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但封神[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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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入黑色漩涡后,入目是一条漆黑幽暗的狭窄通道。
元真皱了皱脸:“刚刚那一堆人都是从这儿走的?”
楚河打量着周围,回道:“未必。”
程承也“嗯”了一声:“既然我们这些传来传去的漩涡都是由言灵所造,那他也就可以随意的操控我们的抵达点。”
伏苓挑眉:“但我觉得,他未必也会把我们传到另一个地方。”
见其他几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伏苓没什么表情地继续往前走,走廊的两旁每隔近十米就会有一个小小的装扮成火炬的灯,看看将地面照亮。
火光衬得她的瞳孔亮晶晶的,她耸耸肩:“直觉罢了。他顶多会让我们前进的路难走一点,但目的地不会变动。”
其实也很好理解,游寂这个人,虽然伏苓与他几次交手中,他都表现出了残忍的杀意,但毫无疑问的是,他是有保护丰镐百姓的意愿的。
所以当伏苓这颗不定时炸弹到来之时,他必然是更加愿意伏苓待在他眼皮的底下,而不是去祸害其他人。
毕竟伏苓离他如此之近也能这么嚣张,游寂都不敢想要是真把伏苓传送到远处,她能有多为非作歹。
当然,伏苓本人是没有想这么多的。她只是隐隐约约觉得,以游寂对她的杀意,不会放任她继续逍遥快活的。
“对了,”楚河突然侧目看向程承:“这言灵势力这么广,你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蹭进来的?”
“这不难。”程承回答道:“元真以任务小队全员牺牲,仅剩他一人需要回来包扎伤口为由,骗开了传送漩涡,在他进入之后,伏苓又替我吸引了言灵的注意力,我便顺势跳进来了。”
元真点点头:“之前被抓进来的时候灯光太盛,我都不知道进来的传送阵是什么样子的,这次倒是看清了,四周密密麻麻的灯,要是我昨晚直视过去,说不定能给我眼睛直接刺瞎。”
正说着,几人便到了走廊的尽头,这里是一个巨大的房间,灯光大亮,房间通体呈蓝白色,四周贴满了瓷砖,对面的出口还紧紧的关闭着。
几人走了进来,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元真好奇道:“这里是……”
话还没说完,四面八方突然呲来水柱,楚河下意识开启异能。
时间静止,四周的水滴都停在半空,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
伏苓微微俯身看向最靠近自己的那颗水珠,她抬起手碰了碰,水珠被她戳得掉落在地上,珠溅玉碎。
程承与她对视一眼,皱眉:“好像就是普通的水。”
楚河额间沁出汗珠,他咬牙问道:“确定吗?”
程承点了点头。
下一瞬,时间回复,四面八方的水顿时砸在他们的身体上。
伏苓嘴角抽抽:“还是热的。”
元真抹了把脸:“啥意思啊,给我们洗澡呢?”
怎么想的?就这样给他们洗澡,好歹也得分个男女浴室吧?
“不要再……”
虚弱的呼救声从角落传来。
几人立马将注意力转了过去。
一个衣着破烂的小男孩缩在墙角,周围七八个男生正在对他拳打脚踢。
元真下意识上前阻拦:“诶,你们快住手!”
但他伸出去的手却直直地穿过了那些人的身体。元真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诶?这是……”
程承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幕:“投影?”
楚河走近观察了一番:“好像是,还是全息。”
被踹得几乎快晕厥过去的小男孩微微侧脸,露出了他的面容。
穿过遮挡的人群,与伏苓对上目光。
伏苓嗤笑了一声。
三人齐齐朝她看过来。
伏苓抱着臂:“我说呢,这不是我们尊贵的‘父亲’吗?”
什么?
程承转头细细观察着这人的面容:“他?那这个小男孩是他的童年?”
元真俯身凑近,惊奇道:“还真是‘父亲’。可是,他为什么要给我们看这些?”
