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皇帝他前妻被权臣强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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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言重了。”萧景逸颇是好脾气地看向太后,语气却无半点尊重,视线落在那厚重的帷幔上,冷声道:“沁嫔若是出事,之前的一些旧账看样子就该彻底翻翻了。”
“至于后宫到底是谁说的算。”萧景逸起身,不顾周围人惊恐失措之态,撩起一边帷幔,殿外的场景尽收眼底,“母后还是想想自己没有做那亏心事,儿子不介意大失元气,整顿一番后宫。”
“再者,母后年事已高,不如就此去宫外佛寺为国祈福,好生休养。”萧景逸说道此刻,眉眼上扬,抛开以往的温和,彰显出上位者的威压,“母后想必没有意见吧!”
“皇帝这是在警告哀家?”太后紧紧攥住一旁的扶手,语气冷冽地看向这个便宜儿子,“皇帝不怕前朝有异议?”
萧景逸往日并没有如此直白听太后说上这番话,如今见识过,反倒是大笑起来,而后急促地咳起来,不等福海上前搀扶,他就缓缓直起身子,看向太后,眸中满是痛恨:“母后还是不如先担心自己,祈祷沁嫔无事。”
前朝后宫向来是相辅相成却又井水不犯河水。
倘若局面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之际,后宫远远是不如前朝的威胁力度大,皇帝此刻地位不稳,这般于太后叫板,实属不对。
皇帝的说辞,太后她不能不信,但是也不能全信。朝廷有朝廷的规则,后宫就有后宫的规则,外人很难插手。
退一万步讲,皇帝也不可能将自己连同母家一起废弃。
太后深吸一口气,瞧着萧景逸头也不转地离开正厅,恨不得直接摔案而走。
寝殿外,萧景逸垂眸看着跪地哀求的福海,紧皱的眉头终是不忍心地展开,问道:“福海,你说这件事情你有没有参与呢?”
福海:“……”
他呆愣片刻,半晌,哭喊道:“陛下!老奴跟随陛下多年,老奴何时做过不利于陛下的事情呢!沁嫔娘娘老奴都恨不得每日贴身伺候,又怎会谋害娘娘呢!”
萧景逸瞧着“砰砰”叩首至额头泛血的福海,轻声道:“起来吧!”
福海这次如释重负般直起身,脚下还踉跄几下,随后继续道:“陛下,信使早已快马加鞭地赶往边塞,眼下不能进去探望娘娘啊!龙体重要。”
萧景逸在偏殿安置下来后,抱着怀中酣睡的公主,眸中满是不明的情愫,他的心中就好似又被扯出一道裂口,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旁因为新添的伤口,也跟着愈发疼痛,也不知到底是哪道伤口在作痛。
霍玲芝此时刚得知许今昭的事情就被刘嬷嬷带到太后宫中,瞧着太后恼怒之态,便收敛了脸上的欣喜之色。
“姑母。”
霍玲芝看着再无旁人的殿内,嘴角抽搐许久,轻声问候道。
“放肆!”太后听此,直接就变了脸色,恨不得将眼前的霍玲芝直接送回霍家,一旁的刘嬷嬷见状,连忙上前递水顺抚后背舒气。
霍玲芝被太后猛地训斥搞得不知作何反应,直接扑通跪地。
“沁嫔那里可是你做的手脚?哀家有没有跟你讲过,沁嫔落水大难不死,半年之内收起你那些小心思!这么快忍不住了?”太后瞧着跪俯在地的霍玲芝,愈发气愤,冷声呵斥道:“原在闺中时,哀家就听闻府上有奶娘亲近你,将你娇纵得无法无天,那奶娘也跟着鸡犬升天。是不是,芝儿?”
一句闺名喊得霍玲芝直接身体发颤,半句也不敢回应,半晌才嗡声道:“侄女绝对没有想害死许今昭的打算,是……姑母,我不过是看公主正在病中,于是悄悄买通宫人,让他们将旺旺宫守严实点,此番再无其他动作。”
“守严实点?”太后轻笑出声,而后看向霍玲芝,道:“哀家不过是软禁足那贱人,你倒是会顺杆子爬,你可知如果公主病死旺旺宫,你要惹出多大祸端!”
说到此处,霍玲芝嗤了一声,神情有些不服气。
自从新皇登基以来,她们霍家向来是最为有底气的,她不管是参加什么宴会,所到之处无不是阿谀奉承的嘴脸,满是讨好的话语,就算是来到宫中,谁不是恭恭敬敬地同她说话,谁会像许今昭那般高冷无言。
“姑母,我就不明白了,不过是长相神似先皇后,怎么就不能动她了,再说了先皇后不也”
“啪”清脆地一声响起,太后颤抖着手,瞧着眼睛瞪大颇大,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的霍玲芝,深深呼出一口气,一字一句道:“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皇帝终究是皇帝,哪怕哀家贵为太后,你们霍家不过是仰仗哀家的面子,才能在朝廷中被重用,你又是什么跳梁小丑。”
“她许今昭就是长得神似先皇后,不服气吗?皇帝就是宠爱她,定国公就是她兄长。”
“不说皇帝到底给她撑不撑腰,就说兄长,此刻你的兄长官至几品?”
“所谓的荣华富贵。”太后说此,满是讽刺意味地笑道:“不过是皇帝一句话的事情。”
“那又如何。”霍玲芝捂住发烫的半侧脸,梗着脖子,反驳道:“那陛下也是仰仗姑母才能回宫,不然此刻他就是一个府上的奴隶,莫说兄长,那定国公不过是一太监的养子,不知被多少人把玩,怎能和我兄长相提并论,那许今昭也不过是个草民——”
太后像是第一次认识霍玲芝,后退几步,仔仔细细打量一番霍玲芝,摇头道:“哀家没有想到霍家竟然教导出你这般孩子。”
霍玲芝立马收敛住自己的不忿,可那神色,那动作,无不在反驳太后,难道自己说的不对吗。
“看来霍家果真要经历一番磨难才能正视自己的位置。”太后重重叹气,缓缓挪至主位上,太后宫中虽是一向提倡节俭,可不论是身下的红檀木椅子,还是她手中正摩挲着的玉如意,若是流入民间,无不是各地富家子弟争抢之物。
“哀家说到底也不过是看准了皇帝,所以才成为太后,可皇帝并不是没有霍家与哀家就不能成为皇帝,而定国公也不是明面上那么简单。”
“一个太监豢养的玩意儿,一步一步踏着曾经侮辱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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