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美人攻,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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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神奇,傅律师只说了一句话,但许应就是从这句话里品出来一点淡淡的醋味。
但是傅律师遇事向来沉稳淡定,面不改色,很难看得出来。
许应扫他一眼,擦干净手接电话。
“嗯,在家。”
“可以,你现在过来吧。”
他简短几句话就挂了电话,然后抬眼看傅律师,忍着笑意问:“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
傅朝年握住许应拿手机的那只手,指着手机轻声问:“是许老师的朋友吗?”
怎么两句话就要来他们家里。
“钟言。”许应说:“你不是看到名字了吗?”
傅朝年知道他故意这样说,有些无奈,“许老师知道我不是在问这个。”
“他是、”许应顿了下,有意卖关子道:“等下他来你就知道了。”
说完许应就转身回了厨房继续忙碌,还让傅朝年别跟进来。他把鸡翅焯水捞出,然后换了个锅开始热油。眼尾的余光里,傅律师还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挺高的个子往那一杵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略显落寞,像只被拒之门外的大狗,许应没理他。
没两分钟,许应发现傅朝年转身走了,听脚步声应该是上楼去了,许应到厨房门口往那边瞟了眼,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总感觉没憋什么好。
又过了十几分钟,许应开了大火,给锅里的可乐鸡翅收汁。
门铃声响了起来。
许应走不开,他让傅朝年去开门。
“好。”傅朝年听话地走过去。
许应扭头瞥了一眼,只看到傅朝年一晃而过的身影,发现他好像换了套衣服,但没看清。
咯哒一声,门被打开。
“许先生,你的快递我都给你拿过来啦。”钟言站门口笑得一脸阳光,结果看清开门的人后,登时就傻眼了,“你谁?”
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好…美,可是他为什么穿成这样,是要参加什么颁奖典礼吗?
而且这不是许应先生家吗?
钟言后退两步看了眼公寓号牌,挠了挠头,心说这也没走错呀。
“你好,我是许应的爱人。”傅朝年打开门才知道原来打电话的钟言是个送快递的小朋友,他理
了下衣领,松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于草木皆兵了。
钟言大惊:“爱人!?
男的!
许应先生的爱人竟然是个男人?钟言觉得这也太刺激了。他懵懵地点头:“哦哦哦,你好,我是来送快递的,刚才给许先生打过电话了,他说他在家……
“他在做饭。傅朝年看了眼钟言身后那一小推车的快递,淡声说:“先请进吧。
“不了不了,钟言连连摆手,甚至后退半步,“我还有别的快递要送呢,麻烦您签收一下吧。
“好。
许应刚好从厨房出来,他看到傅律师先愣了一下:“你怎么穿成这样?
他记得傅朝年身上这套西装是衣柜里较贵的一套手工定制,价值五位数,许应感觉那上面恨不得连一根线头都要收钱,傅律师在家里有必要穿这么隆重吗?
傅朝年垂眸看着许应没有说话,许应看他一眼,又看向跟他打招呼的钟言,反应过来了。他对傅律师无声挑了下眉,倒也没戳破,只是抬抬下巴说:“先拿快递。
傅律师沉默了两秒,然后开始穿着价值五位数的西装,默不作声地从小推车上往客厅一趟一趟地搬快递。
钟言说要帮忙,许应没让,他站在门边和钟言说话。
钟言笑起来有些腼腆:“原来你爱人是男人呀,没想到长得这么好看,我刚才开门吓了一跳,你们在一起多久啦?
“没多久。许应说。
傅朝年抱着箱子突然插嘴:“时间长短不代表感情深浅,我们已经结婚了。
谁问了?
钟言感觉这个人有点莫名其妙,虽然他不知道两个男人怎么结婚,但还是尊重地点点头,“好的,恭喜你们。
许应实在忍不住偏头笑了下,对钟言说:“你别理他。
傅律师默默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搬快递去了。
许应在网上买了不少东西,这回只到了一部分,还有些要过两天才到,钟言简单地说了几句就推着剩下的快递和许应告别离开了。
他走后,许应先没管快递,而是先转身进了厨房把可乐鸡翅出锅,傅律师跟在他身后帮忙拿碗筷,两人一直没说话,空气中有种很微妙的氛围在发酵。
饭
菜摆好后,许应坐下看了一眼板板正正站在对面的傅律师,忽然抬手抵唇笑起来。
他家傅律师身穿五位数西装,皮鞋都换上了,连领带和腕表都是精心搭配过的,乍一看正式的像是要去参加什么盛宴,如此全副武装就为了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圈地。
许应越看越忍不住笑,最后甚至笑出了声。
傅朝年清咳一声,主动开口:“许老师。”
“嗯?”许应忍着笑意,手撑在桌面上,勾着唇懒懒地看过去:“怎么了?”
