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抢回暗恋竹马指南[电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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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琰根本没发现Nap在开播,闹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八个小时的训练时间,他把rank的对手当作廖望延去打,超水平发挥连胜了一整晚。
等于琰消气了,想和廖望延重归于好时,却发现后者根本不搭理他。
他们两个人几乎每天都在吵,没人把这天的小插曲当成要紧的事,就连当事人于琰都没往心里去,只当廖望延嘴贱的瘾又犯了故意找茬。
但从转天开始,于琰发现,廖望延莫名其妙和自己单方面冷战了。
不对话,不给眼神,完全无交流,把自己当空气。他上赶着和廖望延说话,也得不到后者任何回应。
邵乖痛并快乐着,一边乐于和廖望延的双排上分,一边苦于他当天的高压支配。
“漏刀,这已经是我看见的第三个了,你有帕金森?”
“没我帮你就杀不了人?你干脆玩个猫挂我身上得了,打什么上单。”
“让对面丝血逃了,你也和刘哥一样信佛是吗?主打一个不杀生?给自己积德呢?”
“看不见中路miss信号?还在那吭哧吭哧点塔呢?手不好用就罢了,眼睛和耳朵也不好使?”
“你一会和刘哥商量商量,不行的话去当帮厨吧,毕竟你这操作真挺下饭的,打上单可惜了。”
邵乖从一开始敢怒不敢言,到最后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把廖望延刺刀般的言语当回事了。
简称:破罐破摔。
如果说邵乖是水深火热,那于琰就是寒冬凛冽。
廖望延明明在骂邵乖,但于琰总有种自己也在挨骂的错觉。
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廖望延在生什么气啊!
他是想问,但是廖望延根本不给机会。
上午起床时,于琰下楼正好和廖望延碰面,他上赶着搂廖望延肩膀,一如往常地想聊些没营养的话题:“嘛呢儿砸?”
廖望延抖抖肩膀甩开他的手,一声没吭上楼了。
看了个满眼的左星水问:“什么情况?”
于琰茫然道:“不知道啊……”
中午吃饭时,于琰挨着廖望延坐,想吃的炸鸡腿离他太远,他又不想站起来,所以他拍了拍廖望延胳膊。
“欸,帮我夹个鸡腿呗?”
廖望延充耳不闻,眼都没抬,还在自顾自吃饭。
最后还是对面坐着的刘国柱帮他夹进碗里,得以结束这尴尬的局面。
吃完午饭后,于琰察觉出了不对劲,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廖望延身后努力找话题。
“你知道吗,大帝今天喝了两盆奶。”
“我妈又给你买东西了,下午我去拿。”
“今天下午双排玩点啥啊?”
他从楼下跟到楼上逼逼个没完,但廖望延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当于琰想跟着他进屋时,却被他一门板拍在了门外。
廖望延在门内拒绝交流,于琰在门外百思不得其解。
吃了个闭门羹于琰还是没往心里去,权当他疯狗病又犯了。
到了下午的训练时间,于琰想叫他双排,第一个字还没说,就听见廖望延终于开了他那张金口:“邵乖,进房。”
以往前四个小时都是于琰和他排,所以邵乖听见这话的时候都愣了,问道:“我?跟我排啊?”
“这屋里还有第二个叫邵乖的?”
邵乖听着他夹枪带棒的语气夹紧了尾巴:“哦哦哦好,来了来了。”
于琰只好咽下嘴里的话,皱着眉单排。
四个小时过后,他看着廖望延和邵乖又结束了一把游戏,刚想说话就又被廖望延打断:“等我一会,我去接杯咖啡,一会继续。”
邵乖已经感受到了不详的预兆,小声问:“咱俩已经四个小时了,要不你换个人?”
廖望延故意忽略于琰那双期待的大眼,拎着杯子边走边说:“不换,就你。”
皇上的恩宠有时也不是那么令人欣喜,邵贵人现在只想嚎啕大哭。
于琰的视线跟随着廖望延的背影,当他消失于门口的时候,于琰猛地转过头怒瞪邵乖。
“你给他吃迷魂药了?”
“臣妾冤枉啊!臣妾真没有!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我都要被骂自闭了!”
于琰不信,仍旧瞪着他:“你就是个狐媚子!肯定是你用下流的手段勾引他了!”
“你放屁!明明是你把他惹生气了,我还满肚子委屈没地方说呢,你还恶人先告状!”
“我啥也没干!”
“你问水哥和小矮子,他是不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不搭理你了!”
于琰狐疑地看向下路二人组,正巧Nap一直在关注他们之间的对话,看见于琰的目光,他沉默地点了点头。
左星水没回头,边操作边说:“Mesh确实不对劲,我建议你训练结束以后问问他。”
于琰心烦的要命,揪着头发说:“不是说女人心海底针吗?怎么男人心也这样啊!”
他闹心了好一会,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猛地回头。
“阿延,你……”
于琰没组织好语言,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
廖望延还是没反应,略过他坐回座位上,转头和邵乖说:“再敢漏兵就把你手剁了。”
邵乖欲哭无泪,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继续和他双排。
于琰后四个小时异常沉默,但左手边的人似乎毫不在意。
晚上十点,众人卡点结束训练。
邵乖飞速关机冲出训练室,廖望延沉默着慢吞吞地关电脑。
于琰关机其实比邵乖关得还快,但他就是不走,偏要等着廖望延,说什么也要在今天把这个事搞清楚。
廖望延用余光扫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起身,此时训练室里只剩他们俩。
于琰把自己当成个拦路杆,伸着胳膊挡在他面前,睁着两只晶亮的眼与他对视。
“到底怎么了?我做错啥了你直说,别跟我玩冷战。”
廖望延没吭声,压下他的右臂就要走。
于琰急速退了两步,卡住他的去路。
“不说就别走,我今天跟你耗到底。”
“啧。”
廖望延在长达一天半的无视后,终于舍得跟他说了个语气词。
于琰垂下手,将头抵在廖望延肩膀上,委屈得要命。
“干嘛不跟我说话啊?有事说事呗,我也不是不能改。”
廖望延垂眼看着他的头发,很多话他想说,但没法说。
他能说什么?
说喜欢他五年,也怂了五年,想求他给个机会?
说气他宁愿相信自己有病,也不相信对自己有除了兄弟之外的感情?
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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