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男主伯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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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宋蕤发表了一番癫狂至极,颠覆他印象的言论。
李漼渊便对宋蕤陷入一个单方面的赌气状态。
当然,宋蕤丝毫不在意。
她只觉得李漼渊过于大惊小怪。若是阿兄在此……
宋简不会问任何话,无论是与非,提刀便会砍过去。
宋蕤与宋简社会行为道德感相比,简直异常高尚。
也因此。
宋蕤与宋简在一处,都是宋蕤思虑拿捏事情是否得宜,宋简一向闷不吭声,听极了她的话。
如今,有了李漼渊这样积极阳光向上的小郎君……
宋蕤被李漼渊一顿不清不重的斥责,一时觉得异常稀罕,怔愣了好半晌。
她在心中琢磨了一下,心尖上像是轻羽刮蹭一下,又酸又涩的感觉。
李漼渊还在生气,脸鼓的像个河豚。
宋蕤唤他:“李漼渊?”
李漼渊心中还有些气,娇哼一身,并不过去,口中道:“我没听到。”
宋蕤笑:“怎么没听到,还能答我的话?”
李漼渊:“你听错了,是风太大了,我在同风说话。”
宋蕤主动走过去:“风来了。别生气了,方才是我说错话了,我同你赔不是。”
李漼渊更气了。
“你同我赔不是?这事的受害者是我?你哄骗的是我吗?”
宋蕤不太理解:“见澜,我并未有任何想要诓秦珩去死之意?”
她只是实话实说。
七年前关渡之战,谢氏通敌叛国,出卖军情,致使北域庸砾城全城子民被屠戮殆尽,男女老少,无论妇孺,皆被坑杀,后被曝晒三日。
宋蕤冷笑。
谢将军最为信任的副将,想必手上必定沾染无数无辜人鲜血,才能叛逃至此。
同她谢清稚一般,生来便是有罪。
李漼渊定定瞅她半晌,在宋蕤觉得他莫名其妙时,道:“行为本身,内化于心,外化于行。你这样想,必定有支配你行动的完整想法。”
他靠近宋蕤半步:“宋蕤,你为何执意认为,秦珩本身应死去,或自己应该死?”
他实在想不明白,宋蕤生于西京,又长于西京,宋父宋母只她一个女儿,情报显示,宋氏双亲对她宠爱有加。
为何会有这样深厚且偏执的想法。
不想活?想死?
李漼渊觉得,自从他前来迎亲,碰上宋蕤,一件好事也没。先是被那混账谢画师盗了宝贝玉佩,又跑到深山古堡里来教唆人寻死。
想当时,他还未遇上谢画师。
甫入西京,随意一处荒寺,偶然一歇,便遇上他此生的挚爱。那是砖头砸头上,低头都能见喜。
人称他小福神。
却遇上宋蕤这么个薄情寡义,口蜜腹剑的蛇蝎美人,如今更是要玩命。
李漼渊想想自己冰清玉洁的仙子姐姐,又想想心黑手辣的宋蕤。
果然,日久见人心。
宋蕤那颗心,扒开来看,就是黑色的,还裹着冰霜。
李漼渊愤愤不平。
“李漼渊,你在背着我,嘀咕什么?”
李漼渊一个激灵,刚才叽里呱啦一大堆的,脑子一片空白,做贼心虚道:“没什么?没什么?走神,走神。”
宋蕤仿佛若无其事,李氏的仆从前去同秦族长辞别。
宋蕤转身要走,又被李漼渊揪住衣袖。
追问:“我方才的问题呢。”
宋蕤避而不答,从侍从手中接过马鞭,翻身上马,淡笑一声:“不想谈,想走。现在就走。”
她扬鞭打马,一骑绝尘。
李漼渊再次失去探查她心迹和目的的机会,几乎要捶胸顿足。
当然,走是走得了,辞行时,秦族长应下的异常爽快。
一转头。
秦家堡众人也还跟着出堡来,借口同行。
闻言,宋蕤冷觑他一眼。
心道,同行?她可与他们不是同路人。
秦族长客气道:“女郎,郎君,还望顺路,”
秦族长借口送元窈归家,且元夫人和那前山匪,先猎户眼下正在他们手中,作为借口,和秦珩也一同随行。
宋蕤不甚愿意,却没多说什么。
李漼渊无可无不可。
元辜直直立在秦家堡门前石板吊桥前,遥望远去的两队人马,马蹄声远去。
宋蕤打马走在前头,袖袍翩飞,身形修长,姿态异常潇洒。
转眼消失在眼际。
她就算不做谢画师。
同四年前一般无二的肆意。
元辜唇角勾出个淡笑,眸光落在队列中朴素的一顶小轿上。
小轿上四角悬挂的铜铃,声声悠远。
——这是元瑶离去的轿子。
起风了,卷起两片相似的落叶。
坠落下,各奔东西。
我叫元辜,无辜之辜。
其实本来我是没有名字的,我娘唤我小宝,我娘是个极美的女子,柳眉杏眼,五官婉约秀美,尽态极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一手上好的绣工。
偏偏性子也娴静优雅。
上总带着去驱之不去的药香,静如秋水漫池,独身坐在檐廊书阁,美的像一副精描细画的美人图。
而西京城内美名远扬、声名远播的员外郎。
是我的生父。
阿娘家道中落,为了外祖一家和弟弟的仕宦之路,嫁给了父亲作第一任续弦,幼时我也不知员外郎的发妻是如何辞世。
后来我知晓了,对外称死于突发急症。
在我刚知人事时,他们相处还算和睦,相敬如宾。
员外郎早出晚归,阿娘总是躲在他走,内宅中虽没什么热闹可言,可还算和睦。
有一次,我偷偷藏在阿娘房间,闻着阿娘身上的味道入睡,碰巧滚下床底,看见那样令人胆寒心惊的一幕。
他沾染一身酒气和脂粉气,衣衫不整,闯入阿娘房门。
横眉怒目,面目狰狞,仿佛阿娘是他的杀父仇人。
提起细鞭便打,阿娘无处可躲,蜷缩成那样小小的一团,无依无靠,生生抗过这一场单方面的泄愤毒打。
那日的黄昏是属于血色和哀嚎声的。
小小的女孩有个离经叛道的想法。
为何阿娘不愿离开那个已然烂在泥潭中的男人,她问过阿娘,阿娘只是眼神哀伤,唇色脸色都惨白如纸。
她不愿意离开,也不能离开。
她却是一个再合格不过的贤妻。
言语劝导,嘘寒问暖,伏小做低,对着一个面目狰狞,趾高气扬,整日混吃等死的混账!
也不知小宝太小,还是生来遗传了那个混账的冷血无情。
她看着——
母亲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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