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尾巴后被疯批信徒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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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观昙加入神殿的第一件事,竟是先回去休息。
按乐无缺说,他该好好歇息,自己领悟一下这丹药带给他的变化,明天再来上工也是一样。
凤观昙想自己出来已很久,惊蛰会担心。
乐无缺极力推荐请他和叶惊蛰搬来附近,方便照应。凤观昙不怀疑乐无缺的判断,但总归还需问问叶惊蛰本人的意见。
“至于你明天来做什么,我先说出来给你高兴高兴?”
乐无缺送他出门。
唐梨和宗九如要整理今天的文书,顺便打理金库,杜廿七自告奋勇出去处理刚报上来的一件小案,藏书阁的荆大人请了假,只剩下乐无缺和他。
乐无缺介绍道:“此处是辟邪神君在周国唯一的大神殿,下设五组人,分别负责调查、保护、封印、炼器和藏书。”
凤观昙想,之前要他做文职,显然就是后三种之一了。
“无畏阁是最重要的部分,小到有人报官说猫上吊狗磕头这些怪事,大到两国交战,成员需要出门处理事务,代行神君在人世奖惩。这一队人,需要有较强的法力。封印,是维护此地的封印,非常重要,几乎都是大祭司负责。丹阁,上层炼器,下层炼丹。藏书阁处理所有文职工作,无论是上报还是资料查找。”
“那么我加入的是?”
“你来的正是时候,你也知周国最近发生多起刺杀,周国那座神殿的大祭司殒命,主殿大祭司重伤,派去支援的人无故消失。加之在山神之前,方捣毁一处邪神据点,折损大半人马。更兼藏书阁失窃,寻回无望……目前的情况,是藏书阁再没什么可偷的,封印的法宝几乎也不剩什了,更没有闲余的力气炼丹炼器。”
“也就是,现在只有无畏阁一个部分?”
“对,你一来就是股肱大臣了呀!”乐无缺完全没有让他进入狼窝的自觉,。
因为各个职位都缺人所以把各个职位都革除了,还真是简单粗暴。
“总之,每天我们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乐无缺总结。
“你们每天都干什么?”
“吃饭、睡觉什么都干。你刚来第一个月,本不该派你出去的,太危险。但是鉴于你刚来就已经完成了最重大的任务……”
凤观昙经他们的描述,知晓山神确实危险,也足够重大。
他已经凭借这点几乎将前路走穿了。
他以为是这件任务。
“……就是得到万两黄金!所以我认为所有级别难度的事务都要对你开放。你现在一步就跳过试用了。”
“试用?”
凤观昙略过了乐无缺对“最重大任务”的判断,注意到他的措辞。
莫非自己都吃了丹药,还会被辞退么。
“也就是可以拿餐费补贴了。总之明天就来一起闲逛吧,在没危险的时候,去看看有没有人需要我们帮助。”
凤观昙欲言又止,最终说了句“行。”
他婉拒了乐无缺的相送,独自回去客栈。
毕竟有活人在的地方,就不会迷路。
凤观昙只要朝路人微微一笑,对方恨不得将他领道自家门口。
一路人群熙攘,各个店铺都有客人,路过布庄时,想着午后带惊蛰来挑一身柔软的衣裳。
倒是偷偷支摊赌博的人似乎少了一些,许是有巡卫来查过。
再走过三五条街,很快就找到他们下榻的那间钱来客栈,一看到门口特别有辟邪神殿味道的石雕,他就知道没走错。
凤观昙心情很好地敲敲叶惊蛰屋门,无人应答。
推开门,屋里竟空无一人。
凤观昙以为是叶惊蛰不见他,下楼转了转。可他很快发现被子上连褶皱都没有,叶惊蛰的小包袱还在桌上,里面的碎银一点都没有少。
若是她在这客栈中走动,他应该能很快找到那只白泽。
但没有。
他在房间转了一圈后,立刻下楼询问。店小二回忆了半天,说记得那姑娘在凤观昙出门后不久,就也出去了。
大家都以为是随着他出去的。
是去寻他?那显然她未能如愿。
凤观昙清晨离开,现在已经接近晌午。
人生地不熟,叶惊蛰又目不能视……
她现在人会在哪儿呢?
凤观昙快步出门去。
洛阙不比隹乡,人多路长。
无论她是为什么出门未归,他都得尽快找到她。
凤观昙上街循着来路去找,逢人便询问,有没有看到一个身高到他胸口的异瞳少女或是眼盲的少女走过。
叶惊蛰模样如此特别,附近两条街,竟无一人有印象。
想到叶惊蛰方向感极好,即便目不能视,行走之间也不怕磕碰不见怯懦,如今她可以感应到自己的护生,也能替她指引一点方向。
人人都匆匆行过,她走在街上,确实很难被当做盲女而注意到。
凤观昙冷静下来,省去眼盲,先将她形容换成一个标志的小姑娘。
走向离客栈更远的下一条街,继续向路人询问。
在其中真有两位小贩有点印象。
然而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
偌大的城中,完全不见叶惊蛰的身影。
凤观昙顺着他们的指示走得越远,越感到疑惑。
这里已经不是通往辟邪神殿的路了。
入眼是吆喝的小贩、形色匆匆的过路人、双目无神的乞丐,也有些亢奋的赌客和跑过的孩童。
凤观昙往前迈出一步,忽然感觉踩到了一个人的脚。
他心头一跳,与他擦肩而过的小贩人却没事一样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一低头,凤观昙发现自己鞋边躺着一只绒绒的毛团子。
那是一只兔子,被他踩了前爪一下,没有跑走也没有发怒,只是安静地缩着。
凤观昙自觉不该没注意到它,许是寻得太认真了。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这么小的东西,一不小心命都要没了。
他将小兔抱起,看起来白绒绒一团,摸上去才觉察它并不圆润。他想看看它的脚爪,被它躲开了。凤观昙只得按紧了它检查,骨头没有损伤,可不知为何腿上划破了一道很长的口子,渗出血来。
凤观昙拿出他口袋里仅有的一条帕子将那伤口包上,试着将它放开。它不愿意走,扒着他的袖子脑袋埋进他衣领。
瞧它也是走不了,凤观昙干脆将它揣进怀里。他记得刚路过一个菜摊,兴许还能讨来一小截尚未丢掉的红萝卜。
就在他为此回转视线时,目光扫过街角,猛然落在一个刚挤到路边的乞丐身上。
那衣衫褴褛的男人坐在墙根,面前一只黝黑的破碗,碗里盛着指甲大的一小块糕点。
他见过这点心,跟唐梨随手给叶惊蛰拿的一模一样。
自己真是找得魔怔了,那洛阙的糕饼娘子一天不知卖出多少相同的糕。
可凤观昙就是觉得那是妹妹给他的。
他不抱希望上前问那乞丐,是不是见过叶惊蛰,他才形容了一半。
“你说那小姑娘?见过啊。是不是两只眼睛色不一样的?”
“是,你见时她并不眼盲么?她人在哪儿?”
“瞎的嘞,刚就在街口那台阶上。瞧你也是慕名而来,名声传得这样快……”
“慕什么名?”凤观昙正问,那乞丐忽抬起枯枝般的手指,颤巍巍指向街口。
黑色的浓烟从他指的地方滚滚升起,那是这条街上最庞大的楼宇,它的外檐正熊熊燃烧着,牌匾被烟雾笼罩得模糊不清,依稀能辨认出是座酒楼。
街口只有那一段台阶,往上就是这座烧起来的二层酒楼前的台阶。他来不及再细问,冲向街口。
凤观昙一赶到,就见酒楼的客人都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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