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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她追夫火葬场后不追了怎么办?》

3. 旧县令被捕众人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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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斯礼看到刘谦明这般模样,下一子就明白过来:撤职查办,肯定是犯了大错。但他一个商人能怎么办?

看着秦斯礼漠然严肃的模样,刘谦明急忙说,“不是大事,你不是经常去波斯吗?你带我去波斯,成吗?”

秦斯礼手上用力,把刘谦明拉起来。

“刘县令,您别急,有什么事你慢慢和我说……”

“来不及了,秦斯礼,你得帮我,”刘谦明狠狠抓着秦斯礼,“我帮过你的,你还记得吗?”

秦斯礼点点头,“你要去波斯对吧?我有一趟商队要下个月走,你跟着走吧。”

刘谦明又是跺脚又是摇头,“不行啊!就今天送我走!必须今天!”

“最近没有商队去波斯,而且雨季到了,路上不安全。”

刘谦明听到这话,推了一把秦斯礼,“我再不走就死了,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吗?秦斯礼,我帮过你的,秦家落难,我救过你的!你现在就恩将仇报吗?”

说到这里,秦斯礼态度也变了,“刘县令,您这么着急走……”

“走?你要去哪里?”

两人一愣,只见一群拿着火把的官兵们围过来,瞬间将刘谦明和秦斯礼包围。

火把燃烧的声音在寂寥的夜色中格外响亮。

人群分开,徐圭言从中走出来,背着手,神采奕奕,与吃醉酒的模样完全不同。

秦斯礼垂在两侧的手握成拳。

“刘县令,您要去哪儿?”徐圭言走到他们面前,笑眼盈盈地看向两人,“你们两个要去哪儿?”

刘谦明转身就要跑,官兵很快便制服了他。

“带走吧,”徐圭言说完,看向秦斯礼,“秦公子,随意处置客人可不是好的待客之道。”她还记着呢,她睡得好好的,被人卷起来扔回了家。

秦斯礼转头看过去,火光倒映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让人摸不清、看不透。

这一瞬,徐圭言心下一惊,眼前的人模样熟悉,感觉上却十分陌生。

火被风抽动,忽闪忽闪,更让她看不清秦斯礼。

“贱民活在这蛮荒之地许久,早已忘了该如何待客,还请徐县令包容。”

秦斯礼穿得着实算不上规整,可徐圭言觉得他此刻像青山之巅的雪松,高不可攀。

她默默点点头,没了玩笑之意,“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好好歇息。”

说着转过身去,官兵们跟着她的脚步也往回走,独留秦斯礼一人站在原地。

“我已是败犬,不必如此。”

听到这声,徐圭言脚步一顿,在众人前行时停下脚步扭头看过去。

只见秦斯礼低头垂眸,腰背挺直。

“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秦斯礼抬头看向徐圭言,不苟言笑。

徐圭言眉头顿时紧皱。

“败犬?你是说吟诗作乐的败犬?”徐圭言往前迈了一大步,越发声厉严词。

“你是败犬?吃穿不愁,出门贵轿,丝绸锦绣,还要娶世家大族的年轻女子,我不懂秦公子嘴里的败犬是何意。”

“若你这般是败犬,那我只能是孤狼了。”

秦斯礼静静地看着她。

片刻后,他突然笑了。

做手作揖,姿态卑微,“贱民恭送县令。”

徐圭言冷眼相看,秦斯礼一直弓着腰,不肯抬头看她一眼。

自讨无趣,徐圭言转身离去。

第二日,旧县令被新县令缉拿的消息在凉州城迅速传开。人们对这位女县令的手段感到震惊与敬畏,纷纷议论。

更微妙的是,徐圭言在秦府抓到了刘县令,却只抓了刘县令一个人。

为何不抓秦斯礼?连审问都不审问?

冯竹晋听线人说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抿嘴喝了口茶,回味许久,最后只留了一句话。

“你去查查,秦斯礼和徐圭言是什么关系。”

不是他小心翼翼,而事在凉州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徐圭言的强势上任让三大世家的人不由得紧张起来,大家都在暗中观察着她的动向,等待着可能出现的机会与威胁。

随着旧县令被捕的消息不断扩散,凉州的局势也在悄然发生变化,谁都明白,未来的凉州将不再是以往的格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刻,被抓了好几日的刘谦明正坐在徐圭言对面,府衙会客偏厅里简单朴素,三对椅子面对面摆着,旁边各有一张小方桌。

正中间墙壁上挂着一副《猛虎下山图》颇显突兀,刘谦明当然知道这幅画是徐圭言带来并且挂上的,画中有话,不言而喻。

徐圭言放下手中的茶,看向刘谦明。

刘谦明不喜欢这个新来的女县令,她脸上除了美貌之外,仔细看去,还有一种让众人都不大喜欢的东西。眼睛明亮,眼珠浅色,敏捷,炯炯有神,好像两个发光的点,时常会冷笑的嘴唇细薄得像是两条线。

下意识地,刘谦明便觉得这人有一个恶狠的,褊狭而傲慢的灵魂,她和这里的所有人,即便是最有势力的人,都不一样。

“徐县令大张旗鼓将我抓来,不关入牢狱,还让我坐在这里悠哉喝茶,这不像是审犯人。”

徐圭言笑笑却不言语,静静地看着刘谦明。

“我知道你为什么抓我,凉州城的赋税账目有问题,你来就是为了这个的吧?”

