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都装断袖了还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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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大当家的?”姜凤皇瞪大了眼睛也没在对方脸上看到人皮面具的痕迹,转过头去看看周围的人,如果都没带人皮面具的情况之下,都是熟人啊。
封衮手里握着刀,抬手一挥就将姜凤皇身上的绳索一刀斩断,恭敬道:“参见陛下。”
身后的兄弟们都垂头拜手道:“参见陛下。”
姜凤皇的嘴角抽搐,摆摆手道:“免礼免礼。”
这是怎么回事儿?
“陛下,”开口的是二当家肖舒安,冷着一张脸,“这一切都是隋芳菊安排的。”
姜凤皇皱眉看向面前这个从一开始就和隋芳菊不对付的人,察觉出一丝丝的告状的意味。
“隋芳菊安排的?”姜凤皇一头雾水,他不是一掌劈在自己的后脑勺吗?
“他不是投靠姜昱了吗?不对,他安排你们将我接走,他是打算坑姜昱一把?”
封衮摇头道:“这个不知道,只是让我们趁乱在摄政王府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人截走。”
二当家从鼻孔喷出来不屑的气息,脚踢了踢旁边一个头上戴着头套的人道:“这还有一个什么狗屁尚书大人,隋芳菊点名让我们一同抓回来。”
尚书大人?哪个尚书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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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洗劫一空的摄政王府里乱成了一锅粥,下人们在打扫被打砸的桌椅瓷器,臣子们缩着脖子等着今日的寿星讲话。
唯一梗着脖子的萧水雯一脸的淡定,似乎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饮尽茶碗中的茶水,挑眉道:“摄政王,若是生辰宴办砸了,臣就告退了。”
众人随着实现一路看过去,就看到姜昱独身坐在自己的轮椅里,本该一脸愠色的神色如今竟比局外人的萧水雯还要冷静上几分。
“且慢,萧大人,好戏就要开演了,你确定现在就要离开观赏吗?”
这句话看似是邀请,实则落在萧水雯的耳畔,却是实实在在的威胁,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事情还没成,你倒想跑路落得一身干净?
萧水雯笑道:“王爷的生辰宴却是是一出好戏,只是,戏都演完了,幕都落了,臣还能看到什么啊?”
姜凤皇都被你的人抓走了,死不过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在这儿就为了等待姜凤皇的死讯传来?
这样多显得这个主意是她出的啊。
姜昱推着轮椅从廊下拾级而下,台阶的高低令轮椅上的姜昱颠簸不停,散落下来几丝长发。
“来人!将府里封锁,今晚谁都不能踏出摄政王府一步。”
一声令下,下人们纷纷放下手中打扫到一半的东西,找来家丁为主外墙,自己则手拿笤帚为主这些朝中重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萧水雯抬高下巴,戏谑道:“摄政王,这又是何必?”
怕有人跑出去将人救人吗?
姜凤皇身边最信任的几个和人不都来到你的阵营了吗?
萧水雯低眸掩下眼下的情绪,安安静静地坐回到位置上。
专注观察着一切的裴松之推推身边一脸正色的孟寸道:“他俩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摄政王生辰宴也没听说有请戏班子啊?”
孟寸冷哼一声,手中的酒杯被他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酒水洒出来大半,都溅在了裴松之脚上。
裴松之哎呦一声,牵着衣角躲开。
“看不出来吗?萧大人这是抱上了摄政王的大腿了,狼心狗肺的走狗。”
孟寸的慷慨激愤的样子,令裴松之想起来了那日在文峰楼的情景。
文峰楼那桌子花掉了孟寸一个月的俸禄,不对,是他裴松之一个月的俸禄,因为孟某人还要不曾还给自己。
萧水雯开门见山的就提出自己刚找了一个新的靠山,要不然也不可能将他二人平安救下。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让他二人也投靠新靠山,还说了一些废物皇帝命不久矣的大逆不道的话语。
还不等他问清楚新靠山是谁的时候,们保存抬起来就是一脚将平日里多走几步路都要喘不过来气的萧水雯踹出门去。
捂着脸的裴松之问道:“所以那日萧大人说的新靠山就是摄政王?”
孟村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自顾自道:“虽说是为了救我,但怎能与那姜昱之辈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裴松之:???
“孟兄,动怒伤肝,还是喝点酒吧,夜里寒,别染了风寒。”
裴松之递过来一杯新酒,好心劝道。
孟寸那双清明的眼睛一瞬间捕捉到萧水雯得意洋洋之下投递过来的带着嘲讽的眼神,接酒杯的指尖一颤,眉宇间紧跟着皱了起来。
“孟大人?”
直到听到裴松之呼喊自己的名字才回过神儿来的孟寸眨巴眨巴眼睛,心烦意乱之下痛饮三杯酒。
裴松之总觉得到处怪怪的。
萧水雯的眼尾带着笑将视线收回来,看向轮椅上的姜昱,手边的热茶一点都不能驱散夜里的寒冷,正欲抬手让人换被孟寸喝的极其痛快的酒时,却看见那位养尊处优的贤妃娘娘举着自己受伤的手。
梨花带雨的大只贤妃娘娘声泪俱下道:“陛下,我本宫要见陛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谁也不要拦着我,我要和陛下共存亡。”
姜昱扶额着让人把他带下去,隋芳菊一个反身,舞道了姜昱的面前,他一把鼻涕一把泪道:“皇叔,您一定要救下陛下啊,那群挨千刀侍卫清风寨余孽,今日竟敢从您的眼皮子底下将人略奏陛下,简直是恶贯满盈啊。”
萧水雯在放到嘴边的酒杯咧出一个好笑的笑容,真的是,你不也参与这件事情了吗?方才手刀劈的干净利索,如今做戏也是炉火纯青啊。
不愧是贤妃娘娘……
隋芳菊趴在姜昱的膝头,将脸上的胭脂水粉蹭了姜昱火红衣袍一身。
谁让你也穿红色衣服,穿的太难看了。
蓦地,隋芳菊又想起来了那个穿着世间最红的颜色的人,现在应当是被封衮他们接到了吧。
轮椅上的姜昱听闻“清风寨”三个字脸色一变:“你找的清风寨?你如何能联系得上清风寨?”
隋芳菊小声道:“皇叔,您的声音有点大了。您老久别演了。我是隋芳菊还是隋芳菱,你不早就知道了吗?”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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