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钓了导演后爆红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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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透露着无与伦比的自信。
落入一些人耳中,却与傲慢嚣张无异。
从不忘词?
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做到?就算记忆力再好,开机前背得再熟,也无法保证完全不受拍戏时的状态影响。
可纪斐言却敢夸下这样的海口,甚至是当着秦煜时的面。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除了不敢置信外,竟都怀揣了一丝莫名的兴奋感。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无数道目光落到秦煜时身上,忐忑地等待着他的反应。
秦煜时却只是轻轻扬了嘴角:“你说的话我记住了。不要让我失望。”
他最后一次确认过摄影机角度,抬眸看向两人,眸光犀利:“演员调整好状态。”
“三、二、一,action!”
-
窗外夜色比浪潮更加汹涌,令人感到难以翻覆的窒息和压抑。
纪一舟站在桌前,不动声色地抄写着一篇佛经。
独处时,他最常做的事情便是抄书。有时抄陆岁寒写给他的书信,他总想将那些浓烈的爱意记得,像碑刻一样烙于心头,便不至于被时光消磨殆尽。
更多的时候,却是在抄经。
长夜漫漫,只有枯燥的经文才能使他静心凝神,让等待不至于太过煎熬。
抄至末尾,光线已暗到无法看清,端庄俊秀的笔迹停在了最后一句“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上。
他这才察觉到灯油将尽,该要添油了。
门板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刹那间,油灯熄灭了。
纪一舟停下笔,朝门口看去,见到心里朝思暮想的人,知晓他必定会来找他的。
只是迟了半日而已。
“一舟。”陆岁寒立于光影的交替处,高大颀长的身形异常挺拔,声音如醇酒般富有磁性,叫人动情。
纪一舟放下笔,正欲迎他,陆岁寒却主动走到他身后,宽大的手掌无声抚上他纤瘦的腰肢,动作虽温柔,力道却霸道得不容他反抗。
突然间的亲密令纪一舟身体僵住,温热的呼吸缭绕在颈间,仿佛要将冰冷的面具融化。
他闻到陆岁寒身上浓郁的酒气,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却又垂下眼眸,神色不经意间温柔了几分。
“我来晚了,”陆岁寒的指尖触碰到一丝温热,眸光融进了夜色,“会不会生我气?”
“我不怪你。”是谎话,却说服了他自己。
“你总是这样,”陆岁寒低低叹了声,“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迟到,你就一点不关心……不关心我去做什么了吗?”
“我说过,我们之间该有信任。如果你不想说,我可以不问。”纪一舟语气平和,手指却微微攥紧,指节被捏得泛白。
“信任……”陆岁寒重复了一遍,话里隐隐有了嘲弄的意味。
可他要的不是信任,他要的是在乎。
有哪一对恋人会同他和纪一舟一般生疏?
“一舟,”陆岁寒语气复杂,“……白天有人看见你和郑光尧在香韵楼听戏。”
“是,”纪一舟未否认,“想避开与白水帮的斗争,从海龙会手中夺得西湾航路的地图,必须先拖住……”
话只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一舟!”
陆岁寒并不关心纪一舟所谓的理由,他只在乎他们做了什么。
他攥紧拳头,一字一字道:“……郑光尧想得到你。”
“他永远都得不到。”纪一舟语气淡淡,似成竹在握。
“那我呢?”陆岁寒直视着他,态度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对你来说,我也是一样吗?”
纪一舟眉头轻蹙,低冷的眉眼间终于有了不一样的神色:“这怎能相提并论?”
陆岁寒垂眸,眼底一片浓重的墨色:“你前日刚与我去茶社品茶,今日便可同他去戏楼听戏,你待他和待我,有区别吗?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却连被我碰一下都会下意识回避……”
多年隐忍的爱意在这一刻悉数爆发,陆岁寒只觉得内心一阵激荡,无法忍受淡漠到几近凉薄的客套,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手指突然间扯开了纪一舟身上的衣扣。
“岁寒!”
