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她追夫火葬场后不追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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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出现的敌人让众人都措手不及。
“城内的百姓听令!”孟长瑜骑在马上,高声呼喊,“能提刀的拿刀,不能提刀的递箭!我们的命运只能靠我们自己!”
许多百姓纷纷响应,手持简陋的武器加入防守。铁铺正在打铁的师傅拿着还没冷却的兵器冲了出去。
正在书院中讲课的老师放下书本,挽起袖子,“同学们稍等片刻,老师去去就来。”说罢拿起趁手的东西就往外走去。
学生哪里有心思待在书院之中?也操起趁手的武器随着老师一同冲了出去。
城邑有难,匹夫有责。
战斗激烈而混乱,鲜血染红了街道。内城的敌军显然早有布局,他们利用街巷的地形,与守军周旋,同时放火焚烧粮仓和民房,意图制造更大的混乱。
孟长瑜带队逐一清剿,虽然人数不占优势,但他对城内地形了如指掌,迅速扭转了局势。
与此同时,城外的敌军攻势越发凶猛,弓箭、火油、滚石,所有能够利用的防御手段全都被用上,但敌军依然不断逼近。
刀剑相撞的声音混杂着士兵的怒吼与惨叫,令人心悸。
徐圭言在混乱中注意到敌军的阵型中有一名指挥官模样的人物,显然是带队的头目。她咬紧牙关,带领一小队人冲向敌军的中军,试图斩杀对方以瓦解敌军士气。
在她冲击的时候,身旁的人都被浮玉抵挡开来。徐圭言也差点被另一侧的敌军刺伤,就在最激烈的时刻,徐圭言抓起身旁的顾书华,将他猛地推向敌军的阵线。
“你不是一心想证明自己的忠诚吗?”徐圭言冷冷说道,“去杀敌,别让我后悔留你在城里!”
顾书华脸色苍白,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拔出长刀冲向敌军,徐圭言也持刀冲杀上前,替他挡住了敌人的几轮攻势。
他的动作显得生疏,但敌军显然对他格外在意,很快调派数人追击而去。
徐圭言顾不了那么多,调转方向,朝着目标前进,内心却没有一丝动摇。她明白,这场战斗中,没有人能置身事外。
楚云祯这个时候带着援兵过来,想要打开城门援助徐圭言,可负责开门的士兵拒绝开门。
“县令有命,作战期间,不得打开城门。”
“她现在需要帮助。”
士兵仍旧摇头,“县令说了,不准备开门。”
楚云祯眉头微动,从马上下来,“这是她给自己下的死令?”
士兵并不言语,可眼睛微红,抿着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楚云祯又看向一旁的士兵,“谁能给我开门?”
无人应答。
楚云祯抽出剑鞘中的利刃,“我再说一遍,开门,我去援助她,如果不开门,她就会死在外面。”
这话一出,一排士兵排排站到了城门前,阻拦着楚云祯。
“楚指挥,我们比你更加想开城门出去援助县令,可是她再三强调过,不准开城门,开城门者,立斩。”
话音落,这排士兵拔刀出鞘,全部看向楚云祯。
这时,梁念瑾也带着一小队到了西门,见此状况,发生了什么,了然于心。
“我们在城头放箭,帮她抵挡后面的敌军。”
梁念瑾下马上城墙,带来的士兵装备齐全,楚云祯也放弃了开城门这个念头,也上了城墙,让弓箭手中准备。
“所有弓箭手准备——”
“放箭!”
敌军似乎没想到他们面对的是早已破釜沉舟的士兵们,看着凉州城的县兵和来路不明的江湖义士那满目狰狞的脸,他们一退再退。
天空中飞来的乌云团似的密箭,他们面前的士兵们,仿佛是一只大怪兽。
本以为凉州城内的人和他们遇到的其他城池的人一样,是待宰的羔羊,眼前的是恶狠狠很的野狼,他们一退再退。
徐圭言的本意并不是杀敌,看到敌军后撤,她停止了进攻。
经过一夜苦战,守军终于勉强守住了城池。
城门大开,士兵涌出,将受伤的士兵运回城中,徐圭言在马背上,冷冷注视着远去的敌军,手中的长刀还滴着血。
此时,孟长瑜的骑兵终于赶到,他也满身狼狈,下了马他朝着徐圭言走过去,“你怎么没先加强防守?内城怎么会有敌人?”孟长瑜冷声质问,目光中带着一丝责备。
徐圭言看向他,所有的愤怒和不满一泻而出。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这么明显的有内应你看不出来吗!?都知道我最弱,我守着西门,结果他们主力就在西门,难道不是有人透露了信息吗!?打仗要用脑子,诬陷、责备别人的时候,脑子就丢了?”
