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仙长为我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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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内短暂寂静后,已然恢复了热闹。尾容将手中的筷子一撂下,语气间对良弗玉方才那番话满是讥讽之意。
“真是自大。”尾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瞥了眼良弗玉,“沧渊仙山的人把你奉为天下第一就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了。天下有才而隐于世者不计其数,真论起来,你算什么?”
若蝉知晓尾容不喜良弗玉,中间她也劝说过几次。只是尾容实在固执,两人每次都只能不欢而散。如今听着尾容又追着良弗玉的话各种挑刺,她就感到一阵头疼。
烛火摇摇晃晃,三人之间的氛围逐渐微妙起来。
良弗玉并没有同尾容纠缠的意思,他简洁地开口:“我和他比试过。”
这句话虽让两人都意外但给予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若蝉自是被勾起了好奇心,眼眸清亮,想问他此事经过。只有尾容眼皮一掀,声音轻嗤,对良弗玉的话从始至终都秉持着不信任之意。
“比试过又如何?赢了又如何?说不定他只是一时失误才会输于你。若是下次,你可不一定会赢。”他毫不客气地打击着良弗玉。
偏生良弗玉并不为所动,声音平淡,“他不会赢。”他抬眸看向尾容,“因为我只用了一剑便将他给打败了。”
张狂!实在是太过于张狂!
尾容下意识便要回怼他,可思来想去,所有的话都已被他说了个遍。半响,他硬生生地憋出了两个字,
“虚伪。”
心中的那股怨气却如何都卡在喉咙间,上下不得。
若蝉急不可耐地想要知道事情经过,她瞪了尾容一眼,身子朝良弗玉靠了靠。两人此时距离极近,良弗玉垂眸便看见两人相缠在一起的衣摆。
“你们是如何遇见的?”若蝉问。
良弗玉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道:“凑巧。他拿着一副画像,问我有没有见过他哥哥。我如实回答,却被他拦下要同我比试。”
寻哥哥这事倒是同若蝉从那两人口中听到的一样。至于比试结果听良弗玉的意思自然也是他赢了。只是谢青消如此声名大噪,为何她和尾容从未听过此人名讳。
她这般想着便也就这般问了出来。
看着两人紧紧相依,尾容心中本就恼怒,他没好气道:“能因为什么,还不是师门天天不肯放我们下山,才导致对外界的事一无所知。”
说完他又狠狠瞪了良弗玉一眼,似在质问他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同他说过的话。
良弗玉直接视而不见。
若蝉点点头,心道也是如此。没了想问的,她便坐了回去。
衣摆跟着晃动,布料的摩挲声意外的清晰、刺耳。良弗玉放在膝盖的左手指骨微微屈起,他实际上是有些落寞的。
尾容对此倒是喜闻乐见,他心情一下子便好上了几分,催促着若蝉赶紧吃饭,吃完好去休息。
*
月上柳梢头,寒意凛然。
良弗玉似知晓若蝉会来找他,一直到深夜都未曾入睡。身子僵直地坐在茶桌前,手腕处放了一杯凉茶,看杯碗水渍,这并不是良弗玉喝的第一杯。
良弗玉引着若蝉坐在他对面,抬手想给她沏茶才发觉自己方才喝的都是喝水。于是,手臂便硬生生地顿住了。他弯了弯手指,无措地收回了手。
屋内只点了一盏灯,光线昏暗,人的神情面容便也变得模糊了起来。多了想象的空间,多了自我的猜测,人的心也便跟着容易慌乱。
良弗玉此刻就是如此。他指尖捻着眉心,垂着头,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心情颇为糟糕。
若蝉今夜来本就是为了趁着尾容不在,问问良弗玉,他同尾容之间究竟是为何矛盾频频,想以此化解。
只是如今她瞧着良弗玉这副魂不守舍地状态,心下的忧虑更甚几分。然而还不等她开口,门外就又响起了一道敲门声,随之传来的是尾容的声音。
“良弗玉,开门。”尾容声音凉薄。
若蝉下意识便想起身前去开门。良弗玉却及时叫住了她。他抬了抬头,示意若蝉躲到里间床榻处,不要出声。
若蝉心下疑惑却也照做。
见人已经藏好,良弗玉才起身开门。一打开门,便见尾容满脸不耐的神情,嘴里还叨咕道:“开个门还磨磨唧唧的。”
一边说他一边便踏进了房内,毫无客气地坐在了圆凳上,环视了屋内一圈,骂道:“黑灯瞎火,捉鬼呢。”
良弗玉关上门,正对着他而立,丝毫不肯多靠近他半分。
“什么事?”良弗玉冷声开口。
“你说呢?”尾容挑了下眉,不怀好意道,“啧,又是凉茶。”
“你降火呢?”尾容嫌弃地将自己刚倒得茶水放在桌子上。眉心一拧,站起身,一步步靠近良弗玉。
烛火昏暗,尾容伸手便欲去拽良弗玉的衣领。只是良弗玉一个步法,他便落了空。
看着自己悬在半空中的手,尾容也不尴尬,他低头笑了笑,眼神骤然眯起,语气危险,“饭桌那会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良弗玉朝远处走了几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良弗玉你可别给我装。”尾容盯着他的背影,“在饭桌时,若蝉靠近你,你为何不拒绝?”
若蝉躲在床榻处,听到尾容一进来便不停找茬就头大。如今听到尾容说这话,却忽的陷入了迷茫之中。
尾容这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并不等她想明白,就听见良弗玉道:“为何要拒绝?”
“为何要拒绝?”尾容重复这句话,“在流英镇我们之间说过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
“别给我装什么不知道!”他猛然提高声音。
良弗玉眼皮轻抬,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可我记得,我当时并未答应你。”
尾容被气的哑口无声。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良弗玉的确未曾答应过他什么。
他冷笑一声,嘲讽道:“你当真是自私自利。”
尾容的视线落在里间,良弗玉便也跟着望了过去。只是他过于平静,眼中无风无波。
“你说你喜欢若蝉,可你神纹没有消失。你明知自己靠近她,会给她带来灾祸,你却仍旧执意而行。”
“良弗玉你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尾音一落,长久的寂静。
若蝉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心脏敦实被撕成两半,一半密密麻麻地是不可置信,另一半却缓缓漫上了喜悦。
她攥着床帘的手紧了又紧。
尾容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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