纪一舟大惊失色,陆岁寒动作停顿了几秒,紧接着便更肆无忌惮入侵独自己渴望已久的领地。
“岁寒,”纪一舟咬紧下唇,竭力维持最后一丝自尊心,“你喝多了……”
陆岁寒不语,执着地想要除去横于他们之间的所有隔阂。除不去心里的那一道,便只能让肉.体亲密。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目光扫见纪一舟桌角堆放的书信,只要仔细端详,便会知道每一封都是他被珍惜的证明。
但他已不愿去辨认。
此时此刻,他只想得到纪一舟。
纪一舟终于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容忍这令人羞赧的亲密。
隐约之间,他似乎听见陆岁寒问他:“一舟,你真的爱过我吗?”
一遍又一遍,在与他确认。
而他只能回以身体的臣服,消去埋藏在陆岁寒心底的不安。
油灯跌落在地,他被无孔不入的黑暗包裹住全身,难以抵挡欺骗勾织成的心魔,只有依靠肌肤相亲的狂热来勉强维系心底最后一丝温情。
纪一舟向来孤高,哪怕行亲密之事也习惯了隐忍。
是夜陆岁寒与他缠绵整夜,虽不由得他叫停,却也竭尽全力予他温柔,让他在这煎熬的情事里体尝到一丝释放压抑的快感。
是疼惜。
却叫纪一舟感到无比陌生。
……
……
“卡!”
一场张力十足的亲密戏,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得不为纪斐言的演技折服。
“刚刚那段真的一点表演痕迹都没有……”
“能接住闻老师戏的人可不多。”
“这段亲密戏简直涩得我心跳加速……”
在刚才的那段床戏里,纪一舟看似被强制,却在陆岁寒的侵犯下步步放开底限,不容玷污的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沾染上世俗的欲望,强烈的自尊心被迫撕开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纪斐言既演出了纪一舟对恋人献祭一般的病态爱意,又保留了他强烈的自尊心,两种矛盾的心态交织在一起,情绪层叠起伏,对角色心理变化的把控能力丝毫不输闻炽。
完全旗鼓相当的表演。
而纪斐言,却只是一个新人。
“非常好,”秦煜时注视着监视器里的回放片段,语气里不乏对纪斐言的欣赏,“休息一下,各部门调整,一刻钟后拍下一场。”
纪斐言沉默不语,将手臂挡在额头,遮挡住一半的光线。
眼前的画面渐渐分裂成碎片,重新拼凑起来,复归了嘈杂的现实世界。
存在于身体的另一个灵魂消失于臆想之中。
纪斐言从床上坐起,神色分外冷淡,和刚才演戏时判若两人。
“想不到你还挺会演的,”闻炽挑了挑眉,语气玩味,“看来先前我对你声音太大了一点,我为我的偏见道歉。”
纪斐言的表演不仅让他惊喜,更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兴奋,仿佛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投入到那场戏中,成为角色的一部分。
“如果偏见就让你觉得需要道歉,那你想要道歉的次数恐怕还有许多,”纪斐言语气淡漠疏离,对他所谓的改观丝毫没放在心上,“去趟洗手间,失陪。”
闻炽注视着他的背影,眸色越来越深,唇边却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有点儿意思。
-
剧组一直到晚上十点才收工。
拍戏期间,纪斐言住在剧组酒店,单独一个房间。
浴室的玻璃门微微敞着,热水流动的声音反复摩擦着脆弱敏感的耳膜。
浴袍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下殷红的胎记。
温热的水从浴缸边缘漫出,淌过光滑瓷白的砖面,水龙头源源不断地输送着水源,汩汩流动的液体如同填满身体的血液一般温暖。
纪斐言赤.裸着身体将自己沉入浴缸,潮湿的黑发如纠缠的海藻一般漂浮在水面上,白皙的皮肤因血液加速循环而呈现出分散的红色,在灯光下幻化成一朵朵妖异的玫瑰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诡谲地绽放。
整个浴室宛若恐怖小说里美感与血腥并重的抛尸现场,在一片雾气的缭绕中呈现出一种与现实世界割裂的诡异感。
纪斐言将整个人都浸泡在水中。
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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