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小姐也能成为大将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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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都在挑战着白筱以往的所有认知。
从最开始的被迫出逃,到此刻的被迫下跪,都在挑战白筱原本身为一个人的尊严。
她努力呼吸着忍住了心底的情绪,模仿着罗安的模样,将手势摆好,尊敬地跪着,等待着,这个国家的最高掌权者的来领。
白筱将自己的眼神,落在自己面前的一小块泥地上,风吹过,上面有细小的泥沙不断像一个方向滚动着。
他们的头埋得很低,手臂因为行礼高高举起,超过头顶,形成一条优美的曲线。
在白筱的视线中,只能看见对面的鞋履,整洁而华贵的模样,鞋底雪白,鞋面有金线所缝制的龙形图案。
风铃撞击着屋檐,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又一下,像是人们紧张的心跳声。
接着呼啸的风停了,脚步声也随之停止,一个颇具威严的男声响了起来。
“平身。”
站在整齐列队的人群中,白筱低垂着头,努力用余光观察着面前堪称庞大的队伍。
身着黑色武装的是随身侍卫,深绿色宫服的宫中太监,其中一人的宫服上又银线绣着什么,也是刚刚通报皇上到来的,大抵是太监总管这类的人物。
带着高高的黑色帽子,他的表情谄媚而讨好,表情显得格外祥和,大抵是经常笑脸迎人,眼尾有着深深的纹路,眼珠转动,笑意之下,藏着狠辣。
白筱挪动着视线,皇帝流越站在最前面,他的五官显得很周正,眉眼间却又与周身气质相反的慵懒,像刚刚起床就被人拉到这里查看情况,不悦在年轻的脸上显而易见。
“调查的怎么样了。”
一个白衣男人站在流越旁边问着,他的五官柔和,显得温文尔雅,唇角勾起,看着手上还拿着着刷子的江玉。
白筱的心弦微微颤动了一瞬,将目光极快地从他身上移开,却又在不经意间,对上了谢奕探究的眼神,她快速垂眼,一副安分守己的好女孩模样。
——是白唐。
江玉愣了一下,双手迅速作揖,头向下埋着。
“我方已将骸骨完整挖出,骸骨年岁较长,周身血肉已经被完全腐蚀,根据土壤质地和埋藏深度等一系列条件,进行简单推测,距离死者完全死亡大致过去四到六年。根据骨骼和牙齿磨损状况分析,是一位十二岁至至十六岁的少年或者少女。”
“关于死因,还需要回到司中,进行进一步检测。”
江玉的话语平稳,不卑不亢。
“大致需要什么时候出结果。”流越左手抚上额角,有些疲惫无奈的模样。
江玉行礼的动作变得僵硬,身体因为深呼吸而不断起伏着,像荒野上随风颤抖的蒲草。
身边的罗安动了动手指,似乎想要往前走一步。
沉静的声音却抢先了一步,罗安的动作顿住了。
“解决此案需要翻看过去数年的失踪人口卷宗,并且,由于案件发生时间过久,需要较长时间。”
谢奕走到流越面前,行礼,回答。
流越望了望天,眉眼间的表情几番变换,最后演变成了慈祥。
“有我们谢副指挥在,我肯定是很放心的。不过距新年还有数日,最好在除夕宴之前,将一切安置妥当。”
白筱听见了四周的抽气声,很轻但很明显。
他的表情笑眯眯的,尽管保养得益,依旧可以看出眼角的细纹。
谢奕对着他拱手:“定不负使命!”
流越挥了挥手,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漂亮话,都是鼓励破案,然后好好过年之类的。
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听着。
接着,流越面无表情地转身,一大群人,怎么来到就怎么走的。
完全的事不关己模样。
谢奕是唯一留下的那一个。
在一片皇帝到来所带来的寂静中,他再次开口。
“我们还有十三天。”
士气显而易见的低垂,如果这个案件不是发生在行宫,可能一具被埋山林的尸骨,并不会引发朝廷如此的关注。
而在新年的前期,在道士所说的风水宝地之上,一铲子下去,发现尸骨,那可就是完完全全不得了的事情了,事关国运,楚国王室非常信这一套。
徐来拖拖拉拉地往前走了两步,唉声叹气。
“这完全不可能,那么多案卷,其实说看完就看完的,这多少年前的案件呀?”
他的话一说出口,周围人压抑的情绪也得到释放,开始低声交流着案情。
白筱听着罗安、江玉的交流,抬起了头,想要瞟谢奕一眼,却发现他此刻也正望着自己。
少年立于磅礴宫殿之前,荒土之上,衣角飘扬,目光沉静,让白筱想到了一柄刚刚出鞘的冷铁。
她转移了视线。
马车很平稳行驶在山林间,暮色已至,树木影影绰绰,像缄默无声的注视者。
冬天的夜晚总是早早地降临,给森林披上了一层诡谲的雾,化不开,看不透。
白筱坐在谢奕斜对面,她身上还穿着罗安的衣服,上车前,谢奕目光在她的身上有着极短的停留。
接着同她说,谢老将军希望能和她一起吃晚餐。
正是如此,在众目睽睽之下,白筱踏上了谢家的马车。
好像他们之间真的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白筱捂脸,不愿面对现实。
但总体来说,这次出行还是极有价值的,看到了皇上和他的左膀右臂,以及白唐。
说实话,原书中几乎没有对白唐的描写,故事主要集中在公主流曦同西邑自封王傅烈的爱恨情仇。
讲述公主被迫和亲,企图与傅烈企图创造新王朝,却被外来者完全夺取政权的悲剧。
可歌可泣关于人类勇气的赞歌。
白筱看着右手支头,仿佛在假寐的谢奕。
颤巍巍地伸出手,想给自己倒茶水。
白瓷精致漂亮,上面烧制着漂亮挺拔的竹子。
流曦和眼前之人从小便相识,她的感情像缠绵悱恻的细线,丝丝缕缕地蔓延着,却从不叫人发现。
在谢奕死后,她才去的和亲,和杀死她少年爱人的凶手一起,同饮合卺酒,此生共白头。
何其讽刺。
车夫扬着鞭子,抽打着马儿,在某一刻他的动作停顿,放慢了行驶的速度。
“公子,前方是流曦公主的马车。”他的声音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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