伏苓哼了一声:“还能是干什么?洗白呗,让我们知道他童年经历多么惨,哄我们可怜可怜他,真是无趣。”
她转身就想走,根本没心思去看这一场洗白大戏。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围着游寂的男生们停下动作,其中一人气愤地指着缩在地上的人指控道:“叔,又是他。”
伏苓冷笑着侧头看着他们。
男人垂眸看了游寂一眼,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再来找不痛快,我们就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啊。
伏苓了然。
剧情很熟悉嘛,可怜的他,恶毒的大人,肆意打人的同龄人,一切都是熟悉的配方。
游寂小小的身子里面发出一声冷笑,他阴恻恻地抬头:“怎么?我把你儿子推河里,把隔壁小妹妹的头发剪掉,把瘌□□扔到对面小哥哥的生日蛋糕里面,这些事情,你都能放过我吗?”
伏苓:“……??”
她眼睛微微睁大。
程承木着脸:“这是洗白?”
元真摆摆手:“哎呀,后面肯定会有反转,电视剧都这么演。”
楚河冷着一张脸没说话。
男人似是气急了,上去想踹他,又止住动作。他忿忿:“我看你还是孩子,否则早就一脚踹死你了。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游寂缓缓站起身:“没有为什么,我就是看你们不爽。”
说完,他像一头牛一样撞向男人的腹部。
伏苓:“……”
她摇着头感慨:“哇,好激烈一场大戏啊。”
投影消失了,元真挠了挠头:“所以他是有什么苦衷吗?”
“未必。”楚河冷声道,“我只看出了他就是个恶种。”
“这人还挺复杂的,”程承说,“已经让我们在‘他是好人’和‘他是坏人’间反复横跳了好几次了。”
四周还在源源不断地喷水,水珠沾湿了他们的衣服。
温度渐渐上升,伏苓热得随手脱了外套扔在一旁,有些烦躁地捋了捋头发:“这傻逼到底想干什么?”
宽松的裤子被水打湿,贴在腿上,伏苓思索了两秒,把外裤也脱了。她里面只穿了一件修身的无袖背心,露出线条漂亮的手臂肌肉。下身是一条稍稍宽松的短裤,只堪堪过了大腿。
在和平年代,大多数女孩子会更喜欢自己的腿部肌肉线条柔和,但那样的肌肉无法爆发出对抗感染者的力量。与之相反的是,伏苓的腿部肌肉并不显得健壮,却能感受到每一块肌肉的绷紧和松弛,非常漂亮。
程承抿了抿唇,挡在她身前。
楚河和元真默默移开目光。
楚河被周围的热气闷得浑身冒汗,他犹豫了片刻,也脱去了外套:“喷水,加热,这个房间的目的应该就是让我们把外套都脱掉吧?”
程承皱眉:“他为什么要怎么做?”
伏苓嗤了一声,将靴子踢开,赤脚踩在已经铺了一层水的地面上:“等下一个房间放冷气冻死我们?”
元真脱到一半的动作突然顿住:“额,那要不,我还是留着吧。”
楚河瞥了他一眼:“沾湿了的外套,脱了也冷,不脱也冷。”
元真:“……行吧。”
等几人将外套都脱去后,对面的大门才缓缓打开。
伏苓勾了勾唇:“还真是要我们脱外套,死变态。”
程承靠近了她一点,道:“可能他的本意并不只是让我们脱去外套,而是尽量想让我们轻装上阵,从而避免重型武器,或者说避免你的炸弹进入内场。”
伏苓看着他,突然笑了出来。
程承的内衬跟她差不多,不过他只脱了上衣外套,宽松的工装裤被水沾湿,贴在他的大腿上。
他看着算是娃娃脸,但藏在衣服下面的肌肉却跳动着蓬勃的力量感。
不是很夸张的那种肌肉,但是很好看。
伏苓眉眼弯弯,想逗一下程承,却也知道现在的场景实在不太适合他们打情骂俏,只好退而求其次,凑上去低声笑道:“那他的主意可就落空了,毕竟我的炸弹都在手腕上的卡扣里。”
说着,她还举起右手在他眼前甩了甩。
程承盯着她愣了好几秒,才脸颊泛红地移开目光,胡乱“嗯”了两声。
“这是……滑梯?”楚河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两人朝着他的方向看去。
只见门口连接着一个巨大的红色洞口,内部蜿蜒着朝下,看不清尽头,细细的水流淌过他们的脚边,从洞口内部滑下。
伏苓走在最后,她走出来的瞬间,一道人影背对着他们出现在滑梯口的前面。
还是游寂,不过看上去似乎比刚才的长高了一些。
伏苓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又来?”
