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今天又恃宠而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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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顾泓懿的书信,礼部那边准备起来格外顺畅,这场关于范飞白的及冠礼,甚少有人去他府上打扰,反倒是问询顾泓懿的次数多些。
对此范飞白不怎么在意,只是街面上的谣言一直存在,顾泓懿那厮听之任之,偶尔听见的时候有些烦人。
这日清晨,范飞白与往常一样在内院锻炼,范二与他交手在一处,只觉得对方动作凌厉,虽是点到为止却也带着不容忽视的狠意。
范二被一掌推开往后退了好几步,喘息着看向范飞白,问:“公子可是心中不畅快?”
范飞白呼着气,腹内热息滚滚,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是一般,“没事。”
范二也不多问,只是沉默着擦汗。
临近端午,晨光浅淡,日头却在云间缓慢升起。
暖橘色的阳光被云雾遮挡住,看的雾蒙蒙的一片,瞧着绵软温暖。
范飞白盯着那灿烂的日头,看着范二道:“今日不在府上,咱们去城外策马。”
他已经许久不曾出府耍混,就连之前在街上糊弄那些店家也只是嘴上说说,如今又有与顾泓懿的传言在,许多人都议论他是洗心革面不再混迹烟花酒肆之地了。
范飞白也懒得解释,不做那些与任何人都无关系,只是突然厌烦了而已。
只是这话,与何人说都是浪费口舌。
范二只当是他心情不顺想要玩耍,便没多口,“那用完晨食后,属下与公子同去。”
照例,晨练结束范飞白要去洗漱,范二去自己屋内换衣,出来后就去食厅那候着,等范飞白收拾妥当后一同用饭。
只是这日晨食刚上桌,便有人来报说顾候府上来人了。
范二以为是顾泓懿本人,可瞧着日头却又觉得不像,这时辰对方应当在朝中才对,按下疑惑走到门口,却见来人是李忠。
他只当是顾泓懿有事吩咐,便问:“可是侯爷有什么事情要告知我家少爷?”
李忠摇头,“只我来寻你。”
范二不解,“你寻我做什么?”
李忠笑笑没说话。
范飞白净身穿好衣袍出来,为着要去策马特意穿的干练些,到了食厅却不见范二人,刚要找人来问就看见他从拐角的廊下走来,行走间身后跟着的人露出面容,让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范飞白蹙起了眉。
“你来做什么?”
等人走近了,范飞白才沉声出口,“顾泓懿派你来的?”
李忠还未回话,范二却已经走到面前解释,“公子,李忠来寻我的。”
范飞白的神情一如片刻前的范二,同样不解的问,“寻你做什么?”
等李忠告知缘由后,范二与范飞白的表情都已换了,颇为失语的看着他。
“就为了这?”
“小人好武,之前与范二交过手,心里就一直惦记着再打一场。”李忠的面上带着一丝憨笑,倒将人显得纯良许多,“侯爷最近忙着小公子的及冠礼,小人便想着找时间来府上叨扰一回。”
原本范飞白并无什么抗拒的神色,可听他搬出顾泓懿,心中已有些不喜。
他看向范二,问:“你要打吗?”
晨起操练已然是热过身,打倒是能打,只不过瞧着范飞白的神情,似乎并不想让自己答应。
“我与公子说好要去城外策马,怕是不行。”
这便是已经回绝了。
可李忠却亮起了眼睛,“无妨,正好今日侯爷也出了城,若是巧了还能碰上,不如小人带公子过去?”
范飞白彻底不喜了。
策马的兴致直接降下去大半,却又不甘定好的事情轻易更改,这岂不更显得顾泓懿可恶了。
“你既是要与范二切磋,那策马的事情迟上几日也没什么。”范飞白转身往食厅里去,背对着范二说道:“你自己定。”
范二还饿着肚子,自然是先吃饭。
范二胃口极佳,李忠看着他连吃三碗白粥,五个馒头加上清空磁盘里的菜肴,顿觉自己今日这体力怕是不能与之相比。
坐在另一侧的范飞白,却已经吃饱准备起身离开。
“公子。”范二腾得跟着起身,手里还抓着馒头,“属下陪您去。”
李忠看过去。
范飞白摆手,“行了,你在家里与他切磋,打完再去城外寻我。”
范二不放心,“没属下跟着,若是遇见什么事....“
“我能遇见什么事。”范飞白步调大,转眼间就出到了庭院,范二丢下馒头跟了几步,却见他挥着手,“自保能力足以,等我策马回来就行。”
范二不放心还是想跟,李忠连忙将人拦了下来。
“范二,快来打一场,结束我与你一同去城外寻小公子与侯爷。”
这话说的好似范飞白是与顾泓懿一同出游似的。
只是现下,范二没功夫计较,一个错步摆好姿势冲着他勾了勾手指,“来。”
*
集市热闹非凡,范飞白骑着马在街上溜达着往城门去,道路两旁商贩云集,街上采买的百姓堕入繁星,还有许多杂耍。
范飞白瞧着心情开怀许多,倒是不急着去城外策马了。
若是能与讨人厌的顾泓懿错开,那就更好。
只是坐于高马之上,总比常人要惹人注目些。
尤记得那晚上范飞白将那些茶肆酒家的店家打发出去的样子,今日策马自然有不少人瞧见。
“这范公子竟然也出门来了。”
“有皇恩与他叔父的荣耀在,策马出门有何不可?”
“难道你没听过他与顾侯爷之间的传言。”
说起这个,众人精神更甚。
“自然听过,不过这传言顾候并未理会,之前那些店家去范公子门前胡闹,不也是被打出来了?”
“可如今这传言并未消散,难道侯爷与小公子之间真的有什么?”
出了城门范飞白就策马疾驰起来,街坊间的这些流言被留在身后。离了都城,好似连空气都清新许多,衣诀翻飞,面庞上满是畅快舒意,压抑许久的心绪终能舒展。
“驾——”
城外道路宽敞草长莺飞,天高地阔日头高升暖春的风扑面而来。经过叔父一事,范飞白的心性已不似之前那般骄纵,就连少年人的眉眼也渐渐露出锋利的痕迹,恰如那日黄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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