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我呀成了大荒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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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不发威,当本君病猫呢?
区区凡人,仗着有几个得力的帮手,就妄图成为本喵君的饲主,真是自不量力!
——然而,这些想法刚生出片刻,就被钱冲聒噪的吼叫声扰得稀碎。紧接着,一众打手破门而入,三两下又将白檀擒住。
钱冲捂着满嘴血,命人小心收起那两颗发黄的门牙。
今夜,他与美人共度良宵的心思已打消得一干二净,现下满脑子都是先找医师,再想法收拾这妮子,必得解他心头之恨才行!
“带走!”没了门牙的钱冲说话漏风。
侍仆没听明白,凑上去多问一嘴却被赏了个耳光。这一耳光打得那侍仆登时耳聪目明,立即叫人绑了白檀,并通知梁四娘钱家要将人带走,谁若敢拦就叫寻笑坊关门大吉!
见这屋中惨淡光景,梁四娘腆着老脸给钱冲赔不是,却愣是不肯让他带走白檀。
“您呀就听我一句,过几日再来领人。我寻笑坊最不缺的就是对付小娘子的手段。雏儿再辣,也不怕她不就范!到时定将您伺候得颠鸾倒凤,忘却烦忧,如何?”
一席话说得钱冲心猿意马。
现下他补牙要紧,带那妮子回去确也无暇料理。梁四娘管教伶人自有一套,何不让他捡个现成便宜?
一想起白檀那双勾魂夺魄的眉眼,钱冲就心痒难耐。若梁四娘能教得她泼辣与娇柔并存,便是再挨她捶打几下,也是浓情蜜意、香拳甜掌!
如此一琢磨,钱冲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就三日为限,梁嫲嫲可别食言!”
堪堪送走钱家主仆,梁四娘匆忙拟了张卖身契,满心满眼打着小算盘。白檀这妮子数度昏睡,偏偏在破题之夜醒来,卖身契尚来不及签印,若直接被钱家带走岂不平白损失一笔赎身钱!
*
桌上横着一纸契约。
白檀不识字,只觉着纸上黑符道道画得好看。
梁四娘差人替她松绑,好声好气说叨半晌。白檀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无意识地伸手推了印泥几下,不一会儿就将其推至桌角,大半悬空,摇摇欲坠。
梁四娘忙截住那盒印泥,放回契约边道:“嫲嫲说的话,娘子可听明白了?”
“你救了我的命,所以我要感恩?”见梁四娘笑着点头,白檀又问,“只要在这儿摁个手印,就算报恩了?”
“对对对!就摁这儿!”
“不能摁!”
一个绿衣姑娘冲进屋来,却见白檀举着红彤彤的手掌,不明所以地望着她。
而契约上已落下一圈掌印,点点红艳,形似梅花。瞧这活像猫掌的梅花印,梁四娘气不打一处来:“耍我呢?”随即一把抓住白檀的手腕,掰着她的拇指使劲儿往那契约上按。
“我不喜欢你这样抓我。”白檀随意一挥手,竟将妇人甩了出去。
见梁四娘栽倒在地四仰八叉,白檀不禁瞧了眼自己细弱的手腕。
自从以这副人身醒来,她总觉着体内如有灵力灌注,一时间尚不知如何控制。难怪精怪们都想修成人形,原是有这般好处?若她过去没那么懒散,早些修出人身,说不准就不会丢掉两条小命!
倚着门的绿衣姑娘傻了眼,反应过来时,梁四娘已在打手的搀扶下站起身。
“真是不识好歹!”妇人一手撑着腰,一手指着白檀发号施令,“把她给我押住喽,今儿这手印必须摁上!”
四个打手合围而上,一齐扑向白檀。谁知这女子原地一跃,竟轻巧跳上房梁,还伏着身子四足爬行,一脸困惑地看着梁下众人。
“是你说的,摁过手印便是报完恩德。为何还要抓我?”她是真不明白,只觉着这梁嫲嫲说话不算话。
梁四娘气急,如何也想不到这羸弱的小女娃竟这般不好对付。她忙从袖中摸出一只铜铃,疯狂摇晃起来。
门外忽地出现一道黑影。
几乎同时,白檀所伏房梁骤然断裂!
她连人带梁砸在地上,右踝被木刺划出一道血口,足有三寸之长!
寻笑坊后院西墙角,栽有一棵老梧桐。梧桐树下有口深井,井口沙泥厚重,青石残缺,一看就是弃置数十年的残垣废井。
白檀被狠狠丢到井边。
好在地上堆着积雪落叶,摔得没那么疼。她掰着井台青石坐起身,又气又怕地瞪向那摔她的男人。
那人脖子上斜着一道长刀疤,任谁看了都能想象出他曾被砍断一半脖子的血腥场面。加之此人浑身戾气,想来手里的人命不止三五条。
梁四娘撑着腰慢慢踱过来:“周昀,把这小妮子丢下井去,好好挫挫她的锐气!”
白檀回头冲那井中略瞅一眼,黑黢黢的,还挺深。若脚踝没有受伤,还能跃出墙外。可现下……要不她喵呜喵呜撒个娇呢?
哎不行,有损她九尾灵猫的九世英名!况且那男的也不像吃这一套的样子。
那就打一架吧,拼出一线生机!
「别找死。」
——又是那凭空出现在脑海的声音。
白檀左右张望一阵,未寻见声源所在,而身前众人显然没听见这声音。
「你看不见我,他们也听不见。」
「如今你初具人形,灵力不稳,自然打不过他。况且,他这身法不像凡人。若真动起手来,恐怕你难留全尸。」
见井边女子神色有异,似在琢磨脱身之法,周昀凶狠地咧出嘴中獠牙!
什么啊,他这牙是凡人能长出来的嘛?!
白檀忙抬手一拦,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您别动,我自己跳!”说着,她扒住井缘纵身一跃——本喵君向来能屈能伸,跳井算什么,只要能保命哪怕跳崖也跳的!
这枯井必有数丈深。
她只记得自己“啊”了许久脸才着地,若非井底布满枯叶淤泥,她这纤细脖颈怕得折在此处。
“呵,识时务者为俊杰。”梁四娘探着井口向下望,“若你适才听话服软,又何必遭这落井之苦?”
可井下太黑,借着月光也只瞧见个大概轮廓。
见井下无甚动静,梁四娘转头冲周昀说:“好好看着,不许人递水送饭。何时求饶,何时再弄她上来。”又冲扶她的张叔交待道:“柳绿那丫头也关进柴房饿两天,真是些不知深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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