她身后又跑来了一个高大的男孩子,猛地将游寂推开:“滚开,我先滑,”
游寂被推到地上,那男孩子头也不回地滑了下去。
程承皱眉看着,没发表言论。
他总觉得,这人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行为。
一个小女孩从程承身侧走过去,她垂着眸看向游寂,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怜悯:“你先滑吧,我可以在你后面。”
游寂手臂撑着,声音冷淡:“不用,我不喜欢滑梯。”
元真啧啧啧了两声:“好绝情的男人。”
小女孩歪了歪脑袋,语气天真:“你肯定是喜欢的呀,不然怎么会站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我爸爸说了,虽然你做的事情很过分,但这都是因为你过得不好,所以才……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游寂猛地站起身来,一把将她从滑梯上推了下去。女孩子的尖叫声响破天际。
楚河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游寂转身,黑漆漆的眸子死死盯着伏苓。
半晌,他缓缓消散。
伏苓不解:“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类的疾病?”
程承叹了口气摇摇头:“不知道。”
他顿了顿,凑近滑梯看了两眼,道:“我第一个走吧。”
他用红雾裹着自己的身体,朝着伏苓点了点头,然后干脆地从洞口滑下。
身体破开水流的声音响起,半分钟后,底下传来重物掉落水面的声音,留在伏苓耳垂上的血兔传来程承的声音:“没问题,下来吧。”
伏苓松了口气,勾着上面的洞壁转头对楚河道:“跟上。”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跃入洞中。
元真讷讷:“这么急吗?”
楚河垂着眸,又很快笑了一声,他拍拍元真的脑袋:“走了。”
-
滑道从伏苓身下迅速向下延伸,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般,身体如箭般破开空气,风声呼啸在耳边,水珠喷溅在脸上。
伏苓试图微微使力让自己处于战备状态,但随着速度的加快,她完全使不上力,只能顺着重力的引导飞速向下坠去。
下一瞬,身体骤然悬空,红色的通道壁在她眸中断开,映入眼帘的是高耸而明亮的透明屋顶,阳光照入,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身体坠入温热的水中,溅起阵阵水花。
有人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带出水面。
伏苓睁眼,对上了程承满是笑意的眸子。
他头发已然湿透,乖顺地垂下,晶莹剔透的水珠从他的睫毛上垂落下来,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胸口。
他喉结轻轻滚动,带落了几滴水珠,显得格外漂亮:“没事吧?”
伏苓没说话,她注视着程承的眸子,直到程承有些担心地凑近了些,正准备问她是不是伤到哪了的时候。
她突然抬起手,指尖如羽毛一般轻轻拨了下程承湿透的睫毛。
水珠顺着她的手心滑落,滴在水面上。
程承微微一颤,定定看着她,轻声道:“伏苓?”
