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仙长为我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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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英镇这个地方说起来也是奇怪,若蝉刚来这的时候就赶上了暴雨天气,如今要离开了,依旧是大雨不断。
三个人撑伞站在客栈门外,雨丝朦胧掩住了青绿之色。客栈掌柜看着淅淅沥沥的大雨,好心地开口:“这外面雨太大了,几位要不等明日雨停了再走吧?”
若蝉客气地拒绝掌柜,“不用了,我们着急赶路。”
客人如此说,他也不好意思再提任何挽留之意,只作点头状,开口道:“那三位要小心行路,多加保重。”
若蝉轻应一声:“嗯。”
一旁,尾容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烦躁地开口问:“到底走不走啊?”
雨滴不停滑落伞面,形成一道不连贯的水幕,影影绰绰。若蝉转回身,看向远方,道:“走。”
*
三人一路御剑,因着赶路程,速度较之往常便快了一些。至午时三人已赶到了下一处村镇落脚。
只是眼下这一处村落,虽嘴上说是一个小村子。可实际上,人丁稀少,房屋破旧。放眼瞧去,整个村子也不过十来户人家,且大多皆是年迈之人。
三人在村子外便已不再御剑飞行,如今踏入这处村落,竟感通体生寒。房屋错落的分布着,整个村子噤若寒蝉,鞋子踩在泥土上发出的塌陷声在此刻格外清晰。
七八双眼睛朝他们打量地投望去。若蝉环视四周,同他们对上目光的瞬间便见几人慌忙侧身,躲避她的视线。
若蝉面露警惕之色,小声开口提醒:“这里不对劲,小心点。。”
尾容自然也看不出了不对劲,那种被人窥视的黏糊感觉差点没让他窒息。但即便如此,他仍是不在意,甚至勾唇故意道:“这不是有良师兄吗,怕什么。良师兄可是说过要保护我们的。”
说完他还追问了良弗玉一句,语气极为随意,“是不是啊良师兄?”
良弗玉没理会他,仔细观察着四周。这村子虽处处透露着森然之意可却无任何妖族气息。额间的神纹极快地流转出一丝银辉,良弗玉猛然朝一处角落看去。
若蝉听不下去尾容的话让他闭嘴。尾容却依旧还想要喋喋不休,典型热脸贴冷屁股。
三人本意是在这处村子寻一些吃食,只是如今瞧这模样怕是要期望落空。若蝉刚想让良弗玉不必在意尾容说的话,转而便见他步子极快地朝一角落走去。
破烂的木席被良弗玉用剑挑开,他伸手从木席下拽出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男童。男童看着只有七八岁的模样,一双眼睛状若琉璃,十分清澈。如今含着一层薄薄的泪便愈发显得可怜起来。
若蝉和尾容极快地跟了上来。看着这个地上的这个男童,尾容当即便拔剑架在其脖颈处。
良弗玉站在一旁,垂眸,问:“为何一直偷窥?”
男童辩解道:“我并未偷窥。”
尾容闻言一下就笑了,“嘿,他这个德行的人还能冤枉了你不成?”
若蝉让尾容把剑收起,尾容颇为不情愿,但好在最后他还是变扭地将狄莺插回剑鞘。
若蝉蹲下身子悄声无息地将这男童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她对上那双布满警惕之色的眼睛,柔声开口:“你不怕我们?”
“为何要怕?”男童反问。
若蝉道:“可是他们都怕我们。”
“那是他们心里有鬼。”男童十分不屑。
“哦?”若蝉起了兴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童却又不肯开口了。
尾容双臂环在身前,面色凶狠,恐吓道:“你说不说?不说小心我们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就像这样。”他刻意将自己的舌头吐露出来,以手作刃轻轻在空中一划。
男童虽对着若蝉时能镇定自若,但换了尾容就被吓了一跳,可他却仍旧倔强道:“你别吓我·······我可不吃你这一招······”
“是吗?那我现在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看你还犟什么。”说着,他就俯身朝男童伸出手,作势朝他嘴边探去。男童抖若糠筛,哆嗦着腿向后退去。可面上却佯装镇定,强行压着身子不让自己抖动,瞧着有趣极了。
若蝉拍了尾容一下,示意他这种吓人的小把戏差不多得了。尾容顿时觉得索然无趣,直起身撸了撸嘴。
*
从他将男童拽出开始,四周原本一直打量的眼神便纷纷回避起来。再结合男童刚刚说的话,这个村落绝对有古怪。
良弗玉蹲在男童身侧,三花剑剑锋插于地,他握着剑柄,低首朝男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童看了他一眼,偏过了头,朝若蝉身旁靠了靠。方才他将自己拽出时用的力气可不算小。直到现在自己想起来,还觉得骨头隐隐作痛。
尾容见良弗玉也受挫,不禁一乐,“怎么?良师兄也吃瘪了啊?”