徐圭言还是不说话,目光似两道火光落在刘谦明身上。

“你以为,这能是我一个人做出来的?凉州虽地处偏远,可联通西域、波斯,有几大家族在此只手遮天,更有朝廷的五十万禁军在此地驻守,利益交错,可不是你说断就能断的。今日,我替他们顶替了这桩案,明日,便是你。”

说到这里,刘谦明缓缓叹了口气,“可怜我的父母,一大把年纪还要跟着我受罪……不过我也说不上后悔,来了这里,坐在这个位置上,很多事就身不由己了。有些人生下来便是龙凤,有些人怎么努力都是牛马。”

徐圭言点点头,却又摇摇头,“你不要说这么滑稽的话,大可不必折辱你自己。”

刘谦明看着她,“你在等救我的人来?”说着,他自嘲一笑,摇摇头,“凉州城,只有一人会来。”

“秦斯礼?”

刘谦明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他已经来了?”

徐圭言往后一靠,“他不过一个商人,来了也没用。”

想到这儿,刘谦明挺直的背一下子垮了,“一日为人鱼肉,终身为人刀俎。”

“他们不把你放在眼里,是笃定你说出他们做的事,也没人能把他们怎么样,”徐圭言挥挥手,不一会儿外面的人拿着纸笔走进来。

“劳烦您给个名单,我好交差。”

刘谦明看了一眼纸墨,又看了看徐圭言。

“徐县令,您可知这凉州有护官符之说?”

“自然知道。”

“那您……还要?”

徐圭言听到这话缓缓笑了,“您的意思是,护官符上的人便是在这凉州城为非作歹的猖狂之徒?”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刘谦明这时坦然地看着徐圭言,“给你名单,我必死无疑。不给你,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你这是什么意思?”徐圭言脸色突变,“你的案子是要上移朝廷的,由朝廷要职官员审判,没出结果前谁会夺你性命?难不成这地头蛇能手眼通天?”

刘谦明摇摇头,闭上了眼,一句话都不说。

“刘县令,若不交名单,你可是要被押送到长安审问的,那里的刑罚,可比这里严酷得多。”

刘谦明闭着眼,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来俊臣这奸贼虽死了,但是他的那些东西还在。”

听到这句话刘谦明睁开了眼,徐圭言笑了笑,“您什么都不说也无妨,样子虽然是难看了写,总归也算是请君入瓮了。”

刘谦明看着徐圭言,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

徐圭言起身,“您什么都不说,那我就每家每户都问问,”她对刘谦明笑着说,“当然了,人家要问起来为何抓他们,我自然会说是刘县令的意思。”

“徐县令!”刘谦明还没起身便要跪下,抓着徐圭言的衣角,“万万不可啊!凉州卧虎藏龙,局势比县令您想象中的还要复杂,我的命不要紧,您得罪了他们,也活着走不出凉州啊!”

徐圭言往后退了一步,低头看着刘谦明,“也好,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刺杀县令。”

“来人,将他关压入牢,好生伺候着,别出了差错。”

“徐县令,万万不要!求您……”

看着刘谦明被拖走,徐圭言长叹一口气。走出偏厅没几步路,碰巧遇到了要出门的县尉,他穿着便服拎着几包药材,额头上还有些汗珠。

县尉看到了徐圭言,连忙行了个礼。

“陆明川拜见县令。”

徐圭言看到他手里拎着的药材,随口问了一句,“陆县尉这是病了?”

“家母身子一直不好,这不委托医馆的先生开了几副药。”

徐圭言点点头,她知道陆县尉有一个生病的老母亲,毕竟陆明川是她提拔上来的,老县尉老眼昏花,在县尉的位子上混沌度日。

所以徐圭言提了陆明川当县尉,做自己的副手,他家的大致情况徐圭言也了解过。只不过前些日子刚看到他拿了药,近日又拿,风一吹,徐圭言闻到了一股浓烈的中药味儿。

“这药材的味道倒是稀奇,有些清香。”

陆县尉笑了一下,“县令好能力,这里确实有一位药材是波斯特有的。”

“原来如此……”徐圭言顿了顿,“刘谦明被关押在狱中,好好看着,别出了差错。”

“好。”

徐圭言看着陆明川身上简单朴素得过份的衣服,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两人又寒暄两句后,才各忙各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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