指尖顺着睫毛落在眼尾,程承不受控地闭了闭眼,用脸颊去蹭她的手心。
伏苓微微勾唇,挑逗一般划过他微张的唇瓣,勾过他凌厉的下颌,最后轻飘飘地落在他因为紧张而滚动的喉结上。
程承抬手虚虚握住她为非作歹的手,声音莫名有些哑:“伏苓。”
伏苓弯了弯眼,笑着凑近,唇瓣几乎要碰上他的耳朵。她微微张口,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三个字。
程承的脸倏然红了。
他转头,几乎是赧然地看着伏苓满是笑意的眸子,咬着唇内的软肉避开了她的目光。
看着他红透的耳尖,伏苓满意地拉开了距离。
“你们俩真的很离谱。”元真的声音传来,他木着一张脸:“就算现在没遇到什么危险,你们也不能这么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啊喂!”
伏苓泰然自若地松开程承:“什么打情骂俏,我们只是友好交流一下,你跟楚河也可以交流啊。”
刚滑下来砸进水里的楚河:“……”
大可不必。
滑梯的下方是一条狭窄的泳道,水位只有一米二左右,但周围还是放了好几个成人泳圈,伏苓挑了一个最花里胡哨的,将手臂和半个上身都挂在游泳圈上,漫不经心继续道:“等你有对象你就知道了。”
元真:……妈的。
他微笑:“好的。”
几人顺着水流朝前走去——当然,伏苓是漂着的。楚河他们身高都不算矮,走在一米二的水里速度也没有减慢多少。
前方再次出现了游寂的身影,几个人正大笑着将他的脑袋摁进水里。
程承叹了口气:“这是势必要让我们看到他童年的全过程了?”
伏苓跟着叹了口气:“狗贼一个。”
楚河:“……”
为首的男生抓着游寂的头发将他从水里扯出来,水流从他的脸上划过,他表情麻木,目光无神,仿佛早已死去。
那男生恶狠狠地凑近:“怎么样,杂种?跪下给我道歉,我就原谅你把我刚写完的暑假作业都烧了的事情。”
伏苓:“……这招真狠。”
游寂闭着眼睛笑了两声,语气虚弱,却难掩谄媚和求饶的意思:“我错了,我这就给你磕头,我生下来不就是为了给你磕头吗?”
话音落下,投影又消散了。
伏苓嗤了一声,继续往前划。
程承皱着眉跟在她身后:“这一次他的态度转变好大,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也可能是发现自己打不过他们,为了活命放下尊严。”楚河说。
元真嫌恶地“咦”了一声:“那他之前还天天作死?”
拐了几个弯后,终于出现了离开泳池的台阶,伏苓趴在泳圈上划着水转了一圈:“还要走多久啊。”
程承一路上都红着耳尖,此刻连忙扶住伏苓怕她掉下来:“还不清楚,再忍一忍吧。”
其实也算不上“忍”,虽然这地方奇奇怪怪的,又经常有某个混蛋强行出现在他们面前,但总体来说也算得上舒服,暖气开得正好,就连泳道里的水都是温温热热的。
楚河推开前方厚重的门,热气从里面涌出来,元真探头探脑:“桑拿房?”
伏苓将头发上的水挤出来了些许:“人家还怪好的,杀我们之前还特意给我们洗个澡蒸个桑拿。”
程承:“……”
楚河:“……”
元真:“……好地狱的笑话。”
伏苓笑了两声,无意间跟程承对上视线,她轻轻眨了眨眼睛,满意地看到程承的耳尖再次变得通红。
她率先走了进去:“走吧,我们又不会原路返回。”
桑拿房里烟雾缭绕,前方时不时出现几个木头柱子,四周都看不清尽头,只能隐隐约约觉得这个房间不算小,或者是算得上是个极大的房间。
但也正是因此,便会让闯入者陷入其中,迷失方向。
房间很热,伏苓的汗水大颗大颗地向下滑落,她不免有些烦躁:“往哪走?”