良弗玉面色不变,继续问:“那群人里可有你的亲人?”
男童还是不答。
若蝉见此,拉了拉良弗玉的袖子,对他摇头,“你这样不行,我来问吧。”
良弗玉点头答应。
若蝉轻柔地将男童眼前缠成一条一条的长发拂开,看着他那双眼睛,轻声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啊?”
“长灵。”男童重复道,“我叫长灵。”
长灵觉得若蝉长得美极了,就是那种单看一眼便想让人不自觉亲近地美。所以对比其他两人,他更愿意相信若蝉。
“长灵?”若蝉重复这两个字,夸赞道,“很好听的名字。”
听到若蝉此话,长灵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起来,他垂眸,闷声开口道:“这是我父母给我取的。”
“你父母?”若蝉问。
长灵点头。
若蝉接着问:“那他们人呢?如何将你扔于此处?”
她从长灵提到父母时的神态和语气中大概猜出,长灵的父母应是对他极好。不像是会随意对长灵不管不顾的模样。既如此的话,那便有问题了。
且从刚进村落开始,便未曾见到一个年轻之人。他们又去哪了。
长灵十分沮丧道:“他们去了辞安城。”
“辞安城?”
若蝉不由同良弗玉对视一眼,显然对方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长灵点头,“听他们说,离这很远很远。”
长灵的口中他们就是村中那些年迈之人。
他指向那些人开口道:“他们的儿子、女儿和我父母一样去了辞安城,然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说到这里,长灵控制不住情绪,崩溃大哭。眼泪顺着脏兮兮的脸颊滑落,若蝉心疼将人拉进了怀里安慰。
恰好在这时,肩上被人轻轻碰了碰,偏头就见尾容拿了一张帕子,神色变扭,“给他擦擦眼泪。”
若蝉对尾容这举动愕然,挑了挑眉,接过他手中的帕子轻轻擦去长灵眼角的泪,等他心情平复了才再度出声询问。
“那他们为何都要去辞安城啊?”若蝉揉了揉长灵的头。
“我不知道。”长灵哽咽着开口,鼻子一抽一抽的。
“他们两个月之前离开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长灵的情绪又继续起来,嗷了几声,又结巴道,“那些人,我父母是被妖捉去了。”
“妖?”
此言一出,若蝉同良弗玉的神色立刻就便了。两人交换了下眼色。接着就见良弗玉站起身,朝着那群古怪颇多的年迈之人走去。尾容看了看若蝉,又看了看良弗玉,最后提剑追着良弗玉而去。
老翁见良弗玉提剑而来之时便神色慌张,匆忙转过了身,不敢与其对视,心中期望良弗玉不是来找他的。
下一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肩膀处被突然人一按。他浑身一激灵,颤抖着转过了身,对上那双极冷的眼睛,讨笑着问:“公子有什么事?”
尾容跟了上来,听到老翁那话,直接开口道:“同他说什么,直接将人带到若蝉那边质问不就好。”
良弗玉本就有此意,尾容这话便显得多此一举。他松了手,老翁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在两人的目光之中,小心地回头看了一眼,随后一哆嗦,艰难地迈着步子向前走。
尾容跟了上去。
良弗玉却是顿了顿,眼睛轻瞥了下在四周悄悄观察的其余人。便听,杂声四起,人影无踪。
*
若蝉还在继续安慰长灵。良弗玉唤她,“若蝉。”
她偏头,见着了老翁。随即起身将长灵的小手给拉住,带着他上前走了几步,站在良弗玉身边。
若蝉开口问长灵,“长灵,你方才说他们心中有鬼是怎么回事啊?”
长灵还没答,倒是老翁刚听到这话就顿时紧张了起来,连忙摆手,急声道:“说不得啊!说不得!”
尾容眼皮半掀,直直地看着老翁,道:“什么说不得?”
老翁依次看了三人一眼,嘴硬道:“就是说不得。”
尾容脾气差,听到他这废话,就忍不住想要威胁,狄莺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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