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死对头发疯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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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芳好初步的想法是,盛泽想要个能当助力的工具人,那必然不能是个爱抛头露脸,尤其是爱招惹是非的女子。
可以,那从现在开始,这是她新的人设了!
秦衔月近日来都觉得她太能玩了,但见她一副憋着气的样子,还是没说什么。
唉,妹妹长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放松放松也好。
反正怒火别烧在家里就行。
秦芳好白聊无赖地举着一只玉盏,透过灯光看它的纹理。
四下皆是人们寻欢作乐的声音,她这几日都听腻了。
这几日,她接连不断到处玩乐,都成了琼楼的新驻嘉宾了。
盛京的纨绔子弟第一日见她,还觉得正常,连着好几天见她,路过她时总是面露狐疑,小半个月见她,他们都躲着这人走。
他们攒在一块儿紧急开了个小会:
“自己坦白!谁惹她了?天天见着这个女魔头!定是没安好心在蹲谁。”
“我没有!万一她也就是来此寻乐的呢?”
“你说这话你信吗?”
“呃…不信。”
秦芳好看他们在那边鬼鬼祟祟,冲他们招招手。
为首的人一个激灵,看看旁边的人,满脸讨好笑容走过去。
秦芳好掀起眼皮:“最近有什么乐子?”
那人:“啊…?最近、最近我们都读书呢。”
秦芳好:“得了吧,你读书还能连着几天碰到我?”
那人支支吾吾:“最近在玩马吊牌。”
秦芳好冲他们一笑:“行,就这个。”
顾语迟忙完公务,回家路上,忽的想起几日前陆翊的话。
他犹豫片刻,叫马车掉头:“去琼楼。”
琼楼总是热闹非凡,莺歌燕舞不绝于耳。
顾语迟一进门,小二便迎了上来:“顾大人,今日还是包间?几位大人?”
顾语迟道:“不必,我找人。”
小二热情道;“不知您找哪位?这酒楼这么大怕是不好找,小的可以帮您。”
顾语迟沉声道:“秦芳好。”
没想到小二一拍手:“秦小姐已经连着好些时日过来了!小的带您去。”
顾语迟见到秦芳好时,她正兴高采烈跟那群纨绔子弟围在一张桌上玩着什么。
“来来来啊,继续继续,看你们菜的。”她洋洋得意,脸蛋都因为兴奋而泛红。
那群纨绔子弟很不服气:“来!我不信了!”
活脱脱一群不学无术的乌合之众。
顾语迟突兀开口道:“秦芳好。”
那边突然静了,秦芳好扭头看了一眼,又转过去:“是顾大人啊。”
那群纨绔子弟却停住了手,因为他们感觉顾语迟眼睛微微眯起,好像在警告他们。
顾语迟,行走的夫子。
秦芳好见他们都跟鹌鹑似的不动了,出声催促道:“快点啊!”
纨绔子弟们看看顾语迟又看看秦芳好,两个都不能得罪,夹在中间不是人。
秦芳好终于扭过头来,她看着顾语迟,面带嘲讽:“我竟不知道你何时有了给人当爹的爱好。”
顾语迟淡淡道:“我也竟不知道你何时沦落到这种地步。”
对了,这才是他们熟悉的两个人。纨绔子弟们想,还是那股子水火不容的风味儿!
不过怎么这话听着像骂他们呢?
秦芳好嗤笑出声:“什么地步?我玩了几把马吊牌犯了什么法了?我杀人越货了还是贪赃枉法了?”
顾语迟淡声道:“你不该和这些人厮混在一起。”
纨绔子弟们受不了了,再听下去就上升对他们的人身攻击了,他们对视一眼,站起来就跑了。
人都走没了,秦芳好也没了兴致,她冷下脸:“我很谁一块儿是我的事,你顾语迟管不着,收起你那给人当爹的毛病。”
顾语迟抬眼看她,沉声道:“我只是不想见你这么浑浑噩噩。”
秦芳好难以置信:“我好得很!用不着你来关心我,你不如多管管你自己!别一副清高的样子还到处惹情债,还要连累别人。”
她内心不痛快极了,连平宣郡主的账也翻了出来,平宣郡主的禁足早晚都会结束,秦芳好彼时还是要应付她。
顾语迟缓缓道:“此事是我的错,我会想办法弥补。”
秦芳好负气坐到凳子上,背对着不看他。
“是不是你的错都晚了,我现在不想听任何人说教我,尤其是你。”
屋内没了动静,只余两个人的呼吸声。
“秦芳好。”顾语迟忽的开口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他语气还是一如往常般平静,但秦芳好不知怎的听出一分怅然。
秦芳好背对着他,顾语迟看不清她的神色。
“我只是觉得你很奇怪,你心情好的时候可以对我像常人一样好好说话,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好像总是在无声指责我做错什么事一样。
我一开始视你为好友,但你又忽而疏离了,对我言辞苛薄。如今你却又处处帮我,叫我对你喜欢不起来,又不忍心讨厌。你今是而非的态度,让我常常不确定。”
她怔怔看着桌上零落的木牌,忽的喃喃道:“我只愿这一辈子都不用活在不确定之中。”
顾语迟眼中闪过一抹痛色,他张张嘴,想解释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他能说什么呢?说他这些年藏在心间的情意吗?还是他难以抑制的嫉妒?或是明明决定了要疏远,却总是情难自已?
秦芳好疲惫道:“我累了,不想再跟你玩什么小孩子的游戏了。你不必针对我,我也不会碍你的眼。顾大人,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吧。”
她为二皇子一事心烦意乱,顾语迟这时又来指责她为何沦落至此,她满心委屈,若不是为了活命,谁愿意过这种日子?
她的话刺痛了顾语迟的心,他自嘲般想,他竟然让她厌恶到如此地步。
顾语迟静默片刻,轻声道:“我并非有意针对你,从前是我失了分寸,我同你道歉。若你有什么难处,尽可以同我说。”
他有些怕秦芳好回绝似的,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秦芳好听他脚步渐渐远去,僵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会儿才如同泄气般重重叹了口气。
她也不想说的如此决绝,毕竟从前即便是那么水火不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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