程承运起红雾,雾气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迅速散去,末处的红雾变成一个兔爪子的形状,在墙壁上摸索着。
游寂又出现了。
在侧边的烟雾缭绕中。
伏苓骂道:“你烦不烦?阴魂不散的。”
游寂独身一人走着,旁边路过一个又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每一个路过前都会故意撞一下他的肩膀,但游寂始终默默承受着,一言不发。
伏苓嗤笑:“干得好,被全校孤立了?这次又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他站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前,那人似乎是他的老师,不带情绪地说着:“介于我们班同学被你举报聚众抄袭,今年的奖学金名额只有你有。”
游寂抬起眼,他笑得温润:“老师,我也举报了你私下补课,您的奖金也没有了。”
……哇。
伏苓叹为观止。
程承没忍住笑出了声。
游寂这边还在继续废话,红雾却终于找到了关闭着的大门。
程承抹了把汗:“找到了,这边走。”
伏苓立马跟上:“真是服了,谁要看他的童年经历?”
楚河呼出一口气,问道:“对了,还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元真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脑袋:“就是派了一队人去围剿他们。”
程承侧头看过来:“说起来,我有一件事很好奇。”
元真:“你说你说。”
“那些分组围剿的人,似乎都是研究过我们异能的优缺点后,专门挑选出来最适合击破我们的人选。”程承声音淡淡,虽然先前他说的是问个问题,但他的语气确是陈述的。
元真点点头:“对,当时言灵还把高等区的异能者都聚集在一起,据说当时他们讨论了很久,才根据你们的异能推举出几个人出来。”
程承皱了皱眉。
元真继续道:“当时我还在被洗脑,集会我并没有资格参加,但是据说高等区里面找不到其他适合围剿你们的人了,所以才从监狱里找到了我。”
“也正是因为我被选中,所以之后对我的洗脑更加频繁,要不然的话,我还能凭借意志抵抗一下,尽量不去伤害楚哥呢。”
他委委屈屈地看了楚河一眼。
楚河有些无奈:“都说了没怪你。”
程承摸了摸下巴,思索道:“但言灵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异能?”
空寂的房间里陡然一静,伏苓皱了皱眉:“是哦,当时我跟那个言灵打架的时候,他都知道我的名字了。”
元真惊悚:“你还跟言灵打过架?什么时候?面对面吗?”
伏苓:“……就是你被抓走的那天晚上。”
说到这个,楚河还有些心有余悸:“当时在房间外的时候,伏苓就已经受伤了,确定了言灵的位置之后,她还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
程承的思路断了一瞬,他看向伏苓,轻声道:“以后不能这样了,如果……”
他突然顿住。
如果什么?
如果他没有来的话,还是如果血兔不愿意救她的话?
其实当时伏苓获救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他的到来,而是血兔的治疗。
血兔无论如何都会保住她。
所以自己要说的这句话,似乎也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甚至他这个人,也变得无关紧要了。
他突然顿住,伏苓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下次不会。”
程承的唇瓣张了又张,最后只说了句“嗯”。
“我当时好像听警卫员说过一些。”元真回忆道:“他们说,整个丰镐都在‘父亲’的掌握之中,‘父亲’的强大,也并非只是因为他的异能。”
“并非只是因为他的异能?”楚河捕捉到了关键字:“那他引以为仗的还有什么?”
“核心。”程承冷静地吐出两个字,他的面色逐渐变得凝重:“也就是说,除了言灵,他依靠核心而能做出的其他手段,还没有对我们使用。”
伏苓推开了厚重的大门,光亮照了进来。
前方是三条巨大的平行通道,两两中间是一条装满水的泳道,通道两侧装上了白色的栏杆,而这三个通道先是笔直的冲向前方,在接近百米处冲天而起,直直地向上延伸,而出口就在这三个通道的尽头。
几人聊天的声音戛然而止,元真颤颤巍巍地指着冲天而起的通道:“我们要……爬上去?”
“不懂。”伏苓没怎么犹豫,踏上了通道向前走去:“但我觉得应该不会。”
程承蹲下来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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