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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甜狗》

20. 夜探玉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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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陶穗安张了张嘴,问道,“你是何人?怎、怎么在这儿......”

游竹照僵在原地,感到身体像是生了锈,动弹不得,喉咙里似是堵着一团浆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又来了,每次同小娘子说话都是如此......

他站在原地半晌不搭话,陶穗安见他脸上血色渐渐褪去,忙担忧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嗬......”游竹照终于张开了嘴,嗓子却干涩到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气音,双眼不受控制地盯着陶穗安看。

陶穗安走了两步,想上前看看。游竹照却被她吓得后退,却忘了自己身后便是院墙,脊背与后脑“砰”地撞上坚硬的墙壁,他顾不上疼,只能紧紧贴在墙上。

这下陶穗安似是察觉了什么,赶紧回退了几步道:“我不过去,你别怕......你......”她还要说什么,却被玉问泉打断了。

“穗安?你在这儿做什么?”玉问泉从院门转出来,看见正紧贴在墙上的男子,不由眉心一跳。

游竹照眼前阵阵发黑——一个就算了,又来一个......

“游兄?”谢之翎的声音响起,玉问泉与陶穗安都转头去看,游竹照忙趁着这时机弯腰从一侧逃离。

玉问泉反应快,朝着游竹照慌乱的背影行礼道:“游大人。”

陶穗安看了一眼跑到谢之翎身后才站定的男子,小声喃喃道:“游大人?”莫不是那个年纪一大把还讨不到小娘子的老郎君吧?

离两位小娘子远了些,游竹照总算缓过来了,顾不上衣裳和头发都有些凌乱,他狠狠地吸着气。

直到上了饭桌,陶穗安也还是不敢相信游竹照就是京城媒婆圈盛传的那位“老郎君”。

“他分明长得很好呀......不,不是很好,是极好!”陶穗安小声对玉问泉道。

一饼得了谢之翎的令,不知从哪儿找出来一张大圆桌,桌上少说能摆三十多道菜。桌上的四人却对角两两分坐,陶穗安压低了声音,对面便听不清她说话了。

玉问泉将嘴里的菜咽了下去,小声答她道:“可你也看见了,他似乎不能同小娘子说话。”

陶穗安想起院门前游竹照煞白的脸色,赞同地点了点头,转而又道:“那又如何?他不用说话,听我......听小娘子说便好了。”

玉问泉放了碗筷,侧头看向陶穗安,她正往嘴里塞蒸南瓜。

“穗安,看人不能只看外表......”玉问泉正要说什么,余光忽然瞧见谢之翎起身,于是转头望过去。

谢之翎一边用帕子擦手,一边对玉问泉道:“游大人与我有要事相商,下午我们会在书房......”说到这儿,他忽然顿住,缓缓转动眼珠去看玉问泉。

果然,玉问泉的嘴角扯平,抬头冲他挑了一下眉,示意他继续说。

谢之翎挠了挠脖子,改口道:“下午会去卧房......”

“咳......”玉问泉的轻咳声响起,谢之翎忙又改了口:“去后院商议。”

陶穗安听了,狐疑地抬头看向对面二人,问道:“要事?去后院商议?”要事不都是关起门来说的么?万一被他人听了去,多不好?

谢之翎见玉问泉的表情恢复平静,于是肯定地点头道:“嗯,去后院。”说着,他抬头看了看天,像是解释什么似的,又道,“今日太阳好,后院风景宜人,适合商议要事......”

陶穗安的眉头都要皱在一起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目送二人离开,心中主打一个不理解,但尊重。

谢之翎带着游竹照进了后院,四处张望了一番,还是选在了凉亭坐下。

亭中摆着玉问泉与陶穗安的残局,游竹照被那棋盘吸引了目光,低头看了半晌,随手将白子落了下去,这才凝神去听谢之翎的话。

谢之翎将北疆赙赠之事和盘托出,游竹照很快便联想到是军饷出了问题。

“军饷与赙赠之事向来由户部与兵部共同商议,兵部尚书极少与朝中人来往,且我年年都盯着兵部,无论是账册还是事例,都并无奇怪的地方,如此看来,若是军饷有异,怕只能是户部出了问题。”

“户部......”谢之翎垂眸思索,想起前段日子请薛观鱼,左请右请也请不来,怕不是心虚?

夜里谢之翎将此事告知了玉问泉。

“心虚?”玉问泉坐在书桌边,抬手缓缓摩挲着耳朵上的玉坠子,只想了片刻便否定道,“不可能。”

不知为何,她这样信任薛观鱼,让谢之翎心中有些不好受,但他压下了心中那一点点不悦,问道:“为何这样说?”

玉问泉想起在私塾初见薛观鱼,明明都只是十几岁大的孩子,他却成熟得异于常人。

薛观鱼的父亲任国子监祭酒,识得许多学识渊博的夫子,便将人都请到家中来教导薛观鱼。

这样大的手笔自是瞒不了其余官员的,大家闻讯便都上门送礼,薛祭酒无奈,只好在家中办了个私塾,玉问泉上的便是这个私塾。

彼时夫子给他们说兵法,讲“窃符救赵”、讲“空城计”,薛观鱼便起身反驳,认为这般行径皆是小人所为,非骗即盗,实属下流。

学堂上各家郎君与小娘子纷纷开口反驳他,认为他矫枉过正。玉问泉却觉得此人虽固执,却心思纯良,故而高看了他一眼。

“战场上才不讲究‘骗’与‘盗’,性命攸关之时若还是守着所谓‘正义’,那便只能等死。”谢之翎的声音幽幽响起,“再者说,如今薛观鱼能当上户部尚书,心中想法或许早就变了。”

玉问泉叹了口气道:“确实如此,能在大荆坐上户部尚书的位置,他绝不是从前那个固执单纯的薛观鱼了......”她继续道,“但他是薛祭酒的儿子,薛家家规第一条便是不许诓骗他人。”

谢之翎想起那位薛祭酒,虽话少,却能看出为人是极正直的,于是勉强点点头,算是认同了玉问泉。

玉问泉见他不情不愿的模样,便道:“无论如何,户部尚书也好,兵部尚书也好,都只是我们的猜测,若是心中仍有怀疑,便一个个验好了。”

谢之翎抬头看向她,她的手指还捏在耳畔的玉坠子上,莹白细嫩。

“我查薛观鱼,你会不高兴吗?”

玉问泉将手放了下来,有些莫名道:“我有何不高兴的?不是早同你说了,都是陈年旧事了。”

“哦......”谢之翎应了一声,耷拉个脑袋坐在榻边,不看玉问泉。

忽然他听到玉问泉翻东西的声音,而后一件玄色衣裳朝他飞过来,兜头将他罩住了,他抬手要扯下来,却听到玉问泉说“不许”。

“先别动,我换衣裳。”

谢之翎被蒙在玄色衣裳中一动不敢动——虽然每日两人都宿在同一个屋子里,却每次都是衣衫齐整的,夜里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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