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司居然是我的唯一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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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废了点力气,但不算太困难。’
【……】
长久的沉默。
【我的异能力,作用于精神,会让目标认为内心最恐惧的事物是真实的……为什么对你不起作用?】
‘因为我最恐惧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记忆真是脆弱的东西。’
【这样啊,你忘记了「那个世界」的事情了啊。】
不想回答,也没有回答的必要,和将死之人到底有什么可谈的?
然而还是没有动手,或许是因为这双了无生趣的眼睛。
杀了都感觉无聊。
对面的人笑了一声,意义不明。
【复仇后,你想做什么呢?】
【你想回家吗?即使连家的模样都记不清了?】
‘……你想说什么?’
她放开了捂住腹部伤口的手,摸索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和……一盒香烟。
打火机“咔哒”一声,火苗蹿出,烟头瞬间被点燃,闪烁着星点红光
她把香烟塞在嘴里,或许是失血太多了,做这个动作时手指一直在颤抖。
那双眼睛里什么情绪都没有。
憎恶,遗憾,留恋,什么都没有。
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亡的话,想必做不到如此平静,该死的人太多了,恐怕难以甘心。
她突然促狭的笑了,又点燃了一条香烟,递给过来。
没有接。
鲜血从她的腹部流出,浸透白衣。
【憋死我了……死实验室规矩真多。】
【接了吧,接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或许你会想起来那个世界的事情也说不定?】
‘……’
那根香烟很细,鼻腔里已经嗅到丝丝缕缕的火焰灼烧烟草的气味。
很难受。
辛辣、苦涩的烟雾如同一把尖锐的钩子,直刺咽喉。
气管像被烈火灼烧,呛意排山倒海般袭来,止不住的咳嗽,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手中的烟也差点掉落。
显然这幅样子取悦到她了,我看见她难以抑制的大笑着。
【多可爱,别老绷着脸,像个杀神一样。】
捉弄我很有意思吗?这就是她临时前想做的事情?
搞不懂。
懒得说威胁的话,对方不想活,也马上就要死了。
我该走了。
【那个人的异能,可以把接触到的人进行身体机能的时间回溯——当然代价很大,估计对你用完后也要离死不远了。】
离开的脚步停住,我听见她的声音夹着轻微的咳嗽声,
【但是,同样……也可以回溯记忆……】
‘……什么?”
我回头看着她,她的眼神已经黯淡下来,嘴里的香烟已经快要燃烧殆尽,只余袅袅的余烟。
【……记忆覆盖,总之就是那样一类的东西,我弄疯的很多人都被那个人救了,也不知道对你有多大用处。】
她的胸口微弱地起伏,似乎下一秒就会彻底静止。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那人笑了一声。
【你就当……将死之人的善言吧】
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的眼珠已经浑浊了,然而还在说话
她还想说什么?
……姑且听听吧。
【异能失控害死了父母……被军警抓到,又辗转到这个该死的地方……】
‘……’
原来如此,所以不想活下去了吗。
这样想你还是比我绝望一些,毕竟我还没有害死过重要的人。
【本来就想在这里死去好了……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又在他们邀请我加入时同意了,结果还是怕死啊。】
然而你在面对我的时候没有恐惧。
人总是善变的。
她的嘴唇蠕动了一下,香烟头掉落下来,黑灰在她的衣服上溅落。
【神从不……垂怜于我。】
没有神。
【要是没有异能就好了……】
……或许吧。
手中聚起火焰。
热量将这个地处覆盖融化,然后转身离去。
临走前,不知道为什么我又回头看了那里一眼,然而除了熊熊燃烧的烈火,再也看不见什么。
……
……
……啊
沈庭榆睁开眼,看着昏暗的棚顶,这里是办公室内的一处房间。
漆黑的室内寂静无音,连呼吸声都没有,系统在休眠,沈庭榆注视着虚空,恍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梦。
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是因为看见梦野久作了吗?毕竟他也是精神系异能,而原著里他其实很痛苦自己有这样的异能。
「异能让人痛苦」
「创造没有异能者的世界」
沈庭榆安静的思考。
「陀思是洗脑反叛」
系统的话在耳边回响。
虽然她很确定自己不会加入陀思的阵营……
但是哇塞。,
沈庭榆从怀中,实则是从系统空间里抽出这个世界的“书”,心说难不成这东西出的剧本其实还有点逻辑可循??
因为需要对方参加自己的剧本,沈庭榆虽然隐瞒了自己拥有“书“的事实,但清楚以对方的能力知道这个情报只是时间问题。
小问题,就互相钓呗。
不过在此之前先把能量攒了吧。
〖系统,起来了。〗
沈庭榆起身,将1126号“书”打开,走到房间内的某一处,手中的“书”微微震动一下。
〖进入剧情模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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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灯光并不明晰。
魏尔伦安静的翻阅着放在膝上的书籍,港口黑手党最近发生了权利交接,作为五大干部之一,他理所应当的成为了见证者。
和其他或不解或疑虑的人不同,他在看见新晋首领时,内心没有一丝波动。
到底是森鸥外的阴谋诡计,还是遭受胁迫,魏尔伦都不在意。
蔚蓝的瞳孔产生些许波动,耳边传来了细微的沉稳脚步声,如果不是他熟悉来人的动静,恐怕会误以为是某个不自量力的暗杀者。
实际上,他在看见沈庭榆的瞬间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对方对于气息的隐蔽能力很强。
如果不是后天训练,那么这位首领恐怕是天生的暗杀者。
门口传来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打扰了,方便我进来吗。”
魏尔伦轻轻蹙眉:对方对他的态度好过头了。
他放下手中的书籍,起身开门,门外沈庭榆面带微笑的站着,鲜红的围巾轻轻绕在颈侧。
在靠近对方时,魏尔伦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您受伤了吗?”
沈庭榆歪了下头,魏尔伦注意到对方掩埋在围巾下的脖颈上缠满了绷带:已经被血染红。
“啊,一点小伤。”沈庭榆无所谓的耸耸肩,见对方不愿多说,魏尔伦便没有问下去。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地下室的设置非常朴素,常规的座椅家具,单人床靠墙而立。
说是关押罪犯的监狱也不为过,这是魏尔伦的自我放逐。
身前被阴影覆盖,魏尔伦微微动身,遮蔽住她的视野,语气平淡的开口
“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沈庭榆收回视线,将手中的书籍拿出,魏尔伦注意到那本书,或许是因为「非人」的缘故,他隐约感觉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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