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杀队怼天怼地【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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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月回头,一个小女孩正关切地看着她。
这是……
鲤子。
但是,鲤子这么小的模样,真有些陌生了。
她为这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被牵起手。
不过八九岁的女孩温柔地对她说,“今天的被子我帮你叠了,但是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要自己叠哦。”
须月突然不满起来,然后顺其自然地鼓起脸颊。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连被子都不会叠吗?
鲤子连忙说:“是我多嘴。好了,我们去听课吧。”
须月点头。
她知道的,每天她们都要去听课,一直到花音前辈醒来。
到时候她们俩就要去侍奉了。
想到侍奉,须月又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鲤子提醒了一句,“姿态……”
姿态?对,姿态要优雅,她得比过其他人才行。
须月舒展眉眼,优雅地扬起了下颌。
“须月,大人们不会想看到这个姿态的,头低下来些。”
须月反驳,“花音就是这样的。”
“花音前辈,”鲤子提醒道,“好吧,也许你这样不会被责备。”
须月不置可否。
“今天是什么课?”
“仪态。”
“无聊。”
“是……你不要说出来啊。”
两人找了偏僻的位置坐下。前方早到的女孩们回头望了一眼,然后瑟缩地转了回去。
须月不由得露出了一点胜利者的姿态。
“阿月,你以后对她们说话还是客气些吧。”
嗯?
须月先是想到,她怎么会欺负这些弱小的女孩,然后才回想起自己嘲讽她们的场景。
好像是因为她们曾评价过自己的发色之类?
然后自己就去冷嘲热讽了一番?
说的还是什么仪态茶道的功夫不到家。
啊,现在想起来真是脸热。
这真的是我做的吗?我什么时候小女儿家家了……
更多的却没来得及想。
楼主来了。
须月和鲤子对视一眼,然后鲤子说:“你去吧。”
嗯?
她走出去,最后还在回头看。
但是楼主完全没想起鲤子,只笑着对她说;“这种课程你完全没必要上。多看看书,练练琴,学着点你花音姐姐。”
须月草草点头,思维有点混乱。
鲤子好像是后面才跟着她去楼主那里学习的,但是她是怎么知道未来的事情的?
啊,果然是每天被困在这栋楼里,思维都混沌了。
她揉了揉脑袋,跟着楼主去她那里喝茶,听训。
“你要多像其他人学习……不是说学她们的琴技,而是学神态动作。你妈妈,她那样不好。”
这间屋子素净雅致,茶香四溢。须月走神又被拉回话中。
她妈妈?
她妈妈是……
感觉脑袋更昏沉了。
看着鲜亮的茶汤也只感觉闷闷的。
她想离开,但开不了口。脑中有一个意识说这是不可以的。
为什么不可以呢?
她看着面前中年妇人慈祥的脸,想到——
因为淑女是不能反驳和拒绝的。
一阵电流窜过,须月站了起来。
她强装镇定地说:“我回去看书。”
“就在我这里……”
剩下的话被抛之脑后。
须月努力加快脚步,努力疾步前行,但是脚就像被吸住了一样怎么都抬不高。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撞在鲤子身前。
鲤子扶住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须月抓住她朴素的袖口,一下安了心。像有了依赖似的。
她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视线转到那起了皱褶的衣袖,眼前恍惚间印上了姹紫嫣红的花朵。
奇怪。
“阿月?须月。”
须月摇了摇头,靠自己的力量站直。
“别这么叫了,她们听了都会不高兴。”
鲤子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须月自然说不出口。
“那以后不要这样慌张了?”鲤子试探地看过来,“楼主说可以让你当花魁,但是你必须更稳重才行。”
一块大石头压了下来,“轰”的一声砸在胸口。
须月攥着鲤子的手,看到她眼里晕染的关心和担忧。
担忧……担忧她当不上花魁吧。
但是花魁又有什么好的呢?只是没有选择,只有这个能稍微光鲜些罢了。
可是有什么区别,有什么区别啊,她要这光鲜有什么用!
“鲤子,花魁还是你来当吧。”
“阿月!你说什么呢?”
须月哀伤的好像推给她一件坏事,“真的,相信我,你能做到的。只要没有我拦在前面。我不也只是有个和楼主是旧相识的妈妈,其实性格长相都比不过你的。”
“你在说什么啊!”鲤子更惊讶了。
“我是说,你这样才是男人们喜欢的长相。”
鲤子的表情有些难看,她很快调整了过来,说:“我们只能这么做,当花魁是最好的选择,你不要耍性子。”
“我不是在耍性子!怎样都不好,就算让我当花魁也不好啊,我不接受,我不接受这个世界!”
掷地有声的话语伴随着漆黑的吞噬,鲤子盯着须月像是完全注意不到。须月只盯着她,发泄一样地喊,直到世界崩塌。
“啊啊啊!”
车厢里,女孩猛地后退,后脑磕到窗子才不得已停了下来。
她和面前冰冷的瞳孔对视,手上紧张地出了汗。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大人的能力怎么出错了?为什么她的梦境崩塌了,人也醒过来了!
她想逃跑,但是害怕被攻击。只能僵硬地坐在地上。
直到面前的人头一垂,再次陷入昏迷。
好……好了吗?
虽然对刚才世界崩塌的景象印象深刻,但是这种时候她也不能掉链子。
看看周围还在努力的同伴和竞争对手,她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她出现在茅草屋中间。
成排的茅草屋。
铺天盖地的雪色。
远处是熟悉的小楼。
刚才她就是出现在了花街的楼里,幸好她很警惕,梦境又没模拟出什么人,这才安全地跑了出来。
但是这会儿怎么是在这里?
这样简陋的屋子,恶劣的环境,怎么想都和刚才光鲜亮丽的花街不相符啊。和那个从小美到大的病美人也不相符。
她有些好奇对方会以什么姿态出现在这儿了。
这么想着,她一间一间屋子找过去。
有人在的估计就是……
“阿月,阿月,阿月……”
阿月?
是这里了。
她把耳朵凑上去。
沙哑虚弱的女声传了出来。
“乖,忍一忍,撑过去,你爸爸马上就要来接我们了……”
“阿月,我的好阿月。”
“须月……”
她一句句听着,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挖掉一点茅草往里看,一个白衣白发的女儿衣着单薄,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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