徐圭言真的气不打一出来,看了半天,都没找到顾书华这人,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奸细,自己是不是放虎归山了。
孟长瑜被徐圭言这么一说,瞬间熄了火,毕竟徐圭言守住了西门,击败敌军。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城内也有敌军,不知道他们怎么进来的……歼灭他们后我才来。”
他这么一解释,徐圭言听出几分愧疚,“这里有奸细。”她看着他又说了一遍,“敌军能从内部袭击我们,必定是有人引他们入城。再加上他们知道西门是防御最弱的地方,肯定是有人告诉了他们。”
徐圭言长叹一口气,“敌人退了,但我们还没赢。”她沉声说道,“这些人怎么进来的,必须查清楚。”
回县衙的路上,街道上热闹如常,除了地面上的血印,根本看不出来刚才发生了什么。街市上的人目光扫过徐圭言和她的一众兵马,什么话都没说,又平常一样一开了目光。
书院中读书声响亮,一切太平。
回到县衙,半乐和彩云看到她完整地回来了,又哭又笑,还夸浮玉有本事,护住了徐圭言。
“瞎说,十分功劳我也有五分的好吧?”徐圭言撇撇嘴,“这可是我第一次上战场啊……”她走进了房间,热水早已备好,来不及好好沐浴,擦去血迹,给伤口上药后,徐圭言换好衣服就去了廉政堂。
堂内只有一人,李林。
他全身发抖,还穿着战袍,徐圭言走过去,“你还好吗?”
李林抬头看她,双眼都没法聚焦,“县令啊,咱们是守住了吗?”
“守住了。”
李林突然起身咳嗽,徐圭言什么都没做,看着他咳嗽到跪在地上。
“守住就好……”他缓了缓,“我家不在凉州城,是凉州一个小城下面的小地方,前些日子听说他们直接投降了敌军,我还在想呢,如果我们失败了,我该怎么办……”
徐圭言听到这话不知为何笑出了声,走到他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们这不是守住了吗?守城之战结束后,就把老家的人都接过来吧。”
李林扶着椅子坐起来,摇头,“没机会了,没机会了……”他看向徐圭言,“他们以身殉城,从城墙头上跳了下去,死了。”
徐圭言一愣,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扭开头,两人就这么沉默着,谁都没有打破沉默。
不一会儿,陆明川和其他三位指挥官都来了,“我已经派人出去询问战俘,他们是怎么进入到城中的。”
徐圭言撇了一眼孟长瑜,抬手用拇指挠了挠眉心,“先查顾府吧,他是叛逃的的人,没准还会在屋内养兵。”
“顾书华呢?”
“跑了。”
孟长瑜叹气,又不好对徐圭言发飙,“还有其他线索吗?”
“出入城门者皆都登记,看一下登记册。”
几人坐在一起,虽然稳住了局面,但却没有任何喜悦之情。
“接下来,我会派郡公出城谈判,看看对方的意思。”
“他们肯定是要占凉州城的,藩镇起兵谋反,凉州就差一个凉州城,我们谈判也没有优势。”陆明川突然说。
“谈判当然是为了……”徐圭言说到一半突然不说了,环视着眼前的这些人,“平州的救兵还没到,我们再等等看吧,先过个好年再说。”
“门外还有敌人,如何过得一个好年。”陆明川满目愁容。
“敌人也是人,也是要过节的,我们一起过个好节,如何?”徐圭言不知为何,一下子轻松起来,笑眼盈盈地向在场的人,“各位,守城有功,我不会怠慢大家的,除了打仗,我们还有日子要过。”
说完,徐圭言就出了廉政堂。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徐圭言当然也不是回家休息了,先交代浮玉查看登记册,自己带着一帮县兵,向顾府走去。
“我是凉州城县令,顾府涉嫌谋反,带人过来搜查。”
门内的小厮看门外的县令,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县令,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无妨,我们搜查一下就知道了,”说完话,徐圭言抬手,县兵涌入,开启了搜查模式。
而她则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庭院中间,等待着搜查结果。
顾府的小厮们跪在她身后,不知道天气太冷,还是怕真的查出来什么东西,一直瑟瑟发抖。
“这几日,可见奇怪的人来你们府?”
众人都看向顾府小厮中打头的那一位,那小厮摇头,看着徐圭言的目光闪躲。
“如果查出来什么,你们都可是死罪。”
“大人犯的错,为何要下人来替罪。”
“不是替罪,是知情不报,是帮凶。”
查了好一阵子,什么人都没查出来,不一会儿,浮玉过来,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
徐圭言点点头,起身就要走,“那就先这样,”她看着小厮,“你们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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