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今天结丹了吗?[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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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触感从颈间一路延伸,直到她整个人结结实实染满酒气,对方才贴着她的耳畔停下,“要验验吗?”
曲清雪轻抚那颗埋在肩上的脑袋,弥留的理智让她很快反应过来,“嗯,你做的很好。”
“阿雪,我还能做的更好……”
在这种时刻显然不需要什么甜言蜜语,因为林霁寒只会捡自己爱听的。
二人嘴里的“做”根本就不是一个东西。
她的指尖埋入他雪白的长发中,颤动的目光有一丝停滞,“我打算去魔……呜。”
对方游走的修长指节并不安分,冰凉的触感在潮热中就如独如狼群的兔子,只会被一点点吞噬。
“什么?”他抬头,挑眉笑了一下,粉润的指尖在幽幽闯入的那缕月色中泛着晶莹的光。
故意的,一定是。
曲清雪默默记下这笔账,垂下眉眼无端散出一阵寒意。
“说正事呢。”她眯起眼,唇角微抬,若离得远些根本看不出是在笑。
“嗯……你说。”
一声轻笑自他胸膛而起,震得她心口发麻,但又何止是心跳的共振,就连蜷缩在他脑后被银发遮住的指尖也在不自觉用力。
她空出的手抬起他的下颌,那双沾染酒意的灰眸中跃动着小而急促的火苗。
“我想去魔域。”她的目光停在他泛着水光的唇上,亮晶晶的。
曲清雪摩挲着他的唇瓣,皱眉拭去这抹月色下的晶莹。
指尖传来的刺痛感让她恍惚,旋即听见一声含糊不清的低语,“其实……还有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她轻笑一声,抽出手转而用虎口卡住他的唇,“若你一开始便告诉我,或许我真的会同意。”
一切早是注定的棋局,从北邱建宗就开始了,宁安殿的那颗梨树应是更早之前种下的。
以北邱的条件,怎可能不引人觊觎,又如何会轮到当时籍籍无名的清虚子开宗立派?
解除天道禁制需有足够的气运,显然宋解语和刀中万千神魂都不足以填补。
她现在都有点怀疑苏红缨这个女主的出现了。
其实还有另一种办法,只不过无人尝试,若成功也许真能恢复,失败则彻底陨落。
“若我开始便告诉你,你会信吗?”
若有似无的叹息从耳边响起,“以及……
这种时候更适合讨论别的吧?”
“阿雪若还是这般分神,我可要罚你了。”
随后叹息转为旖旎的火焰,将曲清雪最后一点理智烧光,像一叶随波的舟,在潮起潮落中不断沉浮,游不上去,也溺不下去。
合眼前隐约看见微白天际,再睁眼已是黄昏落日。
若不是许文景那声老远便能听到的“小师妹”以及激烈如冰雹打在檐上的敲门声,她真能睡到晚上。
掀开层层帷幔,她一边应着门外的人,一边不太利落地穿衣。
有心人定能瞧出曲清雪此刻的走姿势不太自然,若再细点瞧,还能看出她身上隐有灵力波动。
“何事?”
射落的余光暖洋洋的,她不由得眯起眼,抬手遮了一下。
“天氓山近有异动,师父已派人去通知九州各宗了。”说着,他又凑近了些,“听闻那封印着上古凶兽,各宗许会派元婴级别的修士前去一探。”
元婴?十个都打不过里边那位吧?
即使灵力与魔气相克又如何,魔族最擅长制造恶、欲、惧,许还未摸到山门,就困死在自己的心魔中了。
“何时出发?”
落日的余晖连同眸中暗涌的浪花被她一并遮住,曲清雪适应了一会才放下,静静看着眼前人。
“大概两日后。”许文景道:“各宗的人应是今日到,然后就是些嘘寒问暖的客套流程。”
她垂眸,广袖下的手紧紧攥起,片刻后又松开了。
“还有事?”
“师姐特意从山下买来的。”
熟悉的气息透过油纸传来,是她常吃的那家店铺,就在天渊宗不远的北邱镇。
仔细一想,曲清雪又觉得不对,抬眸看他,“师姐呢?”
他低下头,用极小的声音道:“去天河了。”
“退婚?”
“嗯……”
许文景只敢用余光瞧她,其实几人一同回天渊宗的路上,他就问过方少凌秘境中发生的事。
对方也确实说了很多,诸如误入他人记忆编造的秘境,向来没有修炼天赋的方少凌也修了回仙……
还有别的许多,他才知自己错过了这么多与师妹并肩的时刻。
说实话,许文景是会嫉妒方少凌的,不过很快又释怀了。
曲清雪见他一会叹气一会摇头,还道是中间出了什么事端。
“你……我爹不同意?”
若不是清虚子,这二人可能真的不会再有什么交集,缘分淡薄的不像《长风有尽》中说的。
女主诛魔兽,斩妖邪,重振天渊宗,男主生死相随。
恐怕这本小说能让她看到也有某人的杰作。
“没有,师父可爽快了。”
许文景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正午太阳烧的正烈,他迷迷糊糊醒来要去后山打点水,结果碰见方少凌与苏红缨一脸严肃地谈论什么。
随后苏红缨就往清虚子的住所去了,许文景站在门外听墙角,只听得里边传出一声带着倦意的“好”,脖子就被游龙枪抵住。
对方扔给他一包桂花糕就走了,他寻思着这东西也不可能是给自己的,却脑子一沉在后山睡了,醒来已黄昏。
“这几日北邱镇有集会,师父还派了二师兄去负责集会安全。”
听到这个,她眼前一亮,昏沉的身体也活了过来。
“为何不告诉我?”
“这不是要给你接风洗尘嘛,想着让你别这么劳累。”
曲清雪:……
给她接风洗尘,结果这货自己喝空了酒,还有林霁寒。
“去走走。”
她现在已经可以一个人驾驭这把刀了,因为器灵是宋解语,这样就不用光耗她的灵力了。
沿着山路疾驰而下,身旁的人趴在刀上,发冠早就不知道被风吹去哪了,衣衫被风鼓起,像个臃肿的水獭。
“师兄。”曲清雪看不过眼,用了灵力形成隔绝一切的防护,“御器是可以呼吸的。”
她调侃着,转眼便到了北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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