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捡垃圾不小心成为救世主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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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黄昏,几个侍卫将血池中的二人拖拽下来,拉入院中的一处密林,不过片刻便消失不见。
江揽月站在密林外,等着袁护拿所谓密林钥匙过来。
她倒是好奇袁护一个小小的护卫想进去便可以进去,那人竟如此信任他?
不容江揽月思索,袁护已然带着钥匙走了过来,观他神色,事情应是成了。
但他手上拿的并非钥匙,而是一块发着腥味的肉,江揽月心中惊疑,但救人急切,便也没有多想,跟着袁护走近了密林。
“西侧的厨房是专门来处理这些肉的,守卫森严,万不可靠近。”见江揽月疑惑,袁护不由多嘴了一句。
“好。”
袁护手一伸,那块肉便迅速像是被密林吞入般消失,随后两人面前出现了一道黑色漩涡。
“走吧,这便是入口。”
江揽月跟着袁护走进了漩涡,进到了一处阴暗,几乎可以称之为地牢的地方,这里有着数个比此前更大更多的血池,血腥味飘来,几乎令人作呕。
一血衣女子趴于血池边缘,身上被密密麻麻的丝线缠绕,丝线的另一端蔓延至空中,连接着一个巴掌大的玉石印章,印章不时发出光芒,却又很快消失。
斜上方一男子被挂于空中,不断挣扎,想要挣脱身上的绳索,却是毫无用处,他不时看着下方血池中虚弱的女子,脸上满是痛苦。
“阿姐!”江揽月见此场景,忍住喊了出来。
那血衣女子几乎艰难地偏过头,才勉强看到说话之人,她动了动嘴皮,却只能发出一句声音来一道微弱的气音:“……走。”
“阿姐,我救你出去!”江揽月并没有听见声音,自然也没有看见血池中的女子正直直地看着她的身后,双眸中写满了恐惧。
江揽月拔出长剑,小心翼翼地踏步向前。
“走!”嘶哑尖锐的声音乍然出现。
听到声音的同时,江揽月余光透过剑身,看到了上面映出的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脚步微顿,随即便觉得脚下一阵刺痛,整个人被一股力量钳制住,一道发光的绳索勒在她的脖子上,令她呼吸难畅。
“哈哈哈,小姑娘,多谢你了。”来人一袭素白长袍,手握拂尘,脚步轻盈,声音温和,好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正是袁护的主人——窦修。
“谢?”江揽月皱了皱眉。
“本尊还愁这灵器星辰印,饮尽了柳家直系血脉之血却毫无苏醒的迹象,现下姑娘你来了……相信为了妹妹的命,姐姐会将知道的说出来吧?”
窦修稍一挥动手上的拂尘,江揽月的脖子上便多了一道白光,紧紧地勒着。
江揽月瞬间便觉一股窒息感传来,窦修拂尘一甩,那股窒息感又消失,是死是活,都在他手中。
“怎么,姐姐决定的如何?若迟些,这拂尘一挥,你的妹妹怕是要一命呜呼了。”窦修朝着血池的方向挥了挥拂尘。
江揽月这才知道窦修为何这么轻易让袁护进来,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用自己威胁姐姐。
她低头一看,见袁护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没有言语,便知他是提前知道了。
他倒是会做人,既能带她见人,又能实施他主子的计划,真是一石二鸟啊。
江揽月不知道窦修要这灵器要做什么,但阿姐迟迟不肯就范,便知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现下就算阿姐真把方法说出来了,他们也未见得安全。倒不如,她再拖延拖延时间,也好让阿姐他们有机会喘口气。
“阿柳,你们乖乖将灵器苏醒的法子说出来,主子他便不会伤害你的。”袁护心中焦急,恨不得冲到江揽月面前,但行动上还是坚定地站立在窦修的身侧。
“灵器?你们说的可是空中那物件?”江揽月面露不解,“既是灵器……你们问我阿姐作甚,这方法我也知晓,将我们三人放下,我自会好好同你说的。”
“小姑娘,你莫骗本尊,你一个外人,如何能知此法?”窦修冷哼一声,面露不屑。
“我叫她一声阿姐,便是半个柳家人,阿姐待我极好,我自然知道!”
“只是阿姐作为柳家后人,曾立了毒誓不将方法外传的,但我可以!”因着说话,窦修将她脖子上的力气卸下些许,她方能顺畅说话,“若不是我三人受制于人,我也断不会出此下策。”
“小姑娘,本尊不是傻子。”窦修说话速度极慢,一字一句带着浑厚沉稳的规劝,可尾音却忍不住飘起。
“你不信也没办法,况且——你当真觉得用我来威胁,阿姐她真会说出口吗?”江揽月冷笑,随后,她趁着没人注意,将手上的长剑扔下血池,“阿姐,我知你不想与他们为伍,如今长剑在手,不如自戕,也好过与这些小人争是非!”
自戕?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个男人都怔住了。
血池中的女子却当真拿起来长剑,带着一丝决然。
“尔敢!”窦修面色陡然一变,伸手及时阻拦了女子手上的动作,将剑收到了自己的手中。
不料女子真的是铁了心要自戕,竟又将头往血池边缘撞去,窦修施了个定身咒,又一次阻拦了她。
正当窦修放下心来沾沾自喜之时,突然,血池女子的腹部爆发出一道强烈的白光。
“不好!她要自爆!”
自爆是修士将体内的灵力不断压缩,期间会产生巨大的能量,若要停止,只能由自己中断,外人插手,插手者和自爆者都会死。
“你快让她停下!”窦修再也维持不住那副超然脱俗的模样,急得来回踱步,眼神惊惧中掺杂着狠辣。
江揽月倒是不急不忙,见窦修真的急了,才叫住了自爆中的女子。
果然,江揽月一出声女子便停下了。
窦修见此,气得面色通红,却无能为力。
“小小女子,倒是心思深沉,哼!”
他怎会不知这女子的谋划,可他并无法子,这血池中的女子是个不怕死的,要真让她自戕成功,那他的大计还如何能成?
罢了,左右不过是几个羸弱之人。
窦修叹了口气,一挥拂尘,三人便落在了地上,血池中的女子终于忍受不住,倒了过去。
南千宿所在的客栈已经快要天明,故事却并未结束,但听了这么多,故事归故事,这与现实有何关系呢,众人疑惑的目光将侍卫长的母亲淹没。
“江揽月,是我的妹妹,而你——”侍卫长母亲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阿生,似乎透过他在看着什么其他地方东西,她的声音带了一丝叹息,“是妹妹与那袁护所生,而我,便是柳英华。”
“早知你有今日这般认贼作父的作为,我当初便不该将你留下来!”
“母亲,我……”阿生低下头,神情失落。
故事还在继续。
江揽月提出了合作,他们告知灵器的用法,窦修提供钱财,三人倒不是真的为了钱财,只是有时候欲念才更容易让人信任。
当然,便是窦修不信任也拿他们没办法,利益共同体罢了。
时间转眼过了几个月,窦修试了无数江揽月三人提供的法子,灵器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三人知道再如此拖延定是不行,窦修已然在愤怒的边缘,定要想法子逃出去,但他们住的地方阵法重重,使了浑身解数也出不去。
而窦修也是心烦不已,他知道那三人是在拖延时间,但杀又杀不得,还得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也很无奈。
因而他只能召集众多有志之士共商良策,希望能找到办法,可过了这么久,依旧毫无进展。
今日,窦府书房,一群人翻书的翻书,讨论的讨论,同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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