傅朝年叹息一声,手抬起松了松领带,很是无奈:“稍微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许应顿时笑得更厉害了,连肩膀都在抖。
当时傅律师在厨房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转身回了楼上,许应还以为他憋了什么坏主意,结果就为了换套衣服来表明自己的正宫身份。
傅朝年:“许老师……”
“好,我不笑了,你快去把衣服换了吃饭。”许应抬手挥了挥,终于忍住了笑,说他:“幼不幼稚。”
之前怎么没看出来傅律师还挺有占有欲的呢?
傅朝年用手臂圈住许应的椅子两边,俯身在他唇上报复似的咬了一下,然后目光沉沉地看了许应几秒,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到楼上换衣服去了。
许应抹了下嘴唇,起身到厨房用那对猫咪咖啡杯接了两杯温水,又拿手机对准两个杯子上的猫咪拍了张照片。
他很少发朋友圈,偶尔发一次也是发些医院里的病例典型,平时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朋友圈,别人发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如今一张印有猫咪图案的情侣咖啡杯照片,简简单单的连文案都没有配,许应就这么发布了。
他微信好友里面有很多宠主,虽然常打交道的人就那么几个,但喜欢猫猫狗狗的人可就多了,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许院长破天荒地发工作以外的内容,都觉得许院长要么不发,要么就是直接官宣,够冲击的,顿时不是点赞就是回复,小红点很快就破百。
徐宁,老开和三儿他们都在发些99,祝福,还有玫瑰玫瑰玫瑰之类的,偶尔掺杂几句调侃。
许应一条没回,他想了想,点开了傅律师的朋友圈。
他不是第一次点开傅朝年的朋友圈,但傅律师和他一样都不是
那种经常分享动态的人。他上一次看傅律师还是三天可见,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这次不一样,里面有了一条。
许应点进去就看到了他发的那张配文为“生活的朋动态,那是自己和踢踢的背影。
发布时间是中午,他在阳台打电话那会儿。许应把照片放大看了会儿,然后弯唇笑起来,指尖一动给傅律师点了个赞。
他发现傅律师的朋友圈签名似乎也改了,上次是什么他不记得,但现在已然变成了几个字:已婚,很恩爱,勿扰。
许应摸了下鼻尖,觉得平时傅律师的桃花应该不错。
还有这签名,看起来确实和傅律师一样,直白又幼稚。
……
吃过饭,傅律师去厨房洗碗,许应到二楼露台那里撸了会儿铁,他刚做完几组,傅律师也上来了,而且似乎心情很好。
“宁蔓说婚戒图纸修改好了,许老师看看?
许应眨了下眼,接过他的手机,放大了仔细看看,点头说:“我感觉可以,很好看。
这是宁蔓第二次给他们发婚戒的设计图了,第一次的时候傅朝年提了一些意见,许应也觉得戒身稍微有一点粗。
但看着现在这张细化完的图纸,许应觉得自己已经能想象到成品的样子了,一定很精致。
他把手机还给傅朝年,下意识转了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心说到时候这只就要退役了。
傅朝年给宁蔓回了个OK,问多久能出,宁蔓说他们的婚戒款式简单,快的话就这两天。
傅朝年对她的速度很满意,还发了个红包过去。
“我还看到许老师晚上发的朋友圈了。他晃了晃手机,笑着问:“所以这算是正式官宣我吗?
许应身上出了点汗,闻言举起哑铃看他一眼,“你不是也发了?
傅朝年就笑。
其实以他们这个年纪和心态,朋友圈发什么不重要,日子过得幸福才重要,但许应记得傅律师是喜欢仪式感的人。
他以前不懂,现在懂了。
而且他们两个今天发的照片也算不上是官宣,都没露脸,都不正式。
傅朝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抬手摸了下许应汗湿的后颈,指腹在上面缓缓摩挲,轻声说:“
许老师,等公证下来,我们一起去拍照吧。
许应扭头问他:“拍哪种?
“结婚照,情侣写真,都拍。傅朝年垂眸注视着许应:“好不好?
许应眨了下眼,说好。
他弯腰放下哑铃后转身,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锻炼前许应特意换了无袖背心,手臂上的线条清晰可见。
他没有傅律师的身材那么悍利强健,但也称得上是低脂薄肌,并不瘦弱,这会儿汗水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滑,打湿了前襟,身上有点热也有点红,还轻轻喘着气,眼里仿佛蒙着一层水光。
锻个炼把自己弄得又红又热,身上还湿漉漉的,很诱人。
傅朝年望着他的目光越发火热滚烫,他喉结滚了下,抬手抚摸许应的脸颊,指腹按在他唇角。许应略微仰起头,眸光微动,傅朝年的吻便也落了下来。
他开始吻得很温柔,轻轻柔柔得就像羽毛一样,一下一下在许应唇上啄着。然而当许应开始不满足于此并且作出回应的时候,傅朝年就立刻变了个人一样,捧着许应的脸颊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撬开他的牙关胡乱冲撞,肆意掠夺。
“傅朝年……许应本来只想着浅浅地亲一会儿,却没想到会被傅律师亲得连连后退,他脚步有些乱地绕开地上的健身器材,一直到被傅朝年抵在后面的玻璃窗上,再无路可退了。
傅朝年扣住了他的手,手指有些强硬地插.进了他的指缝里,又按到后面的玻璃上。许应的手背感受到短暂的冰凉,连指尖都泛着红,他整个人被傅朝年宽阔的身体完全罩住,像一只被圈在禁地的猎物,无论如何都逃不出猎人的掌心。
许应被亲得连意识都开始涣散起来,换气也跟不上傅朝年的节奏,傅朝年这才托着他的身体放过他。
空气重新涌入,许应紧紧抓着傅朝年的手臂,伏在他肩头急促喘气,耳根到脖颈红得像是要滴血。
这一次的接吻实在有些激烈,傅朝年刚刚一只脚挤入许应的双脚间,胯骨相贴,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悸动,所以停下来之后也都需要缓冲。
傅朝年体贴地为他擦了擦汗,哑声问:“许老师还要继续锻炼吗?
许应摇头,说话有些断断续续,有些质疑:“你真的是,你是第一次谈恋爱吗?
“
我可以理解为许老师是在夸我吻技好吗?”傅朝年摸着他的颈侧感受到他激烈的脉搏跳动不答反问。
许应抬起头红着眼圈看他眼神像在看吸他精气的狐狸精“你、你一点都不像。”
傅朝年和他对上视线仅仅一秒就狼狈地俯身把额头抵在许应肩上闭眼说:“许老师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想做更多。”傅朝年抱着许应的腰手隔着单薄的布料五指微微收拢像是在抚摸又像是在极力隐忍克制。
于是许应不说话了安静地和傅律师一起平复情绪也平复身体。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动了下肩膀嗓音有点哑地问:“你之前锻炼都去健身房吗?”
每一次接吻
许应自认为力气不算小但却每次都被傅律师压制得没有半分余地。
“嗯律所对面就是。”傅朝年从他肩膀处抬起头“怎么了?”
许应说:“最近好像没见你锻炼。”
似乎自打同居后许应就没见傅朝年去过健身房他们不是工作就是待在一起说起来还挺腻歪的。
“不差这几天。”傅朝年略微顿了下垂眸问许应:“其实除了去健身房还有别的锻炼方式许老师要试试吗?”
许应看他眼睛缓缓弯了起来再加上他们刚亲完各自身上的情.态还没完全褪去他觉得不妙摇了摇头。
怎料傅律师根本就没管他同不同意直接揽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而且用的还是抱小孩子的那种方式孔武有力的双臂紧紧勒着他的大腿手掌就在锢在许应屁股下面。
许应的身体突然腾空下意识惊呼一声躬身抱住傅律师的脖子“你干什么?”
“锻炼。”傅朝年甚至还故意使坏地掂了他一下。
这个姿势让许应相当没安全感而且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这样被人抱着多少有点羞耻。但许应又不敢动只能僵着身体强撑淡定地说:“你放我下来。”
傅朝年笑了下:“许老师身体放松一点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许应当然知道傅律师不会让自己受伤但他就是、有点慌
“我要下楼拆快递,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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