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驯服大黑龙饲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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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难道又像上次去戍边时那样,直做到她求饶要追随他舍不得他,才施恩似地放过她,其实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宣誓他的主人权利。
又想故计重施,也不看看时间。
奥伦一把掐过小雌性的脸,金瞳威慑,“在想什么?”
“我……”要说没想啥也太假了,她抖了抖唇,问,“你都已经安排好了,还问我做什么?”
黑漆漆的大眼慢慢染红,也不知是生理反应,还是她真心有几分不舍。
“就是上次,不也一样……唔!”
她刚刚反驳,就被他猛然的攻击弄得失了声,仿佛那只大手掐住的是喉咙,气息一下被堵住,顶得整个心都仿佛被悬在半空。
他不声不响也不动了,就僵在那儿,不知是在细细品味什么,她整个人儿都开始充血,脸红、鼻头红、眼角红,红得像颗熟透的樱桃让人只想掬在掌心好好呵疼。
“哪里一样?”他像是在问,又不像是有多专心,大掌握着她一只小手,拇指一根根搓过那细细红红的指尖儿。
她努力收束自己的神思,咬着牙顶撞回去,“哪里不一样了!你,你都安排好一切了,现在问这些不就是存心看我笑话儿的!”
“哦?”他轻吐出这一声时,似乎整个人都柔和了两分,虎口钳着她的下巴,将她拉近了两许,垂首啄一下她的唇角,碰碰她鼻尖儿,又慢吞吞地用舌尖勾过她眼角浸出的泪珠,所有的动作轻挑慢捻,徐缓而沉重。
“安排好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一听这话,琪瑶更觉得自己像个打气筒,来来回回地被男人掌控了个彻底,上下都是逃不脱的禁地,生理的酸涩感漫延上心口,挥着尖趾挠了男人三道血痕。
叫道,“明明是你让罗德叔叔来问我,要不要留下?你让我选,现在又……唔,口是心非,玩我!”
这委屈兮兮的模样似乎瞬间取悦到他,大拇指轻揉了揉那眼角,接住一串水珠儿,不知为什么他只觉得这水珠吮在嘴里格外的甜,比她折腾的那些甜腻腻的饮料要美味得多。
他倾身吻住那怨气的小嘴儿,把那些埋怨,委屈,不甘心,都吞进了肚子里,像是收税,一笔一笔记得清楚,才能确保她不可能赖帐。
“琪瑶,想跟我走么?”
“不想!”
她小脾气上来了,本能地以牙还牙跟他对着来。
时间是真的有限,他也是真地容易因她一点就着,纵使为了回都商议了一晚上的要务,他还是因为她这没良心的话有些动气。
“既然不想,为什么哭?”
“你欺负人!”
她一边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一边又抑不住嘤嘤咬着他锁骨喘息,明明没有一丝儿力气反抗,能发声时就不会放过机会跟他倔一倔。
“你不喜欢?”他知道自己的底线一次次被她挑拨,已经这么多次,还是对这样对抗的游戏食髓知味,反反复复追问,想确定些什么,偏又痛恨答案。
“讨厌!”嘴里是一点儿不让,身体也是一点儿不松。他抱着她,她亦紧紧嵌在他怀中宛如最初的模样,如切如磋,密密契合。
“所以,你依然选择不跟我、走。”
“……”
他突然的动作迫得她张大口,他是真的狠心,一口包住她小嘴儿直把她所有的挣扎呜咽愤懑不甘,和所有的本能颤抖,都收束在了自己的掌控中。
她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再一次在他的搅动中碎成一片一片,她极力地想要将之重新拼凑起来,试一次就失败一次,最终依然是一败涂地,狼狈不堪。
意识飘乎时,她又一次迷惑为什么会喜欢这么个家伙呢?
迷糊中,她被男人抱进了温暖的池水中,明明结束了,偏偏洗着洗着,她又被摁在水里碎了一次。
她已经没力气跟他倔嘴儿了,只盼望他赶紧走吧走吧,别再脑子里轰炸她可怜的毅志。为什么要喜欢他,为什么要爱他?她不想了,他的固执霸道让人窒息,他只想控制根本不需要她这个累赘!所谓给她选择,也不过是他霸权游戏里的抛出的饵,就看她无力挣扎的样子更好取悦于权秉者。
最后被从水里打捞起来时,琪瑶不知怎么地又化回一根失去了弹力的毛巾条儿,生无可恋般地摊在奥伦大掌中。
他似乎是戳着她的敏感肚肚,迫她本能反射地圈回了毛巾团,把她放回到金垫兔子窝里。
她乏得厉害,眼皮儿都抬不起,约乎间仍能听到男人低沉又冷漠的声音,似乎在交待着什么这不许那不准,她就是他的金丝、兔。
……三月……发情热……水晶坠子……可解发情热……
“小骗子!”男人的声音突然扬高,戳着她额心沉沉地说,“你这点喜欢和爱,就能哄哄你自己,还有罗德爱丽莎他们……”
才没有!
小鼠兔不满地耸耸圆圆的鼻头,蜷缩的小肉垫被男人的拇指勾起,在指覆间摁了摁,他倾身吻了吻毛团,将那串着棱形水晶坠的金链子放进兔子怀里,方起身离开。
似乎是感觉到身边的那股浓烈得极具存在感的气息远离了,小鼠兔耸拉的眼皮用力地拉了拉,模糊的视线里有一道高大身影,穿着少见的象牙色礼服,红色锁眼别入珠光贝母钮扣,腰间的棕榈色皮带嵌着四角星钻扣,他拿起巴伐利亚红的纯羊毛披风,侧身披束时露出左胸口上一排亮晶晶的勋章,金色的剑穗被红披风掩下,只露出末端包嵌着金银色缠绕棕榈纹的剑鞘头,然而他手上似乎还拿着一根权仗,样式看不清,只觉那杖头上珠宝华贵、漆身黑亮。
大门被男仆们打开,高大身影大步离开,红色披风鼓起又瞬间消失在了紧闭的白银大门后。
大眼撑了撑,也委实撑不住,她感觉到之前被他号脉喂的羊奶里是不是加了什么东西,她明明睡了一整晚不该像现在这么困才对。
她努力动了下爪子,突然感觉到怀里像被塞了个什么硬硬的东西,失去意识前,她用力抱住了那个东西。
在不久之后,琪瑶才知道,奥伦离开的那天穿上的是帝国皇子正装,他手上拿着的是亲王权杖,身份的像征;他腰间所跨的是骑士之剑,代表军权;他胸口的数枚勋章,是这数年来征战卫国,用血与命铭刻的荣耀。
每一样,都比那点喜欢,微薄的爱意,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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