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王爷想复合而我只想办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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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往槐香胡同外头走,萧允墨还没忘记方才心中所疑之事,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祁襄,面色阴沉:“祁时安,你躲在后面做什么,过来,我有话问你。”
祁襄作出一副恭敬的样子:“殿下,小人怎可与您同行,坏了规矩。”
萧允墨几乎要笑出声:“规矩?来的时候你全程走在本王前头,这会儿倒想起规矩来了?”
她讪讪一笑,走到他身边,聂昭也加快脚步,三个人站成一排,几乎占了一整条巷子。
萧允墨问:“你方才听见祝斌的名字,在那里‘哟’什么‘哟’呢?你与他又有什么过节?”
“我与他的过节,殿下是知道的啊,张瑶不是与他有仇么。”
“你不是说,张瑶之事,暂时没找到太好的复仇机会,早已搁置了么?”
“好机会不是这就来了吗?羽林卫行事虽然行事乖张,但这个祝斌脱了官服,私底下很是谨小慎微,之前确实没抓到他什么小辫子,但如今有了‘藏宝阁’这一桩事,情况可就大大不同了。
“只是这样?”
祁襄用力一点头:“当然!”
萧允墨的眼中仍然充满质疑,但祁襄的心性他再清楚不过,她若是藏了什么小心思,就是问到天上去也问不出一句真东西。他颇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声,道:“羽林卫势力盘根错节,不亚于缉事司,此事须得细细图之。”
聂昭冷哼一声:“嘁,什么羽林卫指挥使,怕他做甚?姐姐一句话,我替你杀了他也不是不成!”
萧允墨冷冷道:“杀一个人固然容易,但若不将他的势力拔除,将来还会有十个祝斌、百个祝斌,杀也是杀不完的。”
祁襄也道:“殿下说在点上了,况且,对他这种人来说,死简直太便宜了,要就要他,生不如死。”
回到王府,萧允墨本想去找萧敬虞下棋,宫人却告知肃王殿下又不在府中。他皱眉:“皇叔近来好生忙碌。”
聂昭朗朗一笑:“怀王殿下想弈棋?我可以陪你下!”
萧允墨轻蔑地看了看他:“你也会下棋?”
“略会一点。”
实际上,聂昭哪是“略会一点”,祁襄还是第一次见怀王大人下棋时屡屡落了下风。他显然有些烦躁,过于白皙的面庞上都沾染了几缕红气。
聂昭则是满面春风,一脸得意,时不时偷看祁襄的表情。她托着腮,认真看着棋盘上的黑白子,手里无意识玩着折扇的穗子,美得像幅画。
这盘棋持续了很久,到后来看得祁襄昏昏欲睡,到最后,她终于打着哈欠说:“殿下,小王子,这一盘我看是分不出胜负了,你们要不再开一局吧……”
萧允墨将手里的白子扔回棋罐里,展了展衣袖,站起身道:“罢了,甚是无趣,本王乏了。”
萧允墨走后,聂昭窃笑着问祁襄:“他这是不是降了,算我赢?”
祁襄也咯咯笑起来:“我还从没见过殿下在棋盘上吃过这样的亏,行啊,聂昭。”
聂昭不无骄傲地说:“我娘是出了名的棋手,别说是朔金,在她家乡都无人能敌,她留下的棋书,连那些自诩宗师的老先生们看了,都要花重金拜求的。”
“你娘不是朔金人?”
“不是,我娘是汉人。”
“难怪你的汉话讲得这么好。”
“我的表字也是我娘起的,姐姐可想听?”
“你且说来听听?”
“我写给你看!”
他从书案上拿来纸笔,写下两个大字,字迹遒劲疏狂,却又不失美感。
“北—尧。”祁襄念出纸上的字,“好名字!你娘对你寄予厚望,你可得好好努力才是。”
“姐姐会帮我,不是么?”他粲然一笑,忽然问,“对了,姐姐为什么叫‘时安’?这个字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么?”
“时安,就是四时平安的意思。”祁襄将折扇从左手换到右手,轻轻摩挲扇骨,“那时我与殿下一同进宫听学,殿下请先生给我赐个表字,先生说,既然‘襄’是襄助、辅佐之意,那便叫‘翊君’……”
“翊君……和时安也不沾边啊……”
“你且听我说下去呀,下了学,殿下思前想后,直说‘翊君’甚是不妥,他写废了十几张纸,总算挑了个心仪的,跟我说——”
她故意叉着腰,学着萧允墨的样子,皱起眉头轻咳两声:“咳咳,整日襄助这个、襄助那个的,也不嫌累,不如就叫时安,就你这瞎折腾的劲儿,能够四时平安,已经很不容易了!”
说完,她呵呵笑起来:“就是这样,我便成了时安。”
聂昭看着她追忆过往时眼里泛起的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但他还是很好掩饰了自己的心绪,应和地笑着说:“那我收回方才的话,我不要姐姐帮我了,我也想要姐姐——四时平安。”
祁襄拿起折扇,往他头上轻轻一打:“傻小子,帮你还不至于令我过不安生,这次与那祝斌一战,你且机灵着点,说不定,我还能让你在当今圣上那里,讨着点好。”
聂昭一拍胸脯:“襄姐姐大可放心,我聂昭别的没有,机灵那可有的是!”
祁襄打开扇子扇着风,往书斋后门悠悠走了。
虽然祁襄接下去几日都没得空再去天桥听书,但她知道不必去了,因为如她所料,京城街头巷尾都已然开始议论起城东槐花胡同的鬼宅来。
流言愈演愈烈,甚至还有了更加耸人听闻的传言——这日祁襄陪萧允墨外出回来,正听见街边一人对着一群围观群众高谈阔论:
“我昨日去白云观进香,听昌岳道长说呀,这宅子位于槐香胡同尽头,后墙外边就是护城河,护城河乃京城之‘水龙’,此龙首尾盘踞,龙首位于宫门,而槐香胡同这一段,正是龙腹之所在,如今这宅子闹鬼如此厉害,难说是否乃妖异之兆,怕是……大凶之兆呀!”
萧允墨冷眼瞧着人群,道:“十日之后便是宫中三清法会的日子了,你可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祁襄笑道:“天下再不乱一乱,民心可就要乱了。”
萧允墨不再看人群,兀自往前走。
“对了,这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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