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开打怪,结果就我一个是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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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和我说一声我的死期,让我有点准备呢?”
曲相勖捏着手里那堪有一个呱呱坠地孩童小拇指一样大小的子弹,问他,“嗯?老四,你不说话,是有什么心事吗?”
此刻卞相惟单手举着枪,看着他狂吞口水,讪笑道:“哈哈,什么风把您老给刮来了?”
“羊癫疯。”
卞相惟:“……”
“收起来吧,带你俩去赚灵石。”曲相勖没说别的,点了一下头,示意他将手里的家伙事收起来。
转瞬看向二长老,拱手一礼道:“二长老早上好啊!”
二长老刚开了眼界,这会儿立马有眼力劲的将册子单手合上,卷了卷塞回自己的怀里。
“去吧,等你们做完买卖回来,差不多也到了饭点。”
“多谢二长老通融!”他又是行了一礼,然后冲二人招招手,“还等着做什么,走了。”
“哦,来了!”阮葙宁先动身,卞相惟后一步,大喊一声,“义父!儿来了!”
看着三人结伴远去的身影,二长老捋捋胡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算了吧,谁让他天生就是个爱看戏的。看他仨,不如多去看看后山的那群祖宗。
今日出门做生意,曲相勖特意带上宗门里拖后腿的贫困户。
对,没错,说的就是卞相惟和阮葙宁。
他俩一个穷到望天,一个穷到活埋,可怜得很啊!
曲相勖觉得自己身为五行宗第十八代亲传弟子,应当身负道德约束,然后精准扶贫,帮助师弟师妹早日脱贫。
要是扶不起来,就当他在放屁。
三人就于练剑台处站定。望着此地空无一物,卞相惟挠挠头,好奇道:“义父,你就这样空手空脚的去?”
“不然呢?大包小包的过去,跟乡下的土包子进城一样?”他轻啧一声,嫌弃道:“你能不能撇开你的螺丝,想一些符合逻辑的事?”
此话一出,卞相惟果然神情严肃地想了想,然后郑重道:“撇不开。”
曲相勖:“……”感情刚刚说的都白说了。
阮葙宁:“……”
阮葙宁:“三师兄,我们此去是找定向客户吗?”
不管这话对不对,反正依葫芦画瓢指定能行!
只是听见应了一声,再看他时,他已经如变戏法一样,手上多了一个巴掌大的圆盘。往圆盘里注入灵力,片刻脚下亮起白光,一个合欢宗标志性的传送阵出现在三人脚下。
“合欢宗的传送阵!”卞相惟傻眼了,失声道:“义父,你玩无间道的啊!”
他睨了卞相惟一眼,甚是无语,百忙之中抽空给二人背上贴了定身符。
废话不多说,曲相勖默念口诀,启动手中的圆盘。刹那间,刺眼的白光将三人笼罩。
一息之后,三人就随着白光一道消失在练剑台。
阮葙宁只觉得云里雾里,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切,耳畔风声猎猎,脚下更是踩不到实处。有种自高空落下的眩晕感,两脚发软,浑身发麻的厉害。
忽而惊觉自己的身子颤了颤,像是被谁拎着后衣襟掂了两下,粗狂的声音在身后乍起。
“曲老弟真客气,来做买卖还送礼。送什么不好,送个真人小手办,真是太客气了。”
阮葙宁只觉头昏脑涨,压根不知自己身处何地,直被那人拎着衣襟甩了几下之后,脑子才逐渐清醒。
眨眼间,就与一个剃了利落短发,满脸笑容活泼开朗,声音却格外粗犷的黑皮大哥贴脸对上了。
这人是合欢宗的?!
“拎着跟个小鸡仔似的,这是你们五行宗新收的亲传小师妹?”他看着她挑眉,沉思片刻后,咧嘴一笑,“一拳下去,她应该会哭好久吧。”
阮葙宁:“……”你要不和我直说我的死期是今天呢?不说,是因为有心事吗?
“要不你现在放她下来,要不我摇我大师兄过来,揍你一顿,再让她自个儿过来。”
曲相勖双手抱臂,冷静道:“你选一个。”
“就开个玩笑而已。”黑皮大哥反手将人丢回给他,耸耸肩笑道:“今儿有些什么好货?”
阮葙宁真像个小手办一样,被曲相勖伸手接住,然后放下踩落在实处上,心也终于回到了胸腔里继续跳动。
“借会客室一聊。”
黑皮大哥当即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又是爽朗一笑,“请!”
“请!”
曲相勖头也不回,对身旁的二人招招手,示意跟着他,别乱跑。
二人就跟在他后边,交头接耳,嘀嘀咕咕个不停。
合欢宗的练武场可比五行宗的练剑台打了数十倍。有御兽的弟子被符修和阵修联手困住的,丹修扛着炼丹炉追着剑修狂砸的,音修拉二胡制造噪音解救剑修的。左右看下来,就数几个抡锤子的器修平平无奇。
正在心中感慨着忙点好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爆炸巨响,二人立即神同步扭头,往声源处看去。
很遗憾,没有看见人,只看见一个被炸飞的锤子,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弧度落在二人跟前,然后咻地滑了两步的距离,到了二人脚边。
顿时,偌大的练武场鸦雀无声,大伙面面相觑。
“四,四师兄,这……是合欢宗?!”阮葙宁弱弱询问,底气不足。
卞相惟也很没底气,咽了咽口水,低声回她,“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来。”
真就一动也不敢动,看了一眼脚边的铁锤,再看看那些落过来的目光,腿都抖了。
好好的合欢宗,怎么阳气冲天,各个正的发邪。
“四,四师兄,他们,怎么……怎么一直看着我俩啊?”
“不知道啊,难道是我俩站在他们宗祖的坟头上了吗?”
“四师兄,现在这个严肃的场面,说笑话有些不合适吧?”
“小师妹,我发誓,我没在说笑。”
“我俩真站人家宗祖的坟头上了吗?”
“不知道啊。”
“……”
说话声也是此起彼伏,这边没话说,那边才开始交头接耳。
“是五行宗的。”
“是五行宗那个器修。”
“旁边那个小手办面生啊,是新收的亲传吗?”
“看起来懵懵懂懂的样子,像是掉进了贼窝,还没意识到自己危险处境的兔子。”
“兔子?你没看过兔老大吧?”
“散了散了,什么兔子猴子的。狗贼,吃我一记丧钟长鸣!”
“……”
这就像是个小插曲,如同落石惊动水面泛起的涟漪,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看着大家又各忙各的,卞相惟不理解,但非常尊重,“散了散了。”
伴随着他的催促声响,黑皮大哥的笑声也起来了,似乎没觉得有一丁点的丢脸。
“看看他们多活泼好动啊,见怪不怪了。”
曲相勖:“……”不理解。
卞相惟:“……”不想理解。
阮葙宁:“……”特别不理解。
这个修真界癫了,在此刻终于有了实感。
之前,阮葙宁只觉得是自己疯了。但是现在,她悟了。
疯癫的不是她,而是这个修真界。
修真界明天就爆炸!!!
看着走在前边,身量明明差不多,但黑皮大哥的身板瞧着魁梧又厚实,曲相勖的身板就瘦弱得多,像是一阵风就能给刮跑的样子。
看着就是性格迥异、南辕北辙的人,他俩是怎么认识的?
因为好奇心的驱使,阮葙宁偷偷拽了一下并肩而行的卞相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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