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情后…这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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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领域展开你就能出去了。”
长纯云自动将两面宿傩的话翻译成:要想突破敌方领域,己方需同样展开领域。
当她双掌交合,结印展开领域时,大大小小的碎片记忆钻进她的脑海,搅得太阳穴生疼,她紧紧咬牙,一声不吭。
“很漂亮。”
或许是宿傩在称赞她的领域,又或许是周目记忆里的宿傩同样在称赞她的领域。
密密麻麻的冰冷金属圆环交织,密布光怪陆离的世界外,渺小的她站在核心中央,大脑深处因为被强行灌进一大片记忆,使她在领域中昏死过去。
眼前情景像电影播放。
电话另一边熟悉而陌生的声音,“活下来比死去更难,可对云来说死去比活着要痛苦许多吧,所以云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棒了呢,一路来很累也很怕对吗……”
被压在废墟下的她说:“教、教主、大人,可以、再、再告诉我一次、您的名字吗——”
高空,彗星前。
她说:“下辈子,我想做教主大人的孩子。”
古老的校园中,穿着奇怪的老师和学生。
她对白发男人说:“五条老师,我能一直喊您五条老师吗?”
漂亮的公寓里,男人送她一条白围巾,没用他平日的嬉皮笑脸,“独自一人抵抗创伤,那算什么成长,只是像小刺猬把自己缩起来,将痛藏得更深而已。”
雪夜,路灯下。
她握住白发男人的手,“五条老师,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熟悉的家里,咒灵的蓝发垂落她肩膀。
她说:“真人,要拿走我的灵魂试试吗?”
模仿五条悟给她送围巾,她亲自给咒灵戴上围巾。
巷子中,人形的怪物亲吻她。
“小业我想杀掉你。”
……」
全部都,想起来了。
长纯云解除领域后,头脑昏昏沉沉,地面的意识告诉她,五条悟就在高专附近,她不忘和宿傩的约定,趁乱溜进高专偷了手指,这次她没揭开封印,不会引起警报。而她感觉到暗处有恶意在窥视着,虽然窥视对象并非她。
但她第一时间发现了躲在暗处的医生。对方盯着的正是穿着教师制服的邪教教主,教主叫什么来着,使用领域过后的头脑很疲倦,很飘忽,很发热,像醉酒般,格外亢奋,格外沉沦在漂浮的感受里,使她一时间想不起来,教主叫什么名字。
经加茂羂索告诉她,她才想起来,原来是叫夏油杰。
医生这人很没医德,让他盯上的人病都好了,治疗方法是什么,受害的病患纷纷忌讳将其宣之于口。长纯云合理怀疑,医生看中教主,想拿他做实验。
于是她抄起从高专阅览室顺来的《圣经》,把它当枪抵在医生腰上。
别去动那个人。
医生要做实验,需要的是足够疯狂的病患,他眼前就有一个,何必舍近求远呢。
“是吧医生。”
飞往北海道的候机窗口前,长纯云笑着问医生:“您是故意杀了业的,是吧医生。”
“云小姐知道您父亲的,我只是一名医生,听命行事而已。”
“他让你去死你肯定不会死,怎么看都是医生个人的恶趣味。”
“上帝也有恶趣味。”
黑卷发男人的目光落到长纯云拿着的那本《圣经》,她的手骨节纤细而漂亮。
一直到飞机高空坠落,彼时他快气笑了。而拉着他手那人也在笑,还晃了晃她强行挤进他指缝的手,十指相扣。
机舱内所有人都绝望哭泣,唯独他们两笑得一个比一个不合时宜。
“医生您还不懂吗,这次是我们绝佳死去的机会。一场空难,找不到尸体很正常吧,这趟飞机的结局就是无人生还。”
闻言,羂索心生疑窦,不清楚长纯云为什么会预知,还是说空难就是她安排的?以她的性格,做这种事完全有可能。
就算抽疯做这种事,她真打算去死了?没安排后路?
“当然有后路。”长纯云笑意不变,“就是你啊,踢牛顿棺材板的‘华生’。”
他瞬间瞪大眼,试图继续维护他的术式马甲,但眼下情况是,他再维护,这条命就没了。
机舱内灯光闪烁,玻璃碎片横飞,刮破人们的皮肤。飞机极速坠落,握着手的一男一女两道身影逆着可怕气流,步伐平稳,走进人们的视线,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他们跳出众人的视线。
没有配备降落伞。
他们跳机了。
托羂索术式的福,两人在高空自由落体,羂索发动术式,操控高速下落的重力,使他们不至于摔成肉泥。
白茫茫的雪山上,蓦地出现两个小黑点摔到山巅。如晕染画卷的墨点。
甫一落地,羂索喘着气,心脏多年未像那一刻扑通狂跳,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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