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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惨装茶攻略师尊》

18.人藏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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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谁死?

沈疏的耳力异于常人地好,哪怕方才旱魃的低声呓语再轻,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为什么她刚刚叫的是温云舟的名字?难不成旱魃的执念对象就是温濯?

她的笑容扭曲得几乎叫人胆寒,既偏执又凶戾,仿佛是瞧见了憎恨多年的故人一般。

沈疏不免看了一眼温濯,这才发现这个人居然真的对着牌桌认真研究了起来。

“小满,”温濯看了半晌,认真问道,“这种博戏,可以随意拿别人的牌吗?”

他虽然不懂牌九,但多少也见过别人玩博戏,这样能直接换走别人牌的,实在是闻所未闻。

然而沈疏仗着温濯不懂,丝毫不慌。

“师尊,”他朝温濯露出甜甜的笑容,“这个牌,就是这样玩的。”

反正没说不能出千。

“原来如此,”温濯如有所悟,“想来日后若是其他长老再邀我玩牌九的话,也能应一两回了。”

“是呀,师尊,”沈疏胡编乱造,“到时候师尊若是对手里的牌不满意,就直接和对桌的长老换一张牌,这游戏就是这么玩的,谁好看谁赢牌。”

“谁好看谁赢?”温濯笑着看他,“难怪你说,你擅长这个。”

沈疏眼神扫过温濯两眼。

他估摸着这应该是在夸自己。

沈疏觉得温濯似乎是真的很喜欢漂亮的东西,先前他口中的那只狐妖也是,寻常人会把头回见面的妖比喻成“一朵花”吗?

能叫温云舟一见钟情的狐妖,那该有多好看。

纯白的皮毛?九条尾巴?

化了人形会是什么样,剑眉星目?貌比潘安?

跟自己相比——

沈疏想着想着都快走神了,全然忘记了边上还有个如履薄冰的池辛,面临着即将被热铜水浇成一座铜像的危险。

还是边上的温濯碰了碰他的手背,打断了他的思路。

“不打了吗?”

沈疏这才眨了眨眼,回过神来。

“继续打,师尊。”

接下来的两分钟里,沈疏一连三副牌都游刃有余地在牌桌上出千,每回旱魃一开牌,他就熟练地抢走,再由一旁视若无睹的鲛人宣布自己胜利。

在沈疏争取的这些时间里,温濯也催动含光剑在地宫中四处探索着,寻找池英的方位。

待到赢下第三局后,沈疏终于开始有些心焦了。

狐媚术持续的时间越来越短,再加上旱魃总是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看,看得他发毛。

洗牌的空档,沈疏窃问道:“师尊,可找到池英的位置了?”

七副牌已经打完了五副,三胜二负,下一局该赢该输,不好说。

赢了,就得赌旱魃是否守信,肯乖乖放人。

输了,牌局继续,可以给含光剑拖延时间,但狐媚术的时间不久,未必能坚持到最后一局。

“快了,”温濯说,“这座地宫建造的繁杂,还铺了不少热铜水来隔绝灵力,要一一排查。”

沈疏仓促地点了点头。

那这把得输。

他心中掐着秒数,片刻不敢怠慢,长条的黑色骨牌旋了两圈,落到沈疏手中。

刚一摊开牌,对桌的旱魃忽然点了点牌桌。

她已经收敛了表情,哪还有方才的不甘心,反倒是饶有兴味地望向沈疏,脸上还沾着一点挑衅。

“你在找池英?”

听到这话,沈疏神色一凛,立刻探出一点灵力到旱魃的灵核中。

狐媚术的印记还在。

那此刻旱魃眼中的自己,应该依旧是执念之人。

沈疏于是顺水推舟问道:“你把她藏在哪儿了?”

“她怕冷,”旱魃扶着脸,说,“我给她暖了暖身子。”

沈疏捏着骨牌,张了张口,道:

“你该不会也把她活烹了吧?”

“你果真是变了,”旱魃叹息道,“比从前多了好几分人性,如今还能怜惜起人族来。”

沈疏反应很快,顺坡继续试探:“我从前,如何没有人性?”

旱魃不上套,自顾自地说:“到底是人族带出来的,比当妖的时候可乖巧许多。”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笑意森森。

“只是难为你那好师父,用心头血一点一点给你重塑的三魂七魄……”

“你一回来,却说不认得他了。”

听到这话,狐面下的温濯神色一僵,立刻松开了沈疏的手,二人之间流动的灵力顷刻间被掐断。

灵力不足,狐媚术自然难以为继,在这个动作之后,旱魃的蛇瞳重新明亮起来,簇拥在沈疏身边的鲛人也一应站起身,动作机械地走回了旱魃身边。

沈疏一惊,看向温濯:“师尊?”

“怎么了?”温濯淡淡道,“你现在不是用不上灵力么?”

“我——”

沈疏话说了一半,又不敢交代自己方才用狐媚术的事情,只好咬咬牙吞了下去。

这才听到一半儿呢!

“怎么眨眼间,这筹码全输光了?”恢复过来的旱魃看着牌桌,惊讶道,“想不到你竟真有几分意思。”

“谬赞了,”沈疏勉强道,“陛下才是一等一的高手,自愧不如。”

旱魃笑道:“只剩两副牌了,你可还要和本座继续赌?”

沈疏按住骨牌,盯着她不说话。

两副牌,是输是赢是死是活,都有可能。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含光剑终于嗅到了一丝异状,温濯也感受到了这层灵力的波动,桌下手印一变,召回了含光剑。

“找到了。”

沈疏听到这句话,也立刻掐了咒诀,接连数张黄符从腰间那枚乌木葫芦里钻了出来,贴着地面犹如一条小蛇,暗暗环伏在了牌桌底下。

他看向旱魃,道:“定局就在手中,不若麻利点儿,一起亮牌吧。”

旱魃盯着沈疏看了半晌,忽然笑了笑,手边的烟斗指向池辛。

“你若是不喜欢他,我替你把他杀了,可好?”

“用不上。”

沈疏按上骨牌,冷笑道,

“尊手还是留着提那杆子烟斗吧。”

在这一句后,沈疏抬掌一拍,檀木桌顷刻碎裂。

十二张定形符同时立入半空,齐齐往旱魃和鲛人脑门贴去。

符咒效果立竿见影,旱魃和众鲛人动作一僵,凌空降下数道金锁,一道颅顶,一道胸前,还有一道卡在了膝弯间,三圈套牢了他们的身形。

沈疏拉着温濯就往池辛的方向跑,两个人撞在了铁笼前。

“那定形符能维持多久?”池辛见状,也慌忙凑上前来,问,“我们还要去找池英师姐。”

“不知道,看他们什么时候挣脱,”沈疏微喘着气,拎起牢门上的铁锁,道,“这锁难解,你退后,我用剑砍开。”

“好好好,你可砍准了,我——”

池辛的话还没说完,温濯道了一声“退后”,旋即就往那铁杆上掀袖一抓,二人见状赶紧后退了一步。

随后,在池辛和沈疏惊愕的目光中,结实的铁牢“砰”地一声变了形,挂上的铁锁一节节断裂,牢门就这么被他硬生生给拆了下来,跟掰了根树枝似的轻松。

“哐当”一声,温濯把变形的牢门往一旁扔开了去,淡淡道:“走吧,池英在上一层,顺着方才捉拿鲛人的那两条铁链上去。”

池辛倒吸一口冷气,还未及反应,怀里的白猫就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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