只消向前再探出几分,就能碰到她的双唇,他眼神情不自禁落在那嫣红的唇上。他也很无奈,明明对面的人情绪崩溃,可他却有如此不合时宜的想法。
他克制住自己心绪,将视线向上移了些,看见她红肿的双眼以及略显蓬乱的头发,这种旖旎的心思便被关心取代,不待靳时渊做出下一步反应,夏禾蓦地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
夏禾心下狂喜,从地狱到了人间,又飞向天堂,整个人突然轻飘飘的,他是人不是灵魂,靳时渊好好的,他没有事,他完好无损地在自己面前,靳奶奶和靳爷爷也不用难过心痛,自己也没有彻底错过他。
“你没事,太好了,你没事,靳时渊,你没事真好。”夏禾有些语无伦次地在靳时渊耳边呢喃着。
她主动抱自己,靳时渊高兴还来不及,但是夏禾由于过分激动,用足了力气,靳时渊脖子被她勒得有些喘不上来气。
靳时渊蹲久了,脚也有些麻,他舍不得拨开夏禾,索性伸出双手环住夏禾的腰身,一个用力,带着夏禾站起身,夏禾随着靳时渊的动作双手也自然卸下力气,变成轻轻搭在他的肩上。
或许是之前情绪崩溃,突然站起,夏禾有些眩晕,双脚也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就这样倚在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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