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她追夫火葬场后不追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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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这话言重了,我们来,也是为了守城。”楚云祯这个时候才开口说话,转头看向两侧的人,“徐县令说的没错,闭门不出,虽有护城河,但也坚持不了多久,援兵不知何时才能来。士气上压过他们,让他们对我们产生恐惧,拖延时间,也是有必要的。”
孟长瑜好笑地叹了口气,“左指挥,徐县令虽为县令,但也是一名女子,她上过战场吗?知道怎么打仗吗?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出了事谁负责?”
“我负责。”
徐圭言抑扬顿挫地说,“现在的要紧事是守城,这些质疑等着日后我们慢慢聊。四座城门劳烦三位各负责一扇,我和陆县尉负责东门,如何?”
东门是直面幽州敌军的,徐圭言选择东门,把最难的留给自己,在场的其他几人并没觉得她多负责,反而认为徐圭言不自量力。
“东门很关键,徐县令你守东门,怕是有些许不妥。”
孟长瑜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没打过仗的人,不该在关键时刻执掌重权。战场上的每一个决策,都关乎万千性命。没有经历过刀尖舔血的生死搏杀,就难以判断敌我态势,更难以体会军心士气的微妙变化。战事无情,容不得试错或犹豫。若是因为你一时的无知或优柔寡断,误了局势,那些士兵的性命,还有百姓的安危,谁来承担?”
他冷冷扫视了一圈,语气更显坚决:“战争,不是学堂里的纸上谈兵,更不是演武场上的比试。经验和直觉,是从无数次险境中拼出来的,她……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
话音落,廉政堂内一片寂静。
李林微微扭头,偷摸看向徐圭言。
只见徐圭言垂眸,脸上虽有不悦,但什么话都没说。
“没人生下来就会打仗,我们常年泡在军营中,自然是更熟悉些,”梁念瑾出来打圆场,“不如孟指挥驻守东门,我和楚云祯负责南北门,您负责西门?这一次我们打头阵,您见过怎么一回事后,再说?”
徐圭言抬头,一个一个人看过去,他们看向她的目光冷漠,似乎还带着几分轻蔑,不出意料,他们都同意梁念瑾的意见。
“好,那就这样吧,”徐圭言最终点点头,接受他们的安排。
散会后,李林在一旁踌躇,徐圭言看出来他是有话要说,便直接开门见山问,“何事?”
“徐县令,你年纪还小,这种事时常是有的,但话说回来,他们出了力气,最后功劳肯定是你的。”
徐圭言听完笑笑,“无妨,有这么一群有能力、有经验的人在这里,守城的事稳妥多了。”
无妨吗?
李林看了一样的陆明川,刚才说那几句话的时候,徐圭言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陆明川看了一眼李林后,有低下了头,看着手里的名单,李林又看徐圭言,她也低着头看纸面上的资料,可看了许久,小小一张纸上的东西似乎怎么都看不完。
李林正要叹气,徐圭言便抬起了头,“你去找李子由,让他来一下,我们商议谈判的内容。”
“好,”李林行了个礼后就离开了。
西城练兵场上,寒风猎猎,旌旗翻飞。
徐圭言站在高台上,目光冷峻地扫视着校场中列队的士兵。她从未带过兵,甚至连作战经验都寥寥无几,但此刻她不得不强撑着气场,担起训练士兵的重任。
孟长瑜的批评犹在耳畔,但徐圭言知道,他的话不是毫无道理。
“今天的训练重点是防守与反击!”陆明川在一旁朗声说道,声音压住了风声,“我们不需要你们冲锋陷阵,但守住城池,是你们的职责!”
士兵们神情复杂,有些人不信任地低声议论,更多的人则显得紧张。
陆明川扭头看了一眼徐圭言,深吸一口气,而后扭头抽出长刀,直指校场中央的靶子。
“用尽全力投掷长枪,若无法击中靶心,就别想着能击退敌军!”他的声音带着冷冽的命令,“开始!”
在陆明川的催促下,士兵们纷纷上前投掷长枪,有些人动作生疏,有些人的力量不足,只有少数几支长枪勉强接近靶心。
徐圭言心头一沉,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在一旁观察许久,看着士兵们练习的模样,听着陆明川的指导,自己也拿起一把长枪,干净利落地扔了出去,
长枪破空而出,正中靶心。
其他人都颇为惊讶,徐圭言自己也挺惊讶的,侧头一看,那些士兵神情中多了一丝敬畏。
训练持续到深夜,士兵们精疲力尽,但纪律逐渐严明起来。徐圭言没有多言,只在心中默默祈愿,这些训练能为即将到来的攻城战争取一线生机。
次日清晨,徐圭言策马穿过街道,目光掠过那些行色匆匆的百姓。他们的神情充满焦虑,有的甚至流露出绝望。
徐圭言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快马加鞭地朝着练兵场走去。
所有人都体会到了徐圭言的压力,李林也很紧张,他当了这么多年官,也是第一次上战场。
出城巡视的小队回来,告诉徐圭言,幽州敌军可能会在傍晚时分到达。
在迎敌前,他们召开了最后一次军事会议。
东门孟长瑜,西门徐圭言、陆明川,南门楚云祯,北门梁念瑾,
根据最近得到的消息,幽州敌军势如破竹,一路高歌猛进,势必要拿下凉州城,他们就差一座城池了。
在敌军到达前,凉州司马和防御使带领着伤残的士兵回到了凉州城,士兵们都被放置到医馆之中,百姓十分默契地帮助他们治疗,拿出各种过冬的备用品。
徐圭言穿上甲胄,半乐和彩云帮她穿,两人都十分紧张,穿衣服的手都在抖。
“我没事的,孟指挥官在东门,防御使、司马知道他们的战术,放心吧。”
徐圭言笑着安慰他们。
半乐听到这话,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姑娘娇生惯养出身,当了大官,怎么还要去战场啊……”
“正因为是大官,才要去战场厮杀。”
半乐努了努嘴,擦着眼泪,“您一个姑娘家……”
徐圭言无奈叹了一口气。
彩云此刻也红了眼,只不过她还是干着手上的活,“姑娘怎么了?咱家姑娘就是不一般的,”她仰头看着徐圭言,“姑娘,我虽不能陪你一同上战场,但我定会为您祈祷,我和姑娘同生共死。”
徐圭言哑然失笑,眼底也浮起一层水雾。
“好了,好了,说点吉利的。”
主仆三人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忍着不说话,害怕哭声太大。